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像离弦的箭,如飞黄江河想飞他想立即飞到家里,揪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把她揍个稀巴烂
他本来能对白宝山继续审问下去,但他不敢在审问凭感觉,他能判定蒋丽莎和童百川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如果再审问下去,他怕自己接受不了这个严酷的事实市委书记的老婆和人私通,成何体统,别说别人不能理解,就连他自己也承受不住这一沉重的打击
黄江河把车停在别墅的门楼前,下车后连车门也没关,直接冲进别墅,奔进了自己的卧室
“咚”一声,卧室的门被黄江河重重地踢开
蒋丽莎靠在床上,黄珊正在给她喂饭两人听到踢门声,同时回过头来黄珊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愕,而蒋丽莎流露出的多是恐惧
“江河,你怎么了?”蒋丽莎问道她想直起身子,但由于脚的疼痛,挣扎了一下,没有坐起来
黄江河从黄珊的手里夺过碗,一扬手就把碗甩到了墙上
“啪嚓”的响,碗和墙壁碰撞,摔成了碎片蒋丽莎的心随着碗片的四溅而飞离了胸膛,她似乎预感,天大的事就要发生她蜷曲着身子,希望自己能有个甲壳躲进去
扬手的瞬间,汤水四溅,溅到了床上,溅到了三个人的身上
“你怎么了爸爸?”黄珊吓呆了,惊恐地问道
“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黄江河黑着脸命令道
黄珊退着出了房间,临出门时,小声地对黄江河说:“阿姨的脚扭伤了,有什么事你先忍着点,等伤好了再说”
黄江河不耐烦地给黄珊摆摆手,说:“到你的房间里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出来”
关门声很响,蒋丽莎浑身一哆嗦,像散了架
黄江河转身来到床边,伸手就拽住了蒋丽莎的一只胳膊,猛地一用力,就把蒋丽莎拖下了床蒋丽莎如果再躺在床上,对黄江河就是一种侮辱
蒋丽莎早已惊慌,但她已经清楚,自己的不检点之事很可能东窗事发她的受伤的脚碰触到了地面,疼痛难忍,不由大叫了一声刚想坐起来,黄江河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肋骨上
蒋丽莎被踢,很快躺倒在地上,嘴里嘟囔着说:“好你个黄江河,你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打我,既然这样,我也不活了”一边叫喊,一边滚到黄江河的脚边,使劲地抱住了黄江河的腿,哭着说:“我这么没脸没皮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你把我打死,我求你把我打死,我不活了”
黄江河知道蒋丽莎开始撒泼,也不说话,弯腰揪住蒋丽莎的头发,不由分说,左右开弓,一个劲地往脸上打
他内心的一股股怒火通过手掌喷射到蒋丽莎的脸上,顷刻间,蒋丽莎的脸火辣辣的
黄江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足足打了蒋丽莎十几个耳光才住了手他一松手,蒋丽莎就再躺到了地上蒋丽莎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早已被打得晕头转向,不但忘记了哭泣,甚至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黄江河气呼呼地坐到床边,瞪眼看着蒋丽莎,还是不说话市委书记成了李逵,没有了文质彬彬的气质,像个打手
蒋丽莎稍微定神,也不再吵闹,从地上坐起来,爬到黄江河的跟前,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我抛夫弃子跟了你,谁知你对我下如此毒手,我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
“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听够了我不会打死你,但也不会叫你活得舒心”
“那你打呀,打呀”蒋丽莎依然不示弱
她这样喊叫无异于火上浇油,加惹恼了黄江河黄江河揪住头发又要下手,蒋丽莎见黄江河又要打,就闭起眼睛说:“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你的老婆,求求你打别处”
黄江河一听,知道蒋丽莎开始服软了,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不客气地说:“恭敬不如从命,换个地方也不错”
黄江河冷笑着,弯腰把蒋丽莎抱到床上,然后用两只大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拧起来
大腿的肉嫩,和脸相比,加的脆弱,加不可一击黄江河的手像铁钳子,每拧一下,蒋丽莎都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叫声
黄江河疯狂了,变态了,把蒋丽莎的大腿拧了个遍;蒋丽莎也疯狂了,彻彻底底地愤怒了,她连着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后,逮住黄江河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黄江河把她送回来之后又出去,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所以才回来对自己动了手黄江河不说,她也不会主动提及这个话题,那种事,她不说,黄江河也不会检查出来,只能疑心
黄江河被蒋丽莎咬了一口,钻心地疼,不由大叫起来
“臭婆娘,狗狗狗母狗”
黄珊一直在走廊上来回地走动她以前不止一次见过两人吵架,但都视作夫妻间正常的吵闹,这一次,她从蒋丽莎的叫喊声中,分明感到爸爸对蒋丽莎施展了家庭暴力,从而隐约认定蒋丽莎一定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
那种事,除了红杏出墙,不再会是别的不然,凭爸爸的身份,绝对不会对她大打出手
听到爸爸的疼痛的叫喊,黄珊推门就冲了进来别看她平时和蒋丽莎还能和睦相处,在关键时刻,她随时都站在爸爸的身边,这就是亲情和血缘的力量
看到黄江河胳膊上肿胀的伤口鲜血直流,黄珊愤怒了她走到蒋丽莎面前,伸手拽住她的头发,瞪着眼睛问道:“疯狗才咬人呢,你是疯狗吗?”
蒋丽莎没工夫对黄珊辩白,也忘记了疼痛,不顾了羞耻,她麻利地脱掉了上衣,然后又脱掉了裤子
片片黑紫色布满了两座白生生的山峰,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黄珊看到伤痕累累的蒋丽莎,不再吭声此时,蒋丽莎的脸已经肿胀,眼睛眯成一道缝,就像锋利的刀片在面团上轻轻划过时留下的痕迹
“爸爸,她就是犯再大的错,你也不能下这种狠手”黄珊轻轻地责怪黄江河说
黄江河从床上蹦下来,指着蒋丽莎,气愤地说:“这种女人,多一个世界上就会多一份肮脏,少一个多一份清净,她这样死皮没脸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蒋丽莎这时加清楚,黄江河已经猜忌自己了当着黄珊的面,如果她再不辩解,就会被认为是个下贱的女人于是,她冲着黄江河喊道:“我也挨打了,也挨骂了,当着你女儿的面,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怎么了”
黄江河仰天大笑,歇斯底里地说:“没做什么,你什么也没做,我就喜欢打人,尤其是喜欢打你这样的女人”
“好,既然你这么说,这个家我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现在就走”
蒋丽莎开始穿衣服
黄珊没劝说,黄江河是站着没动等蒋丽莎穿好了衣服刚要向门外走,黄江河一把抱住了她,把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地说:“你想出去会见人呀,对不起,你得留下”
黄珊还没弄清怎么回事,黄江河就把蒋丽莎拦腰抱起,向门外走去
“你要干什么?”蒋丽莎蹬着腿问道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我要你好好反省一下”
黄江河抱着蒋丽莎上了楼,黄珊跟在后面,不知道爸爸要玩什么把戏她最担心的就是怕爸爸在气头上把蒋丽莎从楼上扔下来
黄江河抱着蒋丽莎上了楼,穿过了来到二楼的储藏室,踢开门把蒋丽莎推了进去,然后反锁了门,转身就走
黄江河见爸爸要离开,急忙问道:“爸爸,有什么话好好说,犯得着把她锁起来吗,这事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黄江河脚步不停地下楼,连头也不会,撂下了一句话
“你放心,传不出去的我警告你,不准给她开门,先饿她两天再说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这个臭婆娘”
黄珊知道爸爸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吱声,在储藏室前站了一会儿,下了楼
十一点,高寒回来了,醉醺醺的今天晚上,有人请他喝酒,也想趁机被提拔一下关系特殊,高寒不能拒绝,只能前往应付,一高兴就喝多了
殴打蒋丽莎在高寒回来之前发生,高寒什么也不知道
醉酒的他踢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黄江河把蒋丽莎弄到楼上后下了楼,进到卧室反锁了门黄珊跟在后面,见黄江河悻悻的,不敢说什么,也进了自己的卧室
黄珊见高寒踢了门进来,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向高寒跑过来这时高寒已经走到床边,正要躺下黄珊从后面抱住高寒,在他的身上闻了闻,说:“又去喝酒了,味道呛死人”
高寒笑笑,说:“你要是嫌我喝酒,就别和我睡在一起,到别处睡去”
黄江河对蒋丽莎施行家庭暴力时,黄珊被吓坏了此时,她没有计较高寒冲撞她的勇气,反而柔声地问道:“你不会也把我关进楼上的储藏室”
“也把我,也把你听口气,像是有人被关进去似的”高寒人醉心不醉,似乎听出了什么
黄珊在高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夸奖高寒说:“老公,你真是个天才,未卜先知呢,蒋丽莎刚被爸爸关进去”
高寒听黄珊不像是开玩笑,酒也吓醒了一半,把黄珊抱到腿上,一本正经地问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为什么?蒋阿姨不是离家出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爸爸今天晚上把她逮回来了,估计抓住了她什么把柄,不然不会下那么狠的手”
高寒不以为然,说:“蒋阿姨可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心疼还来不及呢,能下怎样的狠手”
黄珊见高寒不信自己,就说:“不信你到楼上看看,蒋丽莎的——”说着,本能地看看四周,对着高寒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她的胸前都被爸爸掐黑了,大腿上是惨不忍睹,不信你去看看就知道”
高寒听了哈哈大笑,拧着黄珊的脸,说:“你这个小婆娘,引诱我犯错误呢,蒋阿姨那地方,只有爸爸才能看,我要是看了,在你的眼里成了流氓不说,爸爸会打死我的”
经高寒这么一提醒,黄珊才意识到情急之下说漏了嘴,赶快补救说:“我也是为了证明我没说假话,谁让你去看了,看把你美的”
高寒还有三分醉意,就**裸地问道:“蒋阿姨被爸爸折磨成那样,会因为什么呢?”
黄珊再次压低了声音,说:“我想,一定是蒋丽莎红杏出墙了,并且被爸爸逮住了把柄,不然——”
以高寒对蒋丽莎的了解和亲身的体会,红杏出墙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但他嘴上却说:“不可能,蒋阿姨可不是那种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不过,不管有还是没有,也给你敲响了警钟,如果你敢做出什么事来,我不会把你关在储藏室”
“关在哪里呢?你不会是要把我关在你的心里”
“别做梦了,我会把你关在狗笼子里,让你狗同吃同住”高寒说
黄珊见高寒越发没正经,就推了他一把,嗔怪说:“去你的,这句话该我来教训你,你要是犯了和她一样的错误,我就趁你睡着后把你老二割下来扔到狗笼子里”
“那你的下半辈子可要守寡了”高寒说
两人越说越热闹,最后还是说到了蒋丽莎的身上高寒提议说:“我们濒临黄河,湿地多,植被旺盛,所以蚊子也多,蒋阿姨在上面可是遭了罪了要我说,咱们就做一回好事,把她弄下来”
蒋丽莎平时对黄珊也不薄,她没有对高寒的建议提出异议,但却说:“我们没钥匙呀?”
高寒说:“你没有并不代表我没有,这栋别墅里,每个房间的钥匙我都有”他拉着黄珊就出了卧室,然后来到客厅,从柜子里拿住一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