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是尖利的,人还没有进化成人的时候,捕捉猎物靠的就是牙齿,即使进化成了人,吃饭靠的还是牙齿现在,郝琦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把他锋利的牙齿派上原始的用场
——题记
蒋丽莎对郝琦的私生活不感兴趣,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怎样堵上梅红的嘴巴,她截断了郝琦的话,发表了自己的意见,然后神秘地给郝琦点点手,意识郝琦走近点
郝琦跳过楼板与楼板之间的缝隙时,安全帽子的带子开了,等他从一块楼板跳到蒋丽莎所在的楼板上时,帽子从头上跌落,在楼板上弹跳几下,从空中落下,砸到砖堆上,霎时摔成了碎片郝琦目睹了帽子从高空坠落的全过程当帽子被摔成了碎片时,他的心猛地收了一下,浑身凉飕飕的,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的心头
他走到蒋丽莎的身边,蒋丽莎再给他点点手,再次示意他靠近
蒋丽莎对着郝琦的耳朵,如此这般地一阵耳语之后,郝琦给蒋丽莎摆摆手,坚决地说:“不行,我坚决反对,这是一招险棋,倘若有了闪失,我就全完蛋了失去了人身自由,我就失去了一切”
蒋丽莎微张小口,露出一排银牙,笑眯眯地说:“你不会是怕我吃醋,你把心装到肚子里,我不会吃醋的只要你能高兴,我即使想吃醋,也只能忍着”
郝琦知道蒋丽莎在打岔,就说:“不是怕你吃醋,主要是她不合我的审美情趣我要是想收拾她,早就收拾了我每天出入酒店,总该维持最基本的形象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把酒店的小姐今天收拾一个,明天收拾一个,当我走到酒店时,那些被我收拾过的女人会怎么看我,我岂不是成了禽兽了”
依着蒋丽莎的脾气,郝琦要是在平时在她面前高谈阔论,她早就发火了可是今天她不能发脾气,只有说服了郝琦才能解除她的后顾之忧,也只有郝琦才能用男人的秘密武器收复梅红听了郝琦慷慨激昂的言辞,蒋丽莎不但没生气,相反,她还咯咯地笑
爽快的笑声随风而去,飘散在空中,空气似乎也有些震颤蒋丽莎笑过之后,抓住了郝琦的手,微皱眉头,说:“我不要你收拾其他的人,就收拾她一个只要我不是禽兽,你就不会成为禽兽不合胃口也罢,禽兽也罢,都只是你的借口,关键是你看不上她莲花不是你厂子的职工吗,你不是照样收拾了她莲花还是个清纯少女呢,你都能狠下心来,梅红只是个少妇,你就不忍心下手了你连市委书记的夫人都敢碰,一个服务员怎么就不敢碰了不过,听到的话我很欣慰,你不愿碰她,说明你很有眼光”
“你就是说一千道一万,我也不会上你的当”郝琦歪歪头,不客气地说
“你要在固执己见,我就马上离开,从此以后,你走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蒋丽莎说完,真的要转身离开
蒋丽莎这一招也够损的,她打算要郝琦在酒店找机会勾搭梅红,把梅红拉到他的怀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而堵上梅红的嘴郝琦嘴上说不愿冒险,其实是在找借口这种事对于郝琦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正如蒋丽莎所言,不要说一个少妇,就是像莲花这样的黄花大姑娘,只要郝琦看上了,就能勾搭上手他拒绝蒋丽莎,并不是因为梅红长得不好看,是怕蒋丽莎给他下套子在没有摸清蒋丽莎的底细之前,郝琦不会轻易答应
眼看蒋丽莎要转身离开,郝琦才知道她所言不虚于是郝琦紧赶两步,挡住了蒋丽莎的去路,说:“你要是真的要我这样,我只能舍身一试了,不过我把话说在前边,万一要是失手,你得出面替我摆平”蒋丽莎这才转嗔为喜,拍着胸脯爽快地答应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你把分内的事办好了,其他的事不要你管按我的吩咐去做,保管你万无一失”然后,蒋丽莎又对着郝琦的耳畔如此这般就交代一番
郝琦听了蒋丽莎设计的方案,竖起大拇指直夸她足智多谋还带狠毒蒋丽莎听了一笑,说:“都说最毒妇人心,其实妇人也不想狠毒,只是妇女在社会上是弱势群体,她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不能不毒”
郝琦笑笑,说了一句粗话,“狗鸡巴蘸辣椒,又尖又辣”
蒋丽莎拧着郝琦的耳朵,质问道:“看样子你经常吃那个玩意儿,以后在我面前少说脏话“
郝琦再笑道:“我是经常吃,你就经常用了说脏话不打紧,只要不干脏事还是好人”
第二天晚上七点,蒋丽莎来到了帝豪大酒店郝琦按照约定,早已等候在房间蒋丽莎进了房间,郝琦就皱起眉头摊开两手无奈地说:“人算不如天算,今天她没值班”
郝琦摊开的手还没有收回,蒋丽莎就在他的一只手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说:“她没来才好呢,正是好机会”
“为什么?”郝琦不解地问道
“她要是值班,忙里忙外的,脚不沾地,你还怎么下手我现在就想办法给她打电话,保证一叫就来,你只管养精蓄锐,蓄势待发”蒋丽莎说完,不等郝琦表态,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打听电话号码是轻而易举的事,两分钟过后,蒋丽莎就从三楼值班的另一个服务员那里搞到了梅红的电话号码蒋丽莎回到房间里,当着郝琦的面毫不犹豫地给梅红打了电话
蒋丽莎果然没有吹牛,几句话就轻松地搞定了梅红在通话就要结束时,蒋丽莎没有忘记告诉梅红,要她打个车过来,路费由蒋丽莎全程报销
这只是一句客气话,梅红刚刚从司徒小倩那里挣到了五千多的情报费,不会在乎打车的几十块钱
说到就到,梅红进来后和三楼的同事打过招呼,就敲响了郝琦的门
梅红进来的时候,蒋丽莎早已把两碟子小菜和一瓶红酒摆到了茶几上蒋丽莎看见梅红,就殷勤地站起来并迎了过去,上去就握住了梅红的手郝琦也欠欠屁股,以示对梅红的礼貌
对于郝琦和蒋丽莎的热情,梅红根本没往歪处想,她一直以为,两个人这般热情是为了巴结讨好她,叫她不要说出两人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风流韵事,干起来痛快,说起来不好听
菜不多,酒也不多,菜和酒加上两个人,组合成鸿门宴,祸事临头红梅依然一无所知
三个人一番客套之后,蒋丽莎利索地倒满了三个杯子,然后举杯说:“能认识你这个朋友,我和郝老板都很高兴,为了我们的高兴干杯”
郝琦和蒋丽莎把酒端到了嘴边,而梅红的手依然空着,酒杯安然地放在面前她红着脸说:“你们的盛情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但我不会喝酒”
“酒是粮**,越喝越年轻,不会喝酒不要紧,要慢慢地习惯,今天初次坐在一起,只要你喝三杯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了你要是看不起我,你现在就可以走人,我绝不勉强你,不为难你”
蒋丽莎端着酒杯,直视着梅红的眼睛,似乎要看穿她的五脏六腑她知道,梅红不会走也不敢走,还要喝下三杯酒
梅红无奈,只能陪着郝琦和蒋丽莎喝了一杯她以为蒋丽莎会当着郝琦的面提起碟子的事,可蒋丽莎喝完之后又倒了一杯,然后就劝说梅红动筷子
第二杯刚喝酒去,蒋丽莎就借故到外边看看车子,于是就离开了房间
蒋丽莎出去了,她走出房间后把门反锁了她还会回来的,不过要等到好戏结束之后才回来等她再回到房间时,郝琦一经把梅红搞定
房间里只剩下了郝琦和梅红郝琦和蒋丽莎不同,他没有劝说梅红喝酒他站起来给梅红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梅红的面前,然后就偷偷地打量着这位年龄接近三十岁的少妇
说实话,梅红的脸庞并不美丽,她皮肤黝黑,鼻梁笔直,两只单眼皮的眼睛也不大,但五官分布十分匀称她个子不到,充其量也就一米六刚出头,但她的三围尤其突出凹进的腰身,凸起的乳峰,鼓起的臀部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且不说大千世界美女如云,就是在北原市,像梅红这样的女人遍地都是,如果走在大街上和郝琦擦肩而过,郝琦都不会看上一眼
但是,凡是都不能一概而论有的女人就像耀眼的星星,被美丽虚幻的光环所笼罩,表面上看起来风韵十足,当你近距离欣赏,却发现只能远观,不能近赏,而梅红就属于初看一般,近看值得欣赏的女人,用通俗的话就叫耐看
梅红见郝琦一直在打量自己,就朝郝琦羞怯地笑笑,然后说:“那件事真的是对不起了,是我财迷心窍,违背了职业操守,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只是请手下留情,不要敲了我的饭碗”
“呵呵,不愧在这么大的酒店工作,挺会说话我倒是想留情,就怕你只是口头承诺,不愿我留情,你要是愿意,我也悉听尊便”
好一张利口,郝琦偷梁换柱,偷换了留情的概念酒店里工作的女人,怎能听不出郝琦挑逗的语言不过梅红没有计较,即使在工作中,有下流客人趁机碰触一下她的身体,她也会报之一笑,不会介意工作的性质,决定了人的意识嘴疯心不疯,裤袋勒得紧绷绷,扎紧了篱笆墙,里面的蔬菜完好无损,野狗们只能流口水,干着急没办法
梅红笑笑,针锋相对地回敬道:“我一个平民百姓,不敢和郝老板平起平坐,面对我的错误,我只能把那个女人给我的钱如数退出,其他的事就不要提了”
梅红言语之间,把郝琦的非分之想挡在了篱笆墙外
恰恰是梅红的话,激发了郝琦的斗志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至于得到之后是否珍惜,则另当别论梅红的话分明把郝琦拒之千里之外,他反而挪动了身子,接近到梅红的身边
郝琦动梅红也动梅红的躲避无疑是火上浇油,郝琦伸手一把抱住梅红,说:“你大着胆子做了那么大的错事,就凭两句话就想求得我的原谅,天下有这等好事吗?”
梅红倒也有镇静,见郝琦动起粗来,索性不再挣扎,冷静地说:“凭你的身份,不会做出法律所不容的荒唐事”
“那我就荒唐一回叫你长长见识”郝琦说着,在梅红的腮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梅红一歪头,扬起手来,在郝琦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郝琦要的就是这出戏,他抓住梅红的两只胳膊,一用力就把梅红扳倒在地,然后就骑在了她的身上
梅红不断地反抗,郝琦不断松开她的手,只能用牙齿撕拽着梅红的衣服
牙齿是尖利的,人还没有进化成人的时候,捕捉猎物靠的就是牙齿,即使进化成了人,吃饭靠的还是牙齿现在,郝琦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把他锋利的牙齿派上原始的用场
梅红的衣服终于被撕破了梅红做梦都不敢想,就在她工作的地方,有人竟敢像禽兽般对她用强她惊慌失措,浑身无力,忘记了呐喊,同时也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地毯上,茶几旁,沙发边,梅红浑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躺在郝琦的下边
没有快感,没有冲动,只有忧伤,甚至连耻辱都不存在了,梅红像一根木头,任由郝琦蹂躏郝琦爬在梅红的身上,洋相百出,一副丑态
几分钟或十几分钟,郝琦很快就像泄气的气球,软塌塌地从梅红的身上滚落下来他坐在梅红的身边,垂着头一言不发
梅红依然躺着,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表面上好像一具僵尸,其实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后她拿定了主意,从地毯式慢慢地坐起,然后再慢慢地站起来,抡起巴掌向郝琦狠狠地打去
郝琦没有躲避,五个指头在他的脸上印了五道红指印他摸摸脸,看看梅红,又低下头去
“我会赔偿你的,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郝琦沉默一会儿之后,才低声地对梅红说
“畜生,你们不就是为了堵住我的口,呸,不要脸的东西,我不稀罕你的臭钱,你就等着坐牢”
梅红说着,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包,朝卫生间走去
郝琦以为梅红受了惊吓,就这样光着身子出门而去,就跟在梅红的身后,如果她要出门,就拉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