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珊从药店里买了十克痒痒药,出门后给高寒打了电话,说自己要加班,叫他先睡觉不要等自己,又客气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开车返回了酒店
打麻将不是她的目的,她想完成作弄刘燕妮的计划
到了酒店,黄珊很快加入到了打麻将的战斗行列
黄珊没来时,刘燕妮几乎包揽了所有的胡牌等黄珊加入后,连着胡了几把冰莹不知道轻重,对刘燕妮笑笑,说:“刘总,看来是一物降一物,我和李时民不是你的对手,而黄珊却是你的克星,她一来,你的运气就跑得光光的”
李时民接话道:“风水轮流转,一会儿到我家,不用多久,等她俩幸运之后,就轮到你我了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
说者无意吗,听者有心,黄珊又接着李时民的话说:“老同学的哲学学得不错,运气是鸡蛋,滚来滚去的,大处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小处说一会儿一个面孔,我这段时间运气正好着呢要是没有运气,别人的东西就是再好,终究也是别人的,想抢也抢不去,就是抢走了,也还要自己跑回来,刘总你说呢”
刘燕妮知道黄珊在讽刺自己一直想把高寒从黄珊的身边抢走,脸色早已气得发白,当着李时民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斜睨了黄珊一眼,暂时隐忍不发
说来也怪,黄珊几乎没有给其他三个人留下任何胡牌的机会,钱就像雪片一样向她飞来四圈过后,她已经赢了两千多块刘燕妮只是输掉了她刚才赢来的钱,本钱没动损失最严重的只能是李时民和冰莹
等黄珊又胡了一把时,冰莹摸摸口袋,说:“对不起,我没钱了”李时民也把牌一推,说:“天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也该回去了”说着站了起来
趁着刘燕妮送李时民和冰莹的空当,黄珊把痒痒药迅地撒在了刘燕妮的裤头和乳罩上,然后迅地离开了房间
开车走在路上,黄珊的心情兴奋到了极点很久以来,她都想狠狠地报复一下刘燕妮,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今天,她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她一路上哼着小曲,坐在车上腾云驾雾的,犹如神仙等到明天,她就会看到浑身痒痒,坐立不安,那样她就没有机会总是给自己难堪了
黄珊和李时民到医院去了,黄珊也回家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刘燕妮一个人
打牌的刺激带来的兴奋不能使得刘燕妮很快地进入梦乡年轻而又单身的女人,晚上的时间最难熬她钻在被窝里,抱着枕头爬在床上
毛茸茸的软绵绵的枕头挤压着她胸前的那对小山包,给她带来异样的刺激和兴奋她有点想那种事
她把枕头想成是高寒或其他的什么潇洒的男人,可虚幻的感觉最终不能安慰她寂寞的灵魂她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尽量想把自己从非分的妄想中解脱出来,可越是想解脱,心里就越想
阴阳失衡有碍健康,刘燕妮的这种冲动很正常
最后,她把枕头从被窝里拿出来,想扔到床下,可她还是没舍得,又把枕头放回来被窝,仍然紧紧地抱着
如果要是在海岛,她会毫无犹豫地穿好衣服,到那种有少爷有公主的地方去放松一下,满足自己饥渴的灵肉可这是在内地,她不知道那种地方在哪里即使她知道,她也不想去,这个城市太小,怕碰到熟人,丢了自己的脸面
如火的欲念不断地在体内蔓延,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把手放在那个对于男人来说充满神秘的地方,开始了幻想中的**
没多久,刘燕妮就开始了轻轻的呻吟她陶醉在自己的呻吟声里,眼前浮现出了各种幻觉
蓝天白云下,那个叫王笑天的群工部的记者牵着自己的手,漫步在南海的海边或者是青海湖的湖畔
白色的天空,白色的水鸟,白色的裙子,整个世界纯洁无暇水边开阔,水草丰美丹顶鹤成双成对在他们的身边翩翩起舞,成群的水鸟贴着水面展翅飞翔刘燕妮身着白色的婚纱,长长的裙幅飘起来,和蓝天上的白云连为一体那飘起的裙幅系在了白云边,带着自己和王笑天飞向了云端
飘飘然,晕乎乎,心旷神怡,美妙的感觉俯瞰大地,风吹草低见牛羊,遥望蓝天,宇宙浩淼无尽头嫦娥招手,王母娘娘致意天上地下,美不胜收天旋地转,诗意无限在神魂颠倒中,王笑天把自己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两人亲密无间,完全融合在一起
在极度的欢心中,刘燕妮终于释放了自己所有寂寞的情感她的呻吟声慢慢地停息下来,最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到通体自在逍遥
热情洋溢过后,刘燕妮感觉有一股鲜红的血液从体内流出来,浸红了水边的草地,在云蒸霞蔚中,一个小巧的婴儿降生了看到婴儿粉嘟嘟的脸和通体的嫩肉,一股快意涌上了刘燕妮的心头
孩子,刘燕妮突然想要一个孩子,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
睡意朦胧中,刘燕妮下定决心,明天就是天塌下来,也要去省日报社去会会高寒说的那个王笑天
早上的朝霞和昨晚的梦一模一样
刘燕妮安排了公司的事,驱车在通向省城的公路上看到东边火红的太阳,刘燕妮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婴儿,她突然产生了冲动,如果高寒所提到的那个王笑天符合自己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她决定不顾一切地投入到他的怀抱,然后就和他结婚,和心爱的人度过她的下半生
群工部,记者,笔杆子,文质彬彬,多美妙的字眼,多绚丽的光环刘燕妮想着,不由加大了油门
群工部的门虚掩着,刘燕妮站在门前,轻轻地推了一下
里面有个年轻人坐在电脑前正在打字,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已经半开了
刘燕妮往里望望,第一印象还不错白皙的脸,凸出的前额,戴着眼镜,一副专心致志的神态年轻人上半身穿着蓝色的羊绒衫,羊绒衫里面是一件暗红色的衬衫她看不见他的下半身,但凭着直觉,她感到年轻人的个子最少有一米七五
但是,她还不知道,这个印象不错的年轻人是不是高寒所说的王笑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刘燕妮想进去,正面接触一下这个年轻人想到这里,她不由又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门在碰到墙脚时,发出了轻微的响声这响声惊动了年轻人,他抬头看看在抬头的瞬间,刘燕妮才发现,年轻人的额头布满了抬头纹,眼镜也像啤酒瓶子的瓶底
目光对视的刹那,一丝波光从年轻人的严重划过,最后落在了刘燕妮微笑的脸上
“请问是哪位?你找哪位?”年轻人的手停止了在键盘上的敲击,一脸茫然地问道
“哦,我想来报社做个广告”刘燕妮微笑着回答道这是她早已想好的托词
如果王笑天没有给她下好的印象,她不会推门而入,不会和他搭腔当然了,她还不知道眼前的是不是王笑天
“请问你贵姓?”刘燕妮不禁问道
“不敢,鄙人免贵姓王,小名笑天你走错地方了,做广告该到广告部,这里是群工部”
刘燕妮把眼光从对方的脸上移开,落到了身边的沙发上
主人没有邀请她入座,她不好意思坐下来
“你还有其他的事吗?”王笑天问道
“我,我,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把我领到广告部,我第一次来你们报社,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所以——”
王笑天站起来,向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
王笑天在前带路,刘燕妮在身后跟着他,穿过走廊,经过几道门槛,终于来到了广告部门前王笑天停止了脚步,指着门旁挂着的牌子,说:“这里就是,请你自己进去,我还要赶稿子,恕不奉陪了,里边请”
刘燕妮没有从来没有和广告公司打过交道,也没有做过广告,她今天来这里,纯粹是为了看看高寒所说的王笑天长得是个什么样子她在广告部呆子,我要点最贵的菜,花上几千,看你能带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