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赵构哭了
作者:天豪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098

面对赵构的热情介绍。罗腾飞只是遥遥点头,并没有露出任何感兴趣的神色,显然不愿意跟王继先有过多往来。

罗腾飞如此冷淡让王继先眼中略显怒色。

赵构见此也颇为无奈,但却无可奈何。罗腾飞性格刚烈如火,而王继先却擅于奉承,奸诈狡猾。两人性情完全相左,想让他们相互扶持,成为至交,难如登天。

赵构说着一些无聊的屁话,突然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听说爱卿有一正值芳龄的小妹,不知可有此事?”

罗腾飞心中微动,点头笑道:“确有此事。”

赵构笑道:“可曾有过婚配?”

罗腾飞摇头道:“这我就不知了。”

赵构皱眉道:“爱卿是她兄长,长兄如父,她有没有婚配,爱卿岂会不知。”

罗腾飞解释道:“我才不是那般尊崇那些老掉牙的礼法的古董,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臣的眼底都是屁话。在我看来,包办的婚姻根本不可能有幸福可言。所以,臣这里讲究自由恋爱,只要灵儿喜欢的,不论对方是王孙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只要他能够对灵儿好。能够让灵儿开心,我便不会反对这门亲事。”

罗腾飞这番超前的话,赵构、王继先在岳飞拒绝罗腾飞求亲时就早有耳闻。但他们都认为罗腾飞只是为了反驳岳飞而随口说说的而已。根本想不到罗腾飞真会以这种超前的处事方法来对待自己妹妹的婚事。

赵构笑道:“罗爱卿的想法好生怪异。”

罗腾飞笑道:“臣到不觉得,臣一直认为妹妹是用来疼爱的,不是工具,更加不是用来赚取政治盟友的筹码。所以,臣从来不干涉灵儿的私人生活,她有没有心上人我也不知。”

罗腾飞真心实意的笑着说着,没有任何的欺瞒,有的只是对妹妹的溺爱。

赵构本是受到王继先的恳求,为王锜做媒来着,但见罗腾飞已经表态,心知自己多说无益,不再强求,绝口不再提此事。

三人胡乱闲聊,甚无乐趣。

突地,赵构道:“十日后,朕要前往洛阳祭拜我大宋历代先祖,罗卿领兵护卫一并同行吧。”

汴京是大宋的首都,也是大宋的宗庙社稷之所在;而洛阳则是大宋各代皇帝陵墓之所在。本来每年一次的祭奠必不可少,但因陵墓在敌国境内,只能从简。如今收复失地,理所当然要去祭拜。

此事在迁都汴京时就应该去祭拜的,但是这皇帝陵墓向来陪葬的珍宝古玩都是天文数字。伪齐豺狼,金国饿虎才不知尊重这些所谓的皇帝的在天之灵。

所有墓穴皆被挖掘一空,尸骨暴晒于野。

祖坟被挖,面对这种羞辱。赵构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的让人修复陵墓,直到近日方才完工,定下了扫墓祭拜的日期。

罗腾飞点头答应,随即询问行动路线,好做准备。

赵构沉吟片刻道:“走水路吧,朕正好能够参观参观罗爱卿布置的黄河防线。”

一日不亲眼见识一下黄河防线的坚固,赵构便无一日安宁的日子。

罗腾飞心想正好让赵构见识一下罗家军的军威,当下也没有异议,当即便如此决定了下来。

宴会散去,罗腾飞前脚出了皇宫,却听身后有人呼唤自己,回过身来,却见王继先疾步而来。

罗腾飞略显不悦,早知今日之事,是他向赵构嚼了耳根,打算搬赵构来逼他就范。本来对于王继先这类欺善怕恶的奸佞就没有好感,此刻更是打心底的反感。

王继先察言观色,平时受惯了奉承,遇上罗腾飞这种态度,心下也是不悦。但想起自己家中的孙子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王家一脉单传,只有王锜一个独苗,自当受到万般宠爱。这自古以来,过度的溺爱几乎都会造成后代无能的情况,所以有句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就是这个道理。

任凭祖辈如何有能耐,一但家业落到一个败家子的手中谁也无法挽回他的命运。

王锜虽然算不上是败家子,但性子难免倔强骄傲,平时跟一群狐朋狗友沾花惹草,自诩风流,但前些日子在大街上遇上了沈灵儿却惊为天人,为之失魂落魄,茶饭不思,誓欲娶她为妻。

王继先暗思罗腾飞虽然出身不好,但战功彪炳,官居一品太尉,太保,跟自己相比起来也算是门当户对。既然王锜喜欢,便由他了,当即让管家前去下聘。

他万万没有想到罗腾飞会如此不给他面子,拒绝了他的下聘还将他的管家打了。

王继先本就心胸狭隘,此番羞辱牢记在心,只盼抓住机会,让罗腾飞知道厉害,让他后悔今日决定,并且严令王锜不许再跟罗家有任何的往来。

王锜不依,最后竟以绝食相逼。

王继先本来以为王锜只是胡闹,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谁料王锜此番来了真格,当真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这下可将王继先给急坏了。不得已只有求赵构赐婚,打算借用赵构的威势逼迫罗腾飞答应这门亲事。

想不到事与愿违,罗腾飞的一套“自由恋爱”先一步堵住了赵构的嘴,迫使赵构放弃做媒的决定。

王继先无奈,想着正在家中绝食的孙子,不得不厚着脸面来求。

走到近前,王继先和悦道:“罗相公,我们彼此之间似乎有些误会。”

罗腾飞摇头道:“你我初次见面,何来误会之说。在我看来,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王继先面色一僵,罗腾飞的这一句“道不同”已经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死了。王继先即便脸皮再厚,也不好在和颜悦色,怒道:“在官场上多一敌人,不如多一朋友,难道太尉真的如此想跟我为敌?”

罗腾飞厉声道:“这不是为敌不为敌的观念,而是为人处世的原则。我罗腾飞虽然不说是一个忠臣,但绝对不是你们这种鱼肉百姓,祸害乡里的贼子。”

罗腾飞话说至此,等于是在跟王继先宣战。

“好!好!好!”王继先也大笑了起来,连说了三个“好”字,寒声道:“你的话我王继先死记在心,我们走着瞧。”

罗腾飞一把抓起王继先的胸口。将他提起来,冷笑道:“奉劝你,别惹我。老子不是你以前遇上的善男信女,我要杀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他手心用劲,直压着他的胸口,让他透不过气,也呼喊不出声来,一张脸憋得通红,四肢胡乱舞动,但哪比罗腾飞的神力?眼睛渐渐翻白。已到了濒死边缘。

这时,罗腾飞才松开了手,将他推倒在地上,正欲离去,又停住了脚步,看了脸无血色,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王继先道:“别惹我,更别打灵儿的主意。灵儿若是受伤分毫,老子会用麾下的八万大军换你quan家满门凌迟!今日不杀你,不是老子不敢,而是你还没有惹到老子。”

他大步离去,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对于这种人物就必须要比他们更狠,越是忍让,越是在助长他们的气焰,只有以霹雳手段镇住他们,才能让他们惧你,怕你。

王次翁就是一例,王次翁位极人臣,利用赵构对他的器重,排除异己。任何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唯独罗腾飞除外。

罗腾飞几乎杀了王次翁,可王次翁却不敢有任何异动,正是知道罗腾飞那不计较任何后果的手段,所以才不敢妄动。

十日时间转眼已过八日,这赵构祭祖,检阅军队是一件大事。罗腾飞不得不慎重以待,他让虞允文全权处理此事,务必要让赵构见识到罗家军的威势,让他放心的将黄河防线交给自己。

只有稳稳的占据黄河防线,罗腾飞才能够更好的跟北方的义军往来,更好的威逼汴京。

这天,罗腾飞在听虞允文的阅兵部署。

虞允文指着黄河沿岸的布防图道:“检阅士兵属下认为应该分为三部分,将步军、马军、水军分开来检阅,这样层次分明,让不精通兵事的官家看得更加鲜明。先由步卒开始踏白军演练磐营之法,选锋军演练攻坚之术。然后狂战军演练攻杀之道,接着是铁甲军的阵仗排列,最后是霸王卒的表演。霸王卒是我军中步卒最精锐的部队,放在最后可以更加的震撼人心。其次在是骑兵,最后是水军。在检阅完水军以后,官家可以立刻乘坐相公的主舰‘巨无霸’前往洛阳祭拜历代先祖。”

罗腾飞点头赞同,笑道:“一切就依先生的意思吧,反正这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了。如何抉择,你自己决定。”

虞允文也知罗腾飞小事糊涂,对于这种琐事,完全不在行,也懒得征求他的意见,领命而去了。

罗腾飞拿起桌上的密信,反复看了看。这是王庶写给他的密信,信中写了王次翁、王继先最近几日来走的很近,似乎在商议对付自己的办法。

信中表明他们知道自己手段凶狠,无法耐自己如何,也不敢对自己有任何的小动作。所以串联一气,打算在致命的时候,合力给予自己致命一击。

本来以罗腾飞的想法,那是斩草除根,凭借自己手上的势力要杀王次翁、王继先并非不可能,但此举遭到了王庶的拒绝。王庶深知罗腾飞的处事风格,特别在信中交待了此事。

王庶在信中说道:大宋江山,弊端以深入骨髓,无法根治,但宋富百年,民心所向,想要改朝换代,必然要使宋朝民心不存。

王次翁、王继先乃朝中佞臣,无恶不作,且得官家庇佑,正是坏大宋风气民心的最佳人选,除去他们岂非帮大宋除害?

罗腾飞这才想起自己的最终目的,王次翁、王继先这类奸佞的存在,非但对他无害,反而有利。当即也就放弃了杀他们的念头,拿定主意,只要他们不惹自己,自己也没有必要去理会他们。

放下密信后,罗腾飞正打算研究一下骑兵战术,亲卫来报李庆寒求见。

罗腾飞大喜,连忙出迎。

罗腾飞将李庆寒迎入大帐,一番叙旧后,罗腾飞问起了“暗刃”的训练情况。

李庆寒道:“属下根据兵卒的不同情况,将五百‘暗刃’分为三批训练,首先性格坚忍,意志坚定者训练成杀手。不求武艺高强,但求为达目的舍弃一切的献身精神。其次是死士,这类人飞檐走壁,视死如归,能他人所不能能之事,他们个个都是身负绝技的好手,能为相公征战疆场,最后就是一些机灵的,能言善辩之士为密探,专门负责混入敌后打探情报,散布流言等等事情。这杀手最为难找,也难训练所以人数只有十八人,死士好训有三百余人,剩下的一百八十余人都是打探情报的密探。我以让他们分批往汴京赶来,不日即到,相公可以自行检阅。”

罗腾飞听李庆寒一一禀报训练情况,微微露出不解的神色,问道:“这死士确实身负绝技的好手不假,密探也需要机灵的,能言善辩之士也对。可杀手若没有过人的武艺,如何执行刺杀计划?”

李庆寒摇头道:“这便是相公的误解了,一个杀手武艺再强难道还能独战百人吗?即便他有能力连杀百人,但等他将人杀光的时候刺杀的对象早已不见了。真正的杀手当是要离类型的人物,要的不是武艺,而是决心。春秋时期的要离刺杀庆忌,那要离瘦小干枯,丝毫不会武功;而庆忌却是万人莫当的壮士。要离用妻子之死和自断一臂骗取了庆忌同情和大意,后终于乘其不备,刺杀了庆忌。武艺不是杀手成功的关键,要离这样的决心才是成事必须。”

罗腾飞也听过这个故事,亦觉得有理。这要让自己动用杀手刺杀的对象,必然不是等闲人物,身旁至少也要百八十个护卫,只凭武艺,确实难以取得对方首级。

这暗杀一术,并非他所长,见李庆寒有他独特的见解也不加以干涉,笑道:“虽然我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关键,但是我相信你的本事,你决定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他目光落在案几上的那封密信,沉吟片刻道:“我刚刚得到消息,王次翁、王继先这两个佞臣,打算合力对付我。你看看能否派几个密探混入他们的府中打探消息,以防不测。”

李庆寒双目一寒,冷声道:“既然他们与相公为敌,相公何不将他们除去?”他本就是杀手,处事果断,手段也是狠辣。

同时李庆寒的母亲惨死金兵手中,对于金兵恨之入骨,尤其是下令屠杀瑞昌县的完颜兀术。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北伐金国,以报血海深仇。

而伐金之举,却因为王次翁、王继先等奸佞的缘故而常常告吹。所以对于这些奸佞小人,李庆寒是恨不得将他们除之而后快。

罗腾飞摇头道:“杀他们一定的,但现在留下他们的命自有用处。你只需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派密探打入王次翁、王继先两人的府邸,最好能够成为他们的心腹,为我刺探他们的一举一动,便可。”

李庆寒虽然不知何故,但出于对罗腾飞的敬重也没有多问,答应了下来。

两日即过,这天正是赵构祭奠宋室陵墓出行的日子。

杨沂中领着号称大宋最精锐的侍卫亲军和殿前司禁军通行,罗腾飞也在随行之中,而且就在赵构的身侧。

看着这些平常时时刻刻守护皇城的兵马,看着一个个兵强马壮的他们,罗腾飞不屑的摇了摇头,心道:“什么大宋最精锐的护卫军,完全是一个笑话。”

罗腾飞低声问身侧的虞允文道:“虞先生,你怎么看这些兵马?”

虞允文笑道:“很不错,但仅仅只是不错,无可否认,这些兵马一个个都拥有不俗的战力,而且装备着大宋最精良的器械,在训练上杨沂中也下了不少的功夫,一切都无可挑剔,但却华而无实。这最关键的一点,他们缺乏实战。一支军队若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洗礼,便没有资格称之为精锐。”

罗腾飞笑道:“你说的很对,真正的精锐不是靠训练出来的,而是在战场上滚爬出来的。只有在战场上活下来的兵卒,才知道作为兵卒在战场上如何杀敌,如何配合战友杀敌,这些是至关重要的因素是训练不出来的。在我眼里,这些所谓的精锐的护卫军,不过是一群新兵蛋子而已。论一对一,我不敢保证我的兵能够个个打赢对方,但我军一千对上他们两千,我却敢说一句,我的兵绝对能够轻易的干翻他们,更加别说是大规模的军团作战了。”

若非忌惮左右存在的岳家军、韩家军,罗腾飞占领汴京,击溃汴京守兵,将赵构掌控手中所花费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天。

从汴京到阳武县不过五十公里,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半日即到。

赵构在阳武县住了一夜,翌日清晨,阅兵仪式正式开始。

威武雄壮的罗家军在诸将的号令下,列队演练,明晃晃的战刀,映着初升的太阳散发着夺目的光辉。

首先出场的是雷震统领的踏白军,以防御为主的踏白军多为刀盾兵,其次枪兵,最后弩弓手。刀盾兵通过来回走位,组建成一个又一个的营盘方阵,坚固而无一时漏洞;枪兵在随着刀盾兵的走动,也不断的改变方位,组建成一个个的枪阵在刀盾兵的身后,以弥补刀盾兵攻击不足的弱点;左后的弓弩手位列三军之后,不论前两者如何变动,他们都在坚守自己的岗位,以手中的强弓劲箭对远处的敌人给予致命打击。

赵构不擅兵事,但也看得出这支兵马确实不凡,笑问身后杨沂中道:“沂中,你需要多少兵马能够攻破这防阵?”

杨沂中面露尴尬之色,惭愧道:“踏白军配合默契,防守的天衣无缝,除强攻外别无他法。在平地交锋,至少需要四万兵马,若对方占据地利,或者占据城墙优势,非十倍以上的兵力不可。”

赵构暗自咂舌。

接下来是魏胜的选锋军,选锋军最擅长的是冲锋陷阵,攻城掠地。他们一个个的持拿斩将刀在原野上来回的冲杀,早已预备的木头人在他们的刀下一个个的被斩断两节,声势逼人。

尤其是选锋军上下久经战场的历练,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那股弥漫出来的杀气,更是让赵构已经一干通行的文武大臣心惊胆战。

赵构又问杨沂中道:“这支队伍比起你麾下的兵马又如何?”

杨沂中更是惭愧道:“我军远远不及。”

赵构默然无语。

随即,他们有阅览了狂战军、铁甲军,以及罗家军的骑兵部队,那辉煌军势,浩浩军威,让所有的文武大臣都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检阅骑兵的时候,那万马奔腾,来回冲杀的场面是他们这些远离前线的人永远无法见识到的。

罗家军中最为精锐的霸王骑、霸王卒这两支劲旅更是给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参知政事李纲颇知兵事,见罗家军军威如此,忍不住感慨道:“神武前军威震天下,并非偶然。如此雄狮,难怪金贼为之丧胆。”

赵构自诩杨沂中麾下的皇城禁卫大宋第一,此刻才知比起罗家军来是如此的不足,心中即为之安心,又觉得有些不安。

有罗腾飞在,确实可保大宋安危,但是罗腾飞比金人还要厉害,万一他心生反叛之意,自己又如何抵挡?

他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多疑。

紧接着罗腾飞带领着赵构参观了黄河沿岸的布防。对于黄河沿岸的布防,罗腾飞并没有花很大的功夫,赵构拨给他修建防线的银钱都给他用在了军备上,只是在关键的地方坐了必要的加强。比起当年宗泽时期,布置的黄河防线要逊色数倍,但因罗家军的存在使得这个简单实用的防线,充满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让人无话可说。

罗腾飞领着赵构前往最后一站,检阅水军。

一行人来到黄河岸旁,恭候多时的张天鹏、杨瑛上前拜见。

杨瑛此刻一身戎装,配合她那天仙般的容颜,孤傲如寒梅般的气质,众人都看得神为之夺,魂飞天外,窒息当场。

罗腾飞早已有了免疫能力,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往各人望去,一个个都露出了色狼相。

罗腾飞心道:“赵构是个有**的太监,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偷偷望去,惊愕的发现,赵构——哭了!

PS:昨天家里出了事情,没有更新,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