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防止犯罪分子有武器,狙击手立即布防。
“狙击手全部到位。”
杜晓飞为孟菲戴上一顶红色的薄昵帽子,又为她系上自己为她买的一条金利来女式纱巾,在她唇边吻了一口。
“别怕,你只要出去见他就行。我就在你身后。”
“嗯。”孟菲要一想到待会儿面见叶武学,心里就害怕起来。这源于自己内心对他权威的恐惧,以及对背叛他的内疚。但是她看着杜晓飞冷静得有点狰狞的脸,白得怕人,孟菲突然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她紧紧地抱住晓飞,浑身颤抖,“晓飞,你们是不是要当场杀了他?”
杜晓飞身子一僵,“如果他:抗,是的。”
“那~”
“他纵火烧死个人,本来就难逃死刑。现在如果击杀他,对他是一种解脱,你知道吗?”
孟菲将脸埋在杜晓飞里,静静地感受着他强劲的心跳,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道:“我走了。”
“记。我就在你身后。什么也不用怕。”
孟菲上了一辆出租车。杜晓望着沉沉地夜色中一闪即逝地红红尾灯。阶下是几辆肃穆地警车。除了司机。所有地人都站在车外。静静地望着他。
这经检局地人。是杜晓飞地亲兵。
“上车。”杜晓飞跳下台阶。钻进第一辆车。
孟菲来到红山广场时。红山广场所有地照明。只剩下了纪念碑下地一排地灯了。惨白地灯光斜指向上高大地纪念碑衬托地阴气森森。分外吓人。
她一直等了近一个小时。缩着双肩。抱着胳膊吓得几乎要哭出声来领上地通话器才传出一个陌生地声音“回来吧!”
孟菲一怔,转身拼命地往出口跑,周围影影绰绰出现十来个便衣警察,他们迎着孟菲冲过去,第一个人就是杜晓飞。
他看到孟菲满脸的惊恐因为受凉而变得惨白的脸和颤抖不止的唇,略一犹豫张开了双臂。孟菲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将他搂住,失声痛哭起来。
看着周围同事意味深长的眼神,杜晓飞勾起嘴角,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抽空把手枪插进后腰冲着现场组组长挑了挑眉毛。
十几个人低声笑了起来,能看到这样的八卦伏了两个多小时的辛苦一扫而空,他们看着这略带香艳的温情一幕里都在胡乱转着念头:这块肉,怎么被小杜叼去的?
现场组组长黑着脸走到杜晓飞面前斥道:“注意影响。”
杜晓飞揽着脸红红的孟菲,满不在乎地道:“什么影响啊?我这是警民团结如一人~”
“放屁!你这~这是什么形象?”
“你嘴巴干净点!”杜晓飞本来嬉皮笑脸的神色突然一收,森然道:“何局,你是领导,可不是掏茅坑的。我这是什么形象,我这是便衣警察形象!”
何局长气得手指着杜晓飞道:“杜晓飞!你严重败坏了警察队伍形象,你这是流氓作风、警痞流习,是……”
“何局,我哪里流氓了,我又怎么是警痞了?”杜晓飞又恢复了原先那副痞气,扬声道:“我是流氓你老婆了,还是痞了你家妹子?”
“你,你放肆!”何局长浑身直抖,差点就想去拔枪,但一想到杜晓飞身手在局子数一数二,敢和特勤队的棒小伙放单。
他直接上去的话,有多少也不够杜晓飞菜的。
虚张声势地扬了扬手,何局长只想找个场子然后快速逃离,以后再找机会玩阴的整杜晓飞。不过现在不摞句话,面子就全没了,他阴森森地看着偎在杜晓飞怀里,脸色淡漠,冷如寒冰的孟菲,冷笑道:“杜晓飞,我命令你,立即回队听候处理!另外,她也要隔离审查,我怀她与通缉犯有勾结。”
杜晓飞脸色一变,松开孟菲,上前一步凝视着何局长。满身的痞气一收,整个人突然就像一把刀,锋芒毕露起来。
“你想干什么?”何局长退后一步,稍有惊慌地问道。
“我什么也不想干。”杜晓飞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何英盛!你虽然是现场组组长,可你我各有统属,互不相干。你让我回队听候处理?你敢再说一遍?”
“我,我……”何英盛脸色发白,强自撑着,突然一挺胸道:“大家都看到了,你目无法纪,违反警规,任何人都有权对你提出批评!”
这话就太泄气了,一群看热闹的便衣顿时面露鄙夷之色,继续各打各的酱油。
“老子违不违纪,你说了算?”杜晓飞轻蔑地笑笑,突然厉声道:“我还告诉你,何英盛,孟菲现在是我手下的线人。你要敢动她,信不信老子抄了你的家?”
没等何英盛反应过来,杜晓飞转身搂着孟菲,高高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弟兄们,看得起我小杜的,跟我去喝酒!”
一众便衣面面相觑,组长没下达收队命令,从程序上这些人就不能走。可杜晓飞在局里人缘极好,威信几乎赶得上副局长,而白白胖胖的警训处处长何英盛和杜晓飞平级,却是从政出身,与警校出身的警察颇有隔阂,不得人心。两相权衡,几个警察搓着手,跺
望着已经携美钻进警车的杜晓飞,互相使了使眼色,,打着火追了上去。
“无法无天!简直~目无法纪!”何英盛脸色铁青,却无奈法不责众,丢下一句话,钻进警车扬长而去。
陆南全身绷带被一寸寸剪断,在温暖的水中泡着,随着一块块结痂脱落,新生的柔嫩肌肤逐渐露出。
陆南摸着身上的皮肤,纳闷之余还颇有点无奈。原先微黑的皮肤没了在的皮肤白嫩剥了皮的鸡蛋,在清澈的热水中白里透红,显露出健康的肤色。
出浴后的陆南都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肤质好得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惊叫、羡慕不小心被护士看见然后这个摸一把,那个看一眼的,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在陆南的坚持,王兰妹不得已同意了他出院。原先住的小院已经被拆除重建。江东船厂原址这一块已经成了个大工地,车子在这里绕了个圈南没下车,看了几眼就回到了现在的住所。
王兰妹与王飞、区翔家商量后下了江畔大厦22的半层楼,作为临时的家。从这里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汉江,周围景观极佳,因为这一段江水有个大的回水湾,尤其是可以在夏季观赏难得一见的巨浪排空,倒有点“钱江潮”的意思。
公寓都租下来了南自然也没多大意见,分配给他的卧室是一个大商务套间外面可以办公、会客,边上就是王兰妹的卧室。对面分别是几名保镖和王飞的卧室。
另外,还有一间健身室一间娱乐室。也不知王兰妹是不是听了阿忆的煽动然买了几台赛车和射击游戏机。阿忆可算有了乐子,只要王兰妹不外出,她就溜进去开车、打枪,忙得不亦乐乎。公寓隔音效果极佳,陆南也就没去撵她。
套外有个很大的观景阳台,像个封闭的玻璃室,里面不仅有花,还有一缸当时最时髦的生态鱼缸,几尾金龙鱼在鱼缸里游来游去。
王兰妹在阳台里放了一张椅,一个小几,方便陆南休养时看书赏花。陆南也确实喜欢这样,在夕阳下捧着本书,望着脚下的钢筋森林,甲虫似的轿车川流不息,给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似乎自己就是掌控着他们生死的上帝。
或,所有住在高层的人,都会有这种优势心理吧?
公寓有保洁员和厨师。原先大厦推荐的,根据王飞的建议一个没留。然后他推荐了两名厨师和一个保洁员,并为三人安排住在了楼层最内的两个标准间内。
两个厨师是男的,手艺一流,保洁员是名出头的中年妇女,手脚极其勤快,话也不多,面相温善。陆南看在眼里,并不反感,也就没多嘴。
反正王飞推荐的人肯定可信。即使是情报人员那又如何?陆南所有让人感到神奇的东西,全部都只存在脑海里。这个世界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知道所谓的“反万塔计划”是什么模样。
柴明贵和王飞同时归队的。两人因为没有抓住叶武学,颇有点阴郁。陆南倒也没安慰什么。
王飞在省立医院聘了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然后又塞给柴明贵一张卡。
“你们的护照已经办好,带米晴去美国吧!那边会有人接机,等米晴整容成功,你再回来。”
柴明贵看着王飞淡淡的表情,攥着卡,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冲到主房间前,保姆林阿姨正踮着脚尖,用抹布抹着装饰油画,见柴明贵过来,低声道:“少爷刚刚睡下。”
柴明贵点点头,轻手轻脚走过去,刚刚跪在卧室门口,王兰妹已经拉开了门,看到柴明贵跪在面前,吃了一惊。
“明贵,进来吧。”室内传出平淡的声音。
“别跪~我知道你的心思,没那必要。你和翔家,和我都是从俄罗斯闯过来的,说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也不为过。现在我身边人手足够,你安心去美国,那边的圣克劳顿医院有世界最好的整容专家。费用方面,你更不用担心你下辈子的薪水我已经先扣光了。”
陆南只是打了个盹而已,他坐在藤椅上,精神还是有点不济,揉着眉心想了想,又道:“米晴已经重新接受你了,所以我建议你们去美国前先加证领了,这样也方便你照顾她。另外,明天的葬礼我就不参加了,让兰妹代我去一下,我的事很多,和你也不见外,好吗?”
柴明贵正襟危坐,默默地聆听着陆南的声音。
阴雨绵绵的早晨,正是“梅雨细,晓风微身黑衣的柴明贵搂着浑身发软,悲怮欲绝的米晴送走了米家三口,王兰妹和阿忆手握着手站在稍后的地方,红着眼圈。
除了王飞汉光公司派出关月和数名中层人员出席了葬礼与柴明贵同根同源的特务连也送来了挽、花圈,区翔家帮着忙了三天,终于将这桩事了结。
陆南没出席葬礼,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万众期待的汉光研究院揭牌仪式定于上午九时二十八准时举行。为汉光研究院前后操忙了两年多的汉光公司可算是松了口气,至少一期工程已经完工第一批40多名技术人员、工程师和科学家进
光研究院也就名至实归了。
由于汉光研究院的高规格及汉光公司在国内高科技企业内的优异表现,这次揭牌仪式贺全年竟然请动了副总理。
副总理以下,科技部部长及科技产业司司长,电子部部长、汉江省委副局长、省长骆祥利,包括汉中市委、人大、市政府、政协四套班子,光是副省以上十几人厅以上有几十人,副厅的起码上百。
前所未有的高规格行动自然惊动了国内外大小媒体。同时,这也表示着国家向外发出的一个强烈信号。
国家支持民族产业支持民族高科技产业!
八点不到,汉光研究院内早已经布置妥当。主席台花团锦簇地毯从入口一直铺到台下。绿草茵茵的草坪上,整整齐齐地排着数百张折椅。
陆南和贺全年随同省委在飞机场迎接副总理。
副总理含笑手,在热烈的掌声中下了飞机。他看起来精神极佳,与省长骆祥利以下一一握手,身后的省委秘书长低声介绍身份。
“这是汉光公司全权代陆南先生。”
副:理轻“哦”了一声,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看了陆南一眼,手上略微加劲,又伸出左手覆在陆南手背上拍了拍,“很好,很好。”
“总理好!”陆南受宠若惊。
副总理点点头,再不说话,含走贺全年。
有格与副总理握手的,不过七八人而已。
迎接仪式结束后,副总理上了一辆红旗防弹大轿车,陆南收目关注的目光,正要离开,就见一位一直跟在副总理身后的年青匆匆跑来。
“陆先生,请跟我来,副总理要见您。”
陆南与贺全年交换了个眼光,立即随着年青人走向红旗轿车。
“陆南啊,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是你的名字我听过了不少次。”副总理一见陆南上了车,就招了招手示意他坐近。
那名年青是副总理贴身保镖,他上了副驾驶后,汽车缓缓滑动。
“本来我是不准备参加这个仪式的。但是总理却打电话给我,要我有兴趣的话就去走一走,看一看。”副总理的目光显得睿智而深沉,他微笑道:“是不是感到很吃惊?”
“是~”陆南没想到汉光研究所居然连国务院总理都知道了。可这研究院虽然在一开始就因为陆南策划的“50万年薪招聘首席研究员”而名声大振,但毕竟还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研究项目。何况,汉光研究院目前还是纯民营性质的一家研究所说白了,和虾场的试验室、化验室、育苗室没根本区别。
这样的一个空架子,何以吸引一位总理的关注,并且引来副总理亲临视察呢?
陆南还没狂妄到“天老大他老二”的地步,虽然自己算得上成功商人,手握亿万财富,掌控数家公司,可在国级、副国级高官面前,自己其实和蝼蚁相差也不远。这也正是陆南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你们招的一个人,很有名啊!”副总理见陆南面露不解之意,儒雅地笑了笑,“你还不认识吧,他叫纪于渊,这个人你要好好用,把他的聪明才智都留在中国,转化成项目的话,汉光研究院不愁不名扬四海啊!”
纪于渊?陆南在脑子里飞速地搜索着这个名字,但是让他失望的是,自己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副总理像是猜中他的心思,也没在和他打哑谜,他轻声道:“这个纪于渊来到中国,是带着一个团队过来的。他原本想落户在北京或者深圳,但是你们的那个贺老总厉害哦!硬是从虎口拔牙,把他抢了去!”
“这个纪于渊是学微电子的。他的导师亲自给总理写了封信,推荐他。可惜他最终没有进中科院电子所是选择了更有朝气、机制更活的汉光研究院。”副总理长叹一声乎还有很深的遗憾。
陆南想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总理,纪于渊先生的导师是?”
“李政道博士。”副总理微笑道:“这回你该知道,为什么总理要我来了吧?”
李政道……陆南头脑里“轰”的一下,彻底宕机了。
诺贝尔奖获得者宇称不守衡定律,美国近代最伟大的物理学家恩利克费米的门生……陆南在心里翻翻覆覆地念叨着这位传奇般的美籍华人简历。
17岁考入浙江大学物理系赴美师从费米教授,24岁获得博士学位,29岁成为哥伦比亚大学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而两年后,也就是311岁他就因发现宇称不守衡定律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奖。与此对比的是,同时获奖的杨振宁教授时年35岁。
顺便说一句费米曾经拒绝了杨振宁拜于其门下学习的申请。
这样一位天纵奇材,其在物理学上的贡献就不用多说。而最值得中国人记住的是由李政道博士捐资建立的基金会,源源不断的把中国贫困的研究生送往美国晋修优秀才子事业的腾飞和命运的改变提供了一个珍贵无比的机会。仅就此而言,李政道在中国的所作所为比一些只会携着娇妻到处旅游演讲,一毛不拔却毫不含糊地接受豪宅的大师,更值得中国人和中国
敬。
李政道博士亲自给总理写信,推荐纪于渊?
陆南突然强烈想见到这位李政道博士的得意门生,同时在贺全年的脸上印上自己的脚印。
这么大的事,网到这么大的鱼,居然不来汇报!
车到汉光研究院门口,贺全年没有安排所有的研究人员和工程师迎接,而是别出心裁地安排了关月和高琪两人为首的汉光公司女性员工列队欢迎。副总理下了车后,健步走进仪式会场,并没有立即上台,而是饶有兴趣地参观了草木扶苏,花香宜人的园区。
看着看着,副总的心情越来越好,兴致也越来越高,这也让紧随其后的骆祥利省长和徐继盛副省长暗自心喜。
徐继盛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走在前方副总理身侧的陆南,心里突然生出奇怪的感觉。
幸亏没有与为敌啊!
副总理先是参观了一已经建成的试验室和研究室。贺全年作为解说员,认真而专业地一一介绍。陆南在边上听着贺全年略带吹牛的解说,含笑不语。
汉研究院现在的问题,一是名气不够。虽然也招到了一些真正有才华的研究人员,但顶级科学家数量还是少得可怜,在整体实力上还很薄弱。二是投入不足,这源于资金的缺乏,陆南一时也没有好办法。而且因为汉光研究院烧钱太快,康柏代理业务发展也并不太快。陆南原计划在两年内拿下周边三到四个省,但事实上现在仅仅只渗入了江西,最难啃的湖南则像铁桶似的被IBM和HP、联想占领。
所以,汉光研究院目前研究仅有网络、病毒和通讯三大块,这方面实验室投入同样远远足,一期工程仅仅能够满足30%的项目需求。
而:南心中的微电子研究,则根本还八字没一撇,这些吃钱以亿计的项目,汉光研究院根本没能力支持。
副总理见到了纪于渊,出乎陆南意料之外的是,纪于渊是一名三十出头的女性。
“纪博士,能回到祖国,参与建设,我代表党和人民,感谢你呀!”副总理握着她的手摇了摇,感慨地道:“知难行易。这句老话说了千年,也实实在在反应出我们国家的一些问题。你能回来,更是弥珍珍贵啊!”
纪于渊穿着一套稍嫌过时的浅白风衣,不芶严笑地和副总理握手,而后轻声道:“感谢总理。”
场上气氛突然有点冷,副总理一时也不适应纪于渊如此清冷的反应,陆南立即主动握着纪于渊的手,含笑道:“纪博士,我是陆南,很高兴认识你。”
陆南的举动大大方方,于理于情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纪于渊却皱了皱眉,抽出手后只是勉强一笑,并未答话。
这人……还真冷得可以!陆南倒也不生意,对纪于渊微一点头,引着副总理往主席台去。
热闹而又雅致的挂牌仪式很快结束,副总理在汉光公司举办的露天冷餐会上举杯敬了酒,而后带着陆南匆匆离开。
在省委指定接待的汉中大酒店豪华套间内,副总理脱下正装,仅着衬衫,与陆南密谈。
副总理详细询问了汉光研究所的发展方向和研究动态,并且还问了汉光研究院的困难。
“没钱。”陆南摊开手,诚恳地道:“总理,基础研究都是厚积薄发,而且前期需用资金尤其大,几年、十几年不赚钱只吃钱的太多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国很多公司无力投入重资研究新技术、新项目的原因。而现在我们的研究院,不仅在厚度上不够,在财力上也严重缺乏。光芒计划,我们新招了80多名大学生,这些人现在还不堪大用,只能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而我们原计划招500,现在却没有这样多的项目让他们做。钱是一个大问题,我们计划研究的项目有很多不得不暂时搁置。”
“要多少钱?”副总理问道。
“起码~上亿吧。”陆南其实想说的是至少五个亿。但是他也知道,这样狮子大开口是不合适的。
“你们没有贷款吗?”
“贷了。但是贷款额度不大,银行方面不会为研究院投入太多钱。而且现在国内也没有风险投资,所以这些只能是杯水车薪。”
副总理举起茶杯,默默地喝了一口,想了想道:“还是自身多努力,尽快把能出成果的项目研制出来,争取尽快盈利,达到良性循环,好不好?”
陆南暗地里叹了口气,副总理开了口,总不能反对。
将陆南送到门口,副总理拍了拍他的手,微笑道:“喜怒不形于色,方能成大气!陆南啊,你还要养气呀。”
陆南脸色一红,歉然道:“对不起,总理……”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副总理站在原处,看着秘书将陆南将到电梯口。
他还是个孩子嘛,太年青了!副总理摇摇头,转身进屋。
汉光研究院像个结构精密的机器,一旦开动就缓慢却坚决地转动下去。幸亏陆南在事先构思的研究院模式较为先进,几个团队,数个项目一起上马,却丝毫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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