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不喝水强按头,郝琦精神疲软,梅红也无可奈何,只得克制了自己的**,浇灭了燃烧的火焰和铁塔男人过了这么多年,每次躺在他身边,不是闻到因打架斗殴而隐藏在每个毛孔的血腥味道,就是一股猪肉的腥臊现在,她躺在宾馆的客房里,躺在刚刚接纳的情人的身边,一种鲜的满足感流淌在她的血管里
梅红把手搭在郝琦的胸膛上,腹部贴着郝琦的胯部,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直睡到早上八点当她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墙上的挂钟,推醒了郝琦,焦急地说:“完了,完了,今天我值班,你怎么不叫醒我”
“穿了衣服擦把脸一出门就能上班,着什么急”郝琦懒懒地说
“还有脸说,衣服都被你撕破了,怎么穿?”
经梅红这么一提醒,郝琦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他坐起来伸个懒腰,拍拍梅红的脸,说:“不要怕,有我呢,我待会儿就出去给你买几件衣服至于上班的事,我去处理,你只管睡觉”
事情到了这一步,梅红就是着急也没办法,只能继续躺着
郝琦穿好了衣服,在卫生间洗漱时,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脸不但没消肿,反而肿胀了许多他撂下牙具出了卫生间来到卧室,爬在梅红的耳边说:“对不起,我的脸还没消肿,怎么出门么我还是打电话给蒋丽莎,要她给你挑选几件衣服送过来”
“我不要,那个混蛋女人可把我害苦了”
“你不能骂她,还得感谢她,要不是她,咱们怎么能走到一起放心,都是一家人,她不会笑话你的”
“要买你去买,先在脸上盖个什么,到了外面买个帽子戴上你要不亲自去,我就得光着身子出去”
“你也不想想,我要是走了,服务员进来打扫房间叠被子发现你怎么办”
“没事,我把门反锁上,等你回来再给她解释”
郝琦不是侍候人的男人,但建茅厕三天香,既然梅红提出来,就只能到市场辛苦一趟
莫说郝琦没有给蒋丽莎打电话,就是打了电话她也抽不出身来童百川不知从哪儿打听到黄江河住在南岸的别墅里,早上七点就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前那天给了蒋丽莎二十五万,事后想想觉得太草率,他今天来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再见蒋丽莎一面,探探她的底,看究竟能不能顺顺当当地当上建委的一把手
蒋丽莎昨天回来得晚,到现在还没有起床,听到门铃声就一肚子的不高兴门铃不停地响起,她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后理理头发揉揉眼,趿拉着拖鞋到院子里开门
一看是童百川,蒋丽莎就一肚子气,冲着他就叫喊道:“大清早的来什么”
换了别人,蒋丽莎也许还礼貌些蒋丽莎一看见童百川,就想起那天在玉米地里的狼狈相在全世界的人中,蒋丽莎最不想见的就是童百川
童百川也明白蒋丽莎为什么讨厌他,就嬉皮笑脸得说:“那天分手后,我日思夜想,总怕你想不开寻无常,所以就一直想拜望一下你老人家别人要是出了问题不关我的事,可你和他们不一样,我还等着你提拔我呢你要是寻了短见,我就成了没娘的孩子,没人疼没人爱的,多可怜,你在九泉之下也不瞑目”
“去去去,哪凉快到哪儿去,我有那么老吗?”蒋丽莎皱起眉头,一脸的不高兴,挥着手要赶童百川离开她也知道,童百川所说的老人家是对她的尊重,可她还是不愿意有人喊她老人家她正活得春风得意呢,希望自己永远这样年轻,永远是市委书记的夫人
“那天要不是我,你还不定怎么样呢,现在倒好,恩将仇报,你要进去就进去好了,我在这里给你守门”
童百川知道,蒋丽莎不会赶他走
等蒋丽莎把门完全打开,童百川就正步走进了别墅看那气势,这栋别墅就像他的家,蒋丽莎就是他的老婆
蒋丽莎把童百川领进卧室,然后自己出去到了卫生间童百川进来后并没有落座,看见蒋丽莎出去,自己也跟着走到门边,探头看看蒋丽莎进了卫生间,就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蒋丽莎解除了内急之后,一进到卧室就看见童百川坐在沙发上,于是就指着童百川的鼻子质问:“别人到你们家也是这样吗?你就不怕我们家老黄在家”
“我打听过了,他没在家我不但知道他没在家,我还知道你的继女和女婿也没在家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装什么清纯我可给你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在我面前,千万别摆市委书记太太的架子”童百川大大咧咧的,根本就没把蒋丽莎当回事
“你凭什么敢以这种态度对我?”蒋丽莎问道
“明知故问,你比我清楚”童百川依然不买蒋丽莎的账
“不就是那点钱吗,我现在就给你,赶快离开,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蒋丽莎气急败坏地说
“呵呵,奇了怪了,染坊里能倒出白布来就是能倒出白布来,我也不会拿回去白布是干什么用的,是披麻戴孝的为什么披麻戴孝,是因为死了人才披麻戴孝真到了有人死的那天,不要你说,我会把白布扛回去的,可现在不是还没死人吗?”
蒋丽莎能听得懂,童百川七拐八拐的,其实是在威胁自己看来这家伙是个无赖也该蒋丽莎倒霉,认识了这么个人,就像烫手的山芋,烫了左手放到右手,烫了右手放到左手,但无论怎么来回地放,要想扔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她走到床边,边收拾床铺边说:“我知道来干什么,不就是对我不放心吗?你就把心装到狗肚子里去,我答应过的事就会讲信用的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当这个建委主任不可”
童百川见蒋丽莎口气缓和下来,也正经地回答道:“你为什么要当市委书记的夫人呢,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囔囔皆为利往,说白了还不是为了生活得好些什么叫公仆,公仆就是公家的仆人仆人拿着公家的大门钥匙,公家的钱财还不就是仆人的只要你提拔我当了建委的一把手,你要搞工程,就全包在我的身上”
童百川的这番言论逗乐了蒋丽莎她刚整理好床铺,正要转身坐在床沿上,由于转身太快,一只拖鞋脱离了脚,被甩到了童百川的脚边蒋丽莎白生生的小巧的脚暴露在童百川的眼前童百川一边盯着蒋丽莎的脚,一边弯腰拿起鞋子他把鞋子拿在手里,啧啧地称赞道:“灵巧的鞋子,灵巧的脚我想起来了,我想当一把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少贫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重要的原因,说来听听”
蒋丽莎问着就伸手去拿拖鞋,童百川把鞋子扬起来,说:“三寸金莲四寸腰,黄江河太有福气了,竟然能拥有一双如此灵巧的脚我要是——”
“别放狗屁了,痴人说梦,小心被人割了舌头,你没见过女人的臭脚丫子一副下作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蒋丽莎走过来,还是要夺过鞋子,童百川把鞋子藏到了沙发后面蒋丽莎再伸手,一脚不稳,扑到了童百川的怀里,童百川顺势一抱,坏坏地一笑,说:“别急嘛,只要你情我愿,有的是机会,何必在乎这一时半刻的”
他也只是过过嘴瘾,在蒋丽莎的家里,他还真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想法没等蒋丽莎骂他,就赶快松开了手,顺势拿起鞋子,弯腰套在了蒋丽莎的脚上
“坏小子,没大没小的,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告诉黄书记,说你对我无礼”蒋丽莎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美滋滋的,普天之下,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到赞美的话
“好呀,你只要敢把我告到黄书记那儿,我就把那天发生在玉米地里的事宣扬出去,让全北原市的人都知道”
“你敢,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你要撕烂我的嘴,我就抱着你的脚”童百川又盯住了蒋丽莎的脚,咽着口水胡说八道起来
说来说去,童百川还是把话转了回来
童百川对蒋丽莎敢如此放肆,不全是因为那天他在玉米地里目睹了蒋丽莎要被强奸的全过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蒋丽莎的眼睛无论何时,蒋丽莎的眼睛里总像是装满了水,她的眸子里看起来像画家精心勾勒出来的艺术品,童百川只要在她的身边,无论处在哪个方位,蒋丽莎的眸子都跟着他当然,这只是他的自我感觉
蒋丽莎这样的眼睛不仅仅是是为童百川专门设置的,无论哪个人,只要经过仔细的观察,都能深有体会那眼睛,波光流转的,会说话还不止一种语言
童百川凭着经验判断,长着这种眼睛的女人都容易上手他没指望能把蒋丽莎勾到手上,但他知道,在适当的时候,对蒋丽莎进行语言的调戏不会惹来太大的麻烦所以,童百川才敢说,他要抱蒋丽莎的脚
这话惹下麻烦了蒋丽莎听到童百川越说越离谱,就黑着脸训斥道:“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后,给你点阳光就想灿烂,给你点露珠就想泛滥,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就是借给你一百个胆,你也不敢动我一根脚趾头”
有人说,说话越是正经的女人,骨子里越是浪也许这是谬误,但童百川就偏偏把谬误当成了真理,他倒是想检验一下这句话的真伪于是他坐直了身子,看着蒋丽莎,说:“你只要说句话我就敢,我要不敢我就是你儿子”
无耻的较量又开始了蒋丽莎被将军了,如果她向后退一步,她在童百川眼里的分量就会轻了很多,如果她向前一步,又怕童百川给她来真的正拿不定主意呢,童百川似乎看穿了蒋丽莎的心思,就又将军道:“不敢了,我就知道你不敢”
“屎壳郎爬在铁轨上,在老娘这里冒充大铆钉,今天我就试试你的恶胆量”蒋丽莎说着真的脱下了鞋子,把脚高高地举到了童百川的面前
“咬”
童百川内心一阵狂喜,但他一看蒋丽莎真的把脚抬到了自己的面前,却迅地捂住了鼻子,说:“臭死了,赶快拿来”
“偏不,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
“那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谁让我有求于你呢”
童百川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抱起蒋丽莎的脚就亲吻起来
很多人都知道,脚比手干净,只是脚被裹得太严实,味道不好而已童百川把蒋丽莎的脚搂在怀里,双手捧着,把嘴巴严丝合缝地凑上去,如同啃着脆生生的大西瓜
脚心是敏感的部位,当童百川不停地舔着蒋丽莎的脚心时,蒋丽莎浑身酥麻,身子往后一仰,就坐到了床沿上,嘴里不停地发出咯咯的笑声
童百川啃完了这只啃那只,只肯得口水直流蒋丽莎不住地笑,边笑边不停地取笑童百川说:“看不出来,你小子竟然还有这等爱好我告诉你,那天的事连同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童百川的嘴有点麻木,听蒋丽莎要割掉自己的舌头,就抬起头来说:“割了舌头不要紧,不能说话不算痛苦,你可不要割了我那玩意儿,我就做不成那男人了,那才叫真正的痛不欲生”
这话太过分,不仅仅是过分,简直就是流氓话可蒋丽莎这时已经喜欢上童百川这个流氓了几天前,她的身子已经被这个流氓看过了,这个人还能不是流氓吗?
蒋丽莎非但没有对童百川的挑逗严加斥责,反而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揭开了上衣的扣子她有点按捺不住了
粉红色的胸罩刚刚露出,童百川就放下了蒋丽莎的脚,把手伸向蒋丽莎的大腿,然后顺着她的腿向蒋丽莎身边爬去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和市委书记的夫人上了床,自己在北原市就会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前程无量
童百川刚要揭开扣子,就听到别墅外响起了喇叭声,蒋丽莎麻利地从扣上了扣子,推开了童百川,说:“不好,宝马车的喇叭,像是高寒和黄珊他们回来了,这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