格里菲斯带进来的两个年轻人中,第一个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安东尼.奎恩,这可是后世的奥斯卡影帝,而且是载入好莱坞史册的人。
而当他介绍接下来的那个穿着大一号西装的年轻人的时候,我就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起来。
“老板,他叫乔斯.费勒,二十岁,是今年电影学院表演系即将毕业的学生。”格里菲斯似乎对这个年轻人很是喜欢。
乔斯.费勒,这个名字对于我来说,非常的熟悉,但是我依然不能将面前的这张青涩的脸和后世留在我印象中的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叠合在一起。
但是自己观察,依然能够看出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确是年轻的乔斯.费勒。
乔斯.费勒,195o年,第二十三届奥斯卡奖的最佳男主角的获得。一声扮演的电影无数,比如《阿拉伯的劳伦斯》、《风流剑侠》、《杀青》等等。作为好莱坞电影史上的影星,他在电影史上留下了光辉灿烂的一笔。
也就是说,站在我面前的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历史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获得,是不折不扣的影帝。
现在,他们都是柯里昂电影学院的学生,而且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有些激动了起来。想一想历史上的那些影帝都是从柯里昂电影学院走出来的,实在是很有趣。
“老板,你放心吧,只要有他们参加,就一定没有问题。”格里菲斯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没有问题。就这么办吧。”我点了点头。
随着安东尼.奎恩和乔斯.费勒两个人的加入,《死亡诗社》的剧组算是组建完成了。
这个消息随即经过洛克特克电视台播报了出去。
剧组筹备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在筹备的过程中。我就让格里菲斯带着一部分的人先赶到哈佛,然后在学校里面进行选景,哈佛大学十分的配合,对学校地某些建筑进行了适当的改造和装饰,使得它们附和电影的拍摄要求,与此同时。他们也开始查出专门的学生和教职人员配合我们的拍摄工作。
三月底,我们在筹备了剧组之后,一行人好好当当进入了哈佛大学。
这个地方,我还是头一次来,尽管以前听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真正站在这个学校的旁边,并没有觉得这个学校和其他地学校有什么不同。
不过要说的是。这所学校里面的气氛的确很是让人感觉到舒服。幽静而典雅。学校的建筑也很是有味道。和我的拍摄要求很是搭配。
哈佛大学的校长洛厄尔亲自前来迎接,并且把我们安排到了学校里面住下。听说我们来了,那些学生们都十分地激动,不过因为拍摄地关系,剧组地人并没有和这些学生怎么接触,而这些学生一很懂礼帽,知道我们的任务是拍电影,所以不仅没有对我们死缠烂打地围观反而积极配合,为我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到了剑桥之后,剧组头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挑选出电影里面的那群学生,而经过商量之后,我们决定这些学生就从哈佛大学中的学生中间选择。
消息一出,整个哈佛都轰动了,尤其是听说这些学生将和我一起合作。这些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据说连哈大学里面的校工都有参加了建立。
但是接下来,剧组的一些规定让不少人不得不失望地离开,比如:必须是男性。15到2o岁。有一定的表演才能等等等等,经过了两天地选拔。到最后,只留下了二十个。
这二十个人,加上吉米、乔斯.费勒和安东尼.奎恩三个人,在日后的一段时间,将和我出演对手戏。
接下来的几天,我并没有马上让剧组进入拍摄,而是带着这群学生在学校里面晃悠、举行宴会,参参观他们常去的地方,和他们聊天。
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详细地了解这些人的内心世界,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将电影中地那种精神传递给他们。
但是和他们交往地这几天,让我得到了之前很多不可能得得到的东西。几天下来,我对这些学生地了解越来越深刻,外面的那些人看待他们,他们是十分风光的,作为乃至全世界最顶尖大学的毕业生,他们中间的每一个人都无疑是天使的化身。但是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他们却拥有着一个压抑的灵魂。
这些学生,平时要上很多的课,要接受学校的很多十分不任性的枯燥的管理,没有多少的自由,其中,很多学生基本上和父母疏离。他们中间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家庭十分优越的人,父母很有钱,但是这些有钱人似乎并没有把时间花在自己子女身上,他们往往认为只要能够给孩子提供优越的物质条件那就是对孩子们的爱了。这些年轻人中间很多人一年都不能和父母见上几面。
他们比任何人都要苦闷,都要压抑,所以平时,他们把有限的时间都花在秘密社团上面,在哈佛,在他们中间,存在各种各样的秘密社团,虽然这些社团五花八门,甚至有一些很极端的,却是他们派遣内心苦闷和压抑的渠道。
所以越是了解他们,我就越觉得眼前的这些年轻人很是可怜。而在这几天里面,哈佛大学的校方一直与剧组联系,他们的校长洛厄尔要要请我参加他们的欢迎聚会,都让我给拒绝了。
但是洛厄尔这家伙是个很难缠的人,死咬不放,最后,我只能答应他的邀请。
这天晚上,我带着剧组的人到了哈佛大学里的一个十分高大的建筑参加了他们的欢迎酒会,一进去,我就被里面地气氛弄得十分的不自在。
放眼望过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几乎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男人穿得是黑色的西装,女人们穿得都是黑色的裙子,整齐划一,让人觉得十分的难受。
所有人都打扮得一丝不苟。其中大部分都是学生,而且这些人地脸上,每个人都带着微笑,但是那微笑一看就知道虚假得很。
我们进去的时候,大厅里面不但有人吹响了风笛,还有人专门进行了一系列的仪式。
酒会开始前,按照哈佛大学古老的估计。进行了一项又一项的冗长的仪式。这些仪式。无非是表明这个学校有着悠久的历史,培养出了多少名人等等等等。
他们地校长洛厄尔更是站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夸耀他们地教学方法,称在美国,没有任何一个学校能够向哈佛大学这样为学生地成长提供如此的条件了。我和柯立芝等人在下面听得都快要晕倒了。
我转脸看了一下那些学生们,现他们当中,几乎没有人在听校长说话,有的闭目养神,有的低头想事情,有的对着彼此挤眉弄眼,看得出来。他们根本就不喜欢这样的程式化的东西。
洛厄尔在讲台上絮叨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最后才走下来。到了这个时候,酒会才正是开始。
在这个酒会中,我自然成为了这帮人的焦点,洛厄尔更是黏在我身边想我灌输他们的思想,让我头大。
“柯里昂先生,我希望你能够在你的电影中展现出哈佛地风采。”洛厄尔看着我,满脸的堆笑。
“校长先生。你说的这个恐怕是不可能的。我们的电影里面。不会出现哈佛大学,里面的学校名叫做威尔顿预备学校。不是大学,所以根本无法反映你们的风貌,不过你们地教学传统我们会在里面有所反映地。”柯立芝拍了拍洛厄尔的肩膀道:“校长先生,不瞒你说,我在这部电影里面就是扮演校长,这方面,我要向你好好请教请教,要不然是演不活角色地。我还想捧得今年的最佳男配角奖呢。”
柯立芝的这番话,把洛厄尔忽悠地够呛,他知道我不喜欢和洛厄尔这样的家伙说话,所以搂着洛厄尔的肩膀走到旁边交谈去了。
“老大,每来之前我还说有机会我要上上大学,但是现在,我收回这句话。”甘斯站在我身边摇了摇头。
我们的对面,是正在跳舞的人们,舞会这个时候开始了。
“为什么?你这家伙不久之前不还是说自己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上大学的嘛,说大学的生活很精彩,里面全都是漂亮的小姑娘,怎么今天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呀?”我最笑道。
甘斯指了指我面前的那些跳舞的人,道:“你看看他们。酒会嘛,就应当是欢快的,就应当是高高兴兴专门来乐呵的,可是你看看他们,他们哪里是在跳舞,分明就是在完成一个任务嘛。”
我看着面前的这些跳舞的人,点了点头。
都是些年轻人,本来酒会正是活跃、玩耍的时候,但是眼前的他们,竟然在一帮老师的带领之下跳那种很古老的华尔兹,很多年轻人的脸上都是冰冷一片,真个机会的气氛只能用肃杀来形容。
这哪里是酒会的样子。
这些学校的传统的教学方式从这个细节上就可见一斑。
我摇了摇头,然后对甘斯嘀咕了一句,甘斯一脸坏笑地走开了。
时候不大,甘斯和《死亡诗社》的音乐总监波特就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那帮家伙手里面拿着的是各种各样的乐器,其中就有吉它。
“各位,停一下,停一下!”我站在大厅的中央,大声叫了起来。
这让大厅里面的风笛声顿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他们好像很不习惯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断。
“各位,施特劳斯的圆舞曲虽然好,但是有点跟不上时代了,酒会嘛。就应该欢快一点,来来来,今天我领着大家跳。”我笑了起来。
大厅里面的人顿时骚动了起来。那些年轻学生们眼睛里面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教授以及校方的那些人则是目瞪口呆。
我对波特点了点头,在波特的指挥之下,一欢快地舞曲响了起来。接着,我带着剧组的人走到大厅的中央开始跳舞。
踢踏舞。这是这个年代最流行的舞蹈。
我敢保证,这是这个古老的建筑自从建立以来第一次出现踢踏舞。
我们的舞蹈让哈佛大学校方地那些人呆若木鸡,显然,我们这样的举动完全不符合他们的诡计,甚至破坏了他们的传统。
但是学生们却欢迎得很。他们先是看校方的脸色,后来有不少胆大的加入了进来。接着更多的人加入。最后。所有人都在挑这踢踏舞,大厅里面刚才地那种死气沉沉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却是欢声笑语。
刚开始地时候,只是我们剧组的人和学生跳,最后一些教授也在跳,此时,所有的规矩都不存在,所有的身份都不存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在享受着狂乐。
“柯里昂先生,这是我进入哈佛大学之后,最开心的一个酒会。”一个四十多岁的教授对我低声说道。
但是作为哈佛大学的校长,洛厄尔似乎对这样的举动很是不满,在他看来,这是哈佛大学的不尊重。但是他又不可能制止我,因此表情很是复杂。
“柯里昂先生。你们难道就不能考虑一下哈佛大学地传统吗?”洛厄尔铁青着脸走到了我的跟前。
“校长先生。我没有不考虑你们的传统呀。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你们的传统实在是太呆板了。看看面前的这些快乐的年轻人,你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我反唇相对。
洛厄尔耸了耸肩,对我问道:“柯里昂先生,你知道我们地校训是什么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对于一个大学来说,校训往往是最能代表它们地东西,所以校训对于学校来说能够这个大学的内涵和传统。
“我还真不知道,愿闻其详。”我笑了起来。
对于哈佛大学地所谓的校训,我还是真的不太清楚的。
提到自己学校的校训,洛厄尔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神色。他指着挂在大厅里面的一个哈佛大学的校徽对我说道:“哈佛大学早期的印章展示的三个翻开的书本,两本面向上,一本面向下,想之后能够着理性和启示之间的关系。我们的校训是:察验真理,荣誉归于基督以及为基督、为教会。”
洛厄尔说完这句话之后,笑了笑。
看着我,我也乐了起来。
“洛厄尔先生,我觉得在这方面,你们应该被丢进监狱的。”我的话,让洛厄尔脸上的笑容荡然全无。他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耸了耸肩,解释道:“你们的这三个校训,都是早期的校训,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生过夺得的改变,但是现在,你们明显落后了。”
“怎么落后了!?”洛厄尔哪里肯信。
我干脆跟他解释了起来:”察验真理,这一点是没有任何的不当之处的,而且是千真万确的,但是后面的那两个校训,应该是早就被改变的。在美国,现在不存在梵蒂冈教廷,作为传统教派的信徒,美国人现在只相信上帝,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基督,那只不过耶稣之前的一种叫法罢了,耶稣只是个普通的义人而已,至于教会,那自然就似乎更扯淡的事情了。联邦政府都已经颁布了相关的法令了,你们现在依然还攥着这两个校训不放,不是公然和国家和全美民众叫板还是时候呢每。校长先生,你们这样做完全就抱着过去的传统不放,而不考虑这些传统适不适合现在的这个社会生的新变化。”
我的话,让洛厄尔目瞪口呆,面对我的指责,他根本无法进行辩驳。因为哈佛大学的这三个校训中地后两条,的确和美国当前的实际情况产生了严重的冲突,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采取过这样的措施。
但是作为校长。洛厄尔显然又十分不愿意看到哈佛大学的那三个校训就这样没了,所以他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柯里昂先生,你真是厉害。我佩服。”到了最后,洛厄尔只得败下阵来。
接下来,哈佛校方这些人根本不再管我们了。校长洛厄尔中途干脆带领着教师们退场,把大厅让给了我们。
他们一走,学生们立刻开始了狂欢,他们抛弃了所有地约束,恣意地抒着自己内心的喜悦。
我们这帮人,显然成为了不折不扣的煽动家。
4月初,《死亡诗社》正式开始拍摄。按照剧本和我本人的要求。开机的第一场戏。是一场十分重要的戏。要选择的地方应该是最古老地一种建筑。因为在电影中,一开场就要把威尔顿预备学院地那种传统疑问浓厚地凝重风格表现出来,这种教育模式是固定的,主要是向通过开场的一个入学典礼的展现,来反映这种教学模式不但单调而且束缚了思想。
所以一开始,我就让哈佛大学帮助我们找到一个这样的场所。对于这个古老的大学来说,寻找到这样的一个场所,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我们是这么想的,哈佛大学校方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事实却远没有我们想象地这么简单。
哈佛大学校方挑选出来的这些场所,都不太符合我的要求,不是格局不合适就是里面的整体风格不合适,到后来,亲自陪同我校长洛厄尔都有点急了。
“柯里昂先生,这是我们能够提供的最后一个地方了。”站在一间校舍里面。洛厄尔哭丧着脸对我说道。
我看了一下这个古老的房间。觉得它依然不合适。
“这地方原来是个图书馆,书现在都被转移到新的图书馆里面去了。所以很空旷,如果布置布置,应该可以地。”洛厄尔指了指这个空旷地大方面。
“不行。”我的一句话,让他差点晕倒。
“柯里昂先生,这两天我们看了二十多处地方,难道没有一个地方合适地吗?这些可都是哈佛大学中历史最悠久的一批建筑。”洛厄尔耸了耸肩膀。
“洛厄尔先生,难道哈佛大学没有那种既古老却又显示出无比庄重的那种地方吗?”我问道。
“好像没有了。”洛厄尔摇了摇头。
“校长,应该还有一个地方。”站在洛厄尔旁边的一个白苍苍的老教授提醒洛厄尔道。
“别说了,那个地方不合适。”洛厄尔的表情顿时变得凶恶了起来,和原来的温文尔雅判若两人。
“哦,什么地方?”洛厄尔的表情,让我很是好奇。照理说,哈佛大学的校长,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建筑而出现这样的表情。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柯里昂先生,你不要听他瞎说,那地方不合适,咱们可以再找找其他的地方。”洛厄尔看着我,满脸堆笑。
“校长先生,没有看过,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过去看一看。”我笑了起来。
我的话,顿时让洛厄尔有些为难了起来。
他对身边的人招了招手,然后把多余的人都打出去了,然后转脸看着我,表情变得沉凝了起来。
空旷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他和我以及格里菲斯、柯立芝等人,气氛变得很是诡秘。
“柯里昂先生,我不让你们到那个地方去,是有原因的。那个地方是不能进去的。”洛厄尔的声音变得很是低沉,而且他的表情明显很是紧张。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进去?”不仅仅我,连身边的柯立芝等人都十分的感兴趣。
“这个不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洛厄尔挠了挠头。
“校长先生,没事,你就把你知道的事情详细地说出来吧,放心,我们是不会说出去的。”我拍了拍洛厄尔的肩膀笑道。
洛厄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点燃了一支烟。
我注意到,这家伙在抽烟的时候。手是抖动的。
“柯里昂先生,这件事情在你们看来应该是不可思议地,一般人听起来也觉得很是奇怪,但是我却是亲眼目睹的人,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洛厄尔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
他猛抽了几口烟,然后将烟扔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用鞋去捻灭。
他的这种口气,越吊起了我们的胃口。我们一帮人也不说话,盯着他,期待他把事情说明白。
“柯里昂先生,你了解哈佛大学的历史吗?”洛厄尔看着我道。
我笑道:“我又不是你们哈佛大学的毕业生。对你们大学地历史不是那么精通。我也只是听说过一些事情。”
“我说的是哈佛大学早期的历史。”洛厄尔强调道。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摇了摇头。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哪里清楚。
“这件事情,还得从几百年前说起。”洛厄尔的一句话,让我睁大了眼镜。
这口气,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听恐怖故事一般了。
一阵风从窗口里面卷进来,加上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面的阴暗,让我打了个寒战。
洛厄尔点上了第二支烟,开始了他地这个故事。
“几百年前,哥伦布找到了通往这里地航道,欧洲人纷纷往这里移民,17世纪初地时候。一批英国移民来到了这里,他们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开脱自己的伊甸园,他们管这个地方叫新英格兰。移民中,有1oo多名清教徒,曾经在牛津和剑桥大学受过高等的教育,为了让他们的子孙后代也同样接受到这样的教育。他们在这里建立了一所学府。当时这所学府,叫哈佛学院。当时建立起来的校园不是很大。但是里面的各种建筑都很齐全,其中他们花费心思最大的建筑,是一个教堂。”
“教堂!?”格里菲斯多少有些吃惊。
一个大学里面最花费心思地不是校舍而是教堂,多少是有些奇怪的。
“对。是教堂。”洛厄尔显然清楚我们这些人内心的想法,点了点头。
“这些人为什么要在学校里面建立起一个教堂,有很多种说法,有的人说他们是清教徒,建立教堂是必然的事情,还有的人说,这和他们的信仰有关系,毕竟哈佛大学早期地校训中间就有为基督地字眼。但是,据我所了解的情况,他们之所以建立教堂,和这些说法都没有多大地关系。”
洛厄尔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也这么认为。尽管这些人都是虔诚的清教徒,但是他们可以在镇子里面建立教堂,没必要把教堂建立在一个大学的校园里面嘛。”我也是这样的想法。
洛厄尔点了点头。
“校长先生,你倒是说清楚他们为什么建教堂呀?”格里菲斯有些急了。
洛厄尔继续道:“这件事情一直以来是哈佛大学的一个秘密,今天要不是你们非要去那个地方,我是不会说出来的。你们知道嘛,当初那帮人在这里建立学院,过程相当的曲折,其中有些事情还十分的恐怖。”
“他们看中了查尔斯河畔的这块土地,这里不管是地理条件还是周围的自然环境都十分事宜建造一所学院,所以在规划之后,他们就开工了。开工没多久,当地的一个土人就跑过来找到了他们,那个突然告诉他们,这里是恶魔亡灵的栖息地,是绝对不可以在这里面搭建房屋的,人更不可以在这里面居住、生活,否则的话就会遭受恶魔的报复,尤其是这里面有块低洼地,那个地方,泥土是黑色的,那里是恶魔的宫殿,是绝对不可以在那里停留的。”
洛厄尔的这番话,让格里菲斯等人都笑了起来。他们显然觉得这个土人的话十分的好玩。”
“恶魔,这帮土人还真有想象力。”格里菲斯摇了摇头。
我却没有笑,因为我看到洛厄尔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了。能让他冒出冷汗地事情。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玩笑话。
洛厄尔没有搭理格里菲斯等人,继续他的故事。
“当地的土人告诉那些人,这块地方原来是一块禁地,当欧洲人还没有到来的时候,这里是受到周围的土人部落尊敬和祭祀的一块地方。每年,每个部落都会聚集在这里。在祭司地主持之下举行隆重的祭祀,祭祀完毕之后,他们会挑选出奉献给恶魔的人,他们把这些捆绑住手脚的人带到那块黑土地上面,将他们绑在柱子上,然后迅离开。”
“这个祭祀通常都是在黄昏的时候进行,祭祀结束之后。基本上天已经黑了。这些祭祀们把那些奉献给恶魔的人留下之后。就赶紧离开那块地方。然后。他们在很远的地方等候。不久之后,他们就会听到从那块地方传来那些被奉献出去地人凄惨地叫声,那叫声,撕心裂肺。”
“这个祭祀一直都维持了下来,因为土人们相信,只要给恶魔奉上活祭,恶魔就不会把灾难带给他们。在他们地传说中,这个恶魔如同一团阴影一般,没有人能够看到它的全貌,它喜欢活人。据说它可以在很短的时间,让一个活人变成一句血淋淋的骷髅。”
“真的假的?这个也太有点邪乎了吧!”格里菲斯叫了起来。
柯立芝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洛厄尔校长,你可是哈佛大学的校长,更是全世界知名的学,你也相信这些?”
洛厄尔没有回答柯立芝的话,他点上了他的第三支烟。
“你们听讲下去!当时地那些想建立学校的人,都是标榜科学、文明的人。他们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土人的话呢。他们轰走了那个突然。然后在选定的那块空地上建造房屋。这块地方很大,他们都是先从周围的建筑开始。然后往里面修建。开始的半年,没有任何地事情生。一切都很顺利,一间间漂亮恶校舍6续被建造了穿回来,没有任何人现这里面有什么恶魔,所以他们都把那个土人地话当成一个笑话。”
“但是当他们接近那块黑土地的时候,诡异地事情就生了。”洛厄尔说到这里,就哆嗦了一下。
“什么事情!?”格里菲斯睁大眼睛一把扯住了洛厄尔的衣服。
“那个地方和周围都不同,泥土是黑色的,那些建立校舍的人第一次到这里面来的时候,现这块不大的地方全都是骷髅,那是那些可怜的活祭。他们收拾了这个地方,然后就想在这块土地上修建一个图书馆。但是从第一天开始,怪事就生了。”
“一个工人在吃完饭的时候,突然抱着脑袋哀号了起来,他撕碎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痛苦地跑向树林,一头撞死在一棵书上。”
“那家伙是不是精神病作了?”格里菲斯问道。
“不可能。那家伙平时精神良好,还是高才生,精神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对于他的死因,没有人能够知道,医生只是检查了一下他的尸体,现他七窍流血,身体青。当时医生的结论是这家伙可能似乎感染上了什么莫名的疾病了,为了安全,就将他的尸体焚烧了。”
“这件事情生两天之后,也是在晚上,一个工人在夜里突然拿起刀捅死了睡在他身边的五个人,他像疯子一般拿着刀乱跑,看见人就捅,如同魔鬼一般,最后被周围的人击毙了。而这个人的尸体,几乎和第一个一样。”
“此后,隔三差五总是生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突然之间疯,然后死掉。到最后,连主持建筑工作的一个工程师也死了。”
“他也疯了?”柯立芝问道。
洛厄尔摇了摇头,用冷冰冰的语调说到:“不是,他的下场,比疯了还可怕!”
“一天晚上,他爬起来,说是出去尿尿,同伴们并没有怎么在意。但是一段时间之后,就听见外面出了凄厉的叫声,那叫声,无比痛苦,在黑夜中让人毛骨悚然。周围的人都从帐篷里面钻出来,吵叫声出来的地方跑去。叫声传来的地方,就是那个在黑土地上建了一半地图书馆。”
“等他们举着火把冲到里面的时候,现了工程师。“那个人怎么样了?”我也听得十分的紧张。
洛厄尔苦笑了一下:“那个工程师已经不能用一个人称呼他了。”
“为什么!?”格里菲斯紧张地咽了一些口水。
“人们冲进去,看见工程师坐在墙角,但是他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骷髅了,他身体上的肉好像被什么东西啃吃光了,而且十分的干净。他靠在墙上。长着大嘴。看得出来他死得时候十分地痛苦。”
“那个场景。吓坏了所有人。到了这个时候,人们才彻底相信那个土人曾经说过的话!”
“他们匆匆埋葬了工程师,认定这块地方的确是个不祥之地。他们商量了之后,决定在这块土地上建立一个教堂,用基督来镇住恶魔。以后的一段时间,他们只有白天才到这里干活,天一黑就离开到其他的地方去。借个月之后,教堂改好了,将那块黑土地完全罩了进去,并且在黑土地的核心的地方。修建了一个高大地祭坛。”
“他们以为有基督在就没事了。有两个牧师自告奋勇住进了这个教堂。他们称他们与基督同在。接过他们住进去两天之后,在一个夜晚,人们听到了凄厉地嚎叫,等人们赶到地时候,在祭坛上现了两具血淋淋的骨架“这也太邪门了吧!?”格里菲斯大叫了起来。
“就这么邪门。人们关闭了那个教堂,并且在教堂周围砌上了高高的围墙,将那个教堂彻底封死。并且将那个地方列为禁地。要求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接下来的漫长时间,这件事情成为了一个秘密。除了那个教堂之外,人们在其他地方生活,没有任何的问题。”
“时间长了,人们都慢慢把这个教堂遗忘了,没有人去注意到校园的一个角落里面存在这一个不太起眼的破败的被爬山虎完全覆盖住的教堂。”
“再后来,哈佛大学大兴土木,重新对学校进行了规划,学校的校园大了,范围也出现了变化,一些新建筑被修建了起来,一些老建筑都被废气了。到了后来,那个教堂也在变迁中移除了哈佛大学地校区之外了。那里变成了一片树林,从地域上讲,这个地方依然是属于哈佛大学的,但是很少有人去,人们已经把这个地方忘掉了。”
“偶尔有人经过的时候,他们会问这个地方是什么,上了年纪对哈佛大学的历史了解的人会告诉他们这个建筑叫黑教堂,除此之外,就没有人知道它的过多的历史了。”
洛厄尔熄灭了手中地烟头,然后长处了一口气。
哈哈哈哈。格里菲斯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声,在空荡地房间里面回响,十分的刺耳。
“格里菲斯先生,你为什么笑?”洛厄尔问道。
格里菲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指着洛厄尔道:“洛厄尔先生,你不去写小说或是拍电影实在是可惜了!你编故事地能力,实在一流,简直就像真的一样。我被你吓得不轻。”
“格里菲斯先生,谁有闲心给你编故事!”格里菲斯的话,让洛厄尔顿时恼怒了起来。
“不是你编故事还能有谁编故事!?”格里菲斯寸步不让。
“格里菲斯先生,我怎么编故事了!?”洛厄尔气得咆哮了起来,脖子上的血管条条绽出。
“我问你,你刚才说没有人知道这个什么黑教堂的历史,那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格里菲斯的一句话,让所有都睁大的眼镜。
是呀,漫长的时间之后,没有人知道这座教堂的历史和相关的事情,洛厄尔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盯着洛厄尔,等待他的解释。
洛厄尔颓废地靠在了墙上,然后痛苦地闭上了眼镜。
“我真是后悔知道这件事情呀。要是不知道就好了。”良久,他说出了一句让我们都觉得有些奇怪的话。
洛厄尔睁开眼镜,低下头,喃喃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1875年的夏天。那一天,我一辈子都记得。”
说到这里,苍老的洛厄尔的声音变得哽咽了起来。
1875年,可是五六十年前,想一想,也太漫长了吧。
我们都盯着这个老头,等待他说下去。
这个故事,变得越来越刺激。
洛厄尔抽了一下鼻子,道:“那个时候,我2o岁,考入哈佛大学也有很长时间了。我的家在波士顿,算起来也是个贵族家庭。我那个时候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家伙,对天文很感兴趣,从小就想考入哈佛大学,后来也算梦想成真,可以说,在哈佛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在这里,可以干我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且那个时候,老师都很不错。”
“那个时候,我也像现在的这些年轻人一样,心中充满着理想,立志做一个伟大的人,一个能够在历史上留下自己名字的人。我和我同宿舍的三个家伙变成了好朋友,我们是三个志同道合的家伙,他们一个叫詹姆斯,一个叫约翰,一个叫帕兰德,他们都是家境富裕的人,和我差不多,也都经过良好的教育,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天才,和我也很合得来。”
“我们四个人成为了好朋友,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我们一起在上课的时候做小动作,一起追女孩,晚上凑在一起读*,反正什么事情快活我们就干什么。我们在这里度过了几年快乐的时光。我们的成绩都很优秀,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将会在1876年毕业,然后等待我们的就是大好的前途。”
“到了最后的这一年,我们都很忙,你们是知道的,哈佛大学对毕业学生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为了能够顺利毕业,我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考试和论文之中,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不过总体说来,我们的生活还不错,虽然忙,但是很充实。”
“但是有一天,一件事情的生,让我的生活变成了噩梦。”
洛厄尔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看到,有眼泪在这个老头的眼眶中打转。
到底是什么事情,五十年之后,还让他如此的念念不忘!?
我正式宣布,我们被人越了,而且实在本月的最后两天,被人家破了身。
现在跌到了分类的第七名,被人以十几票过。
小张有点不太相信这个结果,但是却是事实。
我们努力了一个月,大家辛苦了一个月,月票突破了一千二,但是依然被人家在最后两天过了。
大大们,月底了,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月票了,如果有的话,就投给小张吧,就算小张拜托了,这个月如果进不了分类前六,小张实在是丢脸丢大了。
就在刚刚,被人嘲笑了一下,说是都要看小张裸奔呢。实在是件很羞辱的事情。
小张给大家鞠躬了!带着俺的努力向大家鞠躬!
可不要奋斗了一个月,在最后现结果一无是处。
大大们,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