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姗回到家里时,黄江河和张曼丽在客厅里肩并肩坐着看电视张曼丽一条腿压在黄江河的的大腿上,还不停地晃动
黄江河手里端着一个不锈钢子弹头水杯,随着戏曲的节拍晃动着腿他的晃动带动了张曼丽的腿,两人的腿同时在动着只有在自己的家里,黄江河才感到轻松自如,逍遥自在,不像在外边,任何时候都得戴着面具,或微笑或严肃,都要看情况分场合
黄姗悄悄地来到爸爸的身后,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撒娇道:“爸爸,你猜猜我是谁呀”黄江河的腿还在晃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都喊爸爸了,还要我猜呀这么大的女儿,连开玩笑都不会,全是你妈惯的要是还有人叫我爸爸,你妈妈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黄姗松开了手,两手叉腰,对着张曼丽说:“我妈妈不敢,要是她吃了你,我就吃了她,把你们都装到我的肚子里,随便你们怎么样”张曼丽不高兴了,翻了黄姗一眼,说:“吃里扒外,小白眼狼,算我枉疼了你,以后就跟着你爸爸过”黄姗知道爸妈都不会真生气,尤其是当着她的面,即使有什么也得忍着,就说:“可不是,妈妈还要真的管管爸爸,你看他手下的兵,竟然对自己的老婆大打出手,脸都肿了,害得人家黑灯瞎火的离家出走,半夜三的跑到立交桥上一个人哭,要不是我和高寒及时赶到,说不定还要出人命呢要是外人知道了,指不定要说长道短的,说你们市委的男人只会打老婆”张曼丽好奇地问:“是谁呀”“是爸爸的司机呀”
黄江河一听,立刻扭头望着黄姗问道:
“你说什么,他打的就是刚结婚不久的那个什么米兰这才几天呀”
“才几天,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能打,结婚时间长了就能打?”黄姗挑剔爸爸的语病
“不是,那姑娘长得挺好呀,水灵灵的,这东西,怎么就下的去手看我不好好收拾他”黄江河捋起袖子,一副江湖人抱打不平的模样,黄姗直想笑
张曼丽一听黄江河赞美米兰的话,心里酸酸的但碍于女儿在旁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皱皱眉头,翻了他几眼
“爸爸要怎样处罚他?”
“好办,严加训斥让他写保证,宣誓,再就是跪搓板”
“爸爸,妈妈让你跪过搓板吗?”
“这孩子,说话不知道轻重,你妈妈怎么舍得让我跪搓板”
“不好,又不是入党,这办法不好我有一个好主意,请你务必采纳”黄姗举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在黄江河的眼前晃晃,“明天到我姥爷家拜寿,你不坐他的车,也不能让他去,等回来后再凉他几天,让他主动找你”黄姗说完,狡黠地笑笑
“好好,这叫什么,对了,后发制人还是我女儿聪明,善于用计,比你妈强”
张曼丽一听,终于忍不住了,把脸扭向黄江河,说:“本来不想说你,可你越来越过分了,怎么别人总是比我强,总是拿我开涮”话还没说完,黄江河就把嘴凑到张曼丽的耳边,悄悄地说:“我错了,当着女儿的面,就饶我一回,下次不敢了今晚,我好好地”张曼丽一把推开黄江河,骂道:“去你的,没个正经还不定把我当谁呢”
黄姗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表情上能看出来,爸妈今天很高兴
黄姗回到楼上就给高寒打电话,把说服爸爸的经过仔细地说给高寒听她想让高寒知道,为了他,黄姗什么都愿意做,即使解救他的前女友,黄姗也没有丝毫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