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六隐恨
见面也没说话,曹慕情就走去后间了。叶空狠狠剜了两眼曹慕情那来回摇曳摆动的大屁股,又大还又翘,绝对是极品,如果让她小羊一样的趴着……当然了,叶空也就是yy一下,真能进入曹慕情体内的只是某人的模型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想着那个跟自己兄弟一般无二的模型能够经常xx曹慕情,叶空心里还是很爽的。
其实这也只是某人的想法,真实情况是,曹慕情从来都不会用男人的东西xx自己,因为她幻想着自己是一个男人,只会xx女人。
本来叶空还准备拜见一下曹慕情,既然偶然见面了,他也省得拜见了。
到了晚上,江武艺很自觉地把某人推出静室,然后指指白洁儿的方向,意思让他去让白洁儿快活一下,毕竟人家已经苦等三年,看见某人眼热地很,出关了再不去满足她,就太不应该了。
江武艺貌似大度,可叶空真走了,她又失落了。毕竟是自己男人,现在去和其他女人睡一起,有些醋意。
正在江武艺难以进入打坐状态时,就感觉外边一动,随后就看见某人把一个剥得光溜溜的女人抱了进来。白洁儿也羞死了,本以为他要抱着自己去月光下野战呢,以前没少干。
可谁知竟然是进了江武艺的房间,白洁儿虽然是个小妇人,可也没这么来过,当着别人做,她都羞得抬不起头,只好任晃荡的乌黑秀挡住脸,躺着小方桌上自己抱住自己的白腿,让某人进攻那处。
江武艺更是吃惊,简直是心惊肉跳,沧南女人大都单纯,她看见那颠龙倒凤功上的图案就羞得站不住了,那看过这些。
虽然她也和叶空做过,不过她现这样看他们搞更刺激。不过叶空怎么允许她只是看呢?很快又是饿虎扑食,把小辣椒也拿下。
然后某人大神威,一夜到天明,把两女喂得饱饱的……有句著名的古诗说的好,“少年不知jing宝贵,老来望x空流泪。”
某人一夜没睡,陈柏轩也一夜没睡,别看他年纪不大,可主意多得很。
本来他想的暗杀方案一,就是想办法和李黑子一起打坐,然后在他打坐时痛下杀手!都知道修士打坐时是最脆弱的,干掉他应该非常轻松。
这个方案陈柏轩准备已久,他没杀过人,为了练胆量,白天他专门去宗外杀了几个过路的商贾。
不过计划不如变化,他回来就听说了,某人要出宗历练了。
于是陈柏轩眉头一挑,又有了计划二。那就是跟李黑子一起出宗历练。在外边历练难免遇到敌人,在他对敌时,或者在他受伤时,出其不意地出手干掉这个伪君子,想必也不太费劲。
不过计划二依然没有可能成功,某人这次出门谁也不带,怎么可能带着陈柏轩呢?他都不带自己,自己又怎么刺杀呢?
若是其他人或许就暂时作罢,等李黑子历练回来再说。可陈柏轩不是个普通人,他向来想到哪就要做到哪,想着没有人威胁自己,想着某人的大量灵石和法器,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杀了师尊李黑子!
现在问题就来了,计划一计划二都没可能实现了,明天李黑子就会离宗,在哪里下手,又如何下手呢……陈柏轩泛起了愁肠。
不过很快他就有了想法,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来到云符宗没多久,陈柏轩就从那些爱嚼舌根的修士们口中听过几个人名,知道这几人都和李黑子不对付,尤其是其中的叫做丘倩光的一个,两人的仇恨不是一般的大。
“恩,去和他合计合计。”陈柏轩得意地笑笑,走出了静室,回头看看老娘的房间。
哼,狗男女,让你们好好再玩一夜吧!这次我定要取你这伪君子狗命!
……
第二日一早,前来送别的黄子萱就把战斗了一夜的三人惊醒了。
叶空和江武艺都是修士,搞了一夜只觉得功力有提升了少许,而白洁儿却是凡人,虽然有叶空故意送过去的灵力滋养,可一夜不睡,还是很累的。
叶空和江武艺出门,白洁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扯过白绫擦擦下边湿呼的毛,这才起身梳头穿衣。
虽然她有点困,可今天是李黑子出宗的日子,自己总不能睡大觉吧。
洗澡是来不及了,白洁儿穿戴完毕,就走出静室。黄子萱惊讶地看着她,想来黄瓜美眉没想到这三人竟然住了一夜,联想到当日看见的情景,别人脸没红,她自己脸先红了。
白洁儿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道,“我去唤轩儿来跟公子道别。”
江武艺看这情景也尴尬,便拉着黄子萱去一旁说话,而叶空也趁此时把黄泉老祖和大玉所在的小剑和灵兽圈拿了出来,黄泉老祖没看到春光自然是一阵怒骂,而大玉则是维护公子,俩人又争执不休起来。
叶空是不说话,作闭目养神状,听着他们吵倒挺有意思。
可白洁儿刚出门一会又回来了,说陈柏轩不知去哪玩了,竟然不在室内。
白洁儿骂这小子不懂礼,师尊出门也不知道送一送,叶空倒是无所谓,连忙安慰她,又叮嘱了她一些事项。
说着,曹俊锋江武林等人也都来了,他们没那么急出,都是来送某人的。
叶空也不等陈柏轩了,告别依依不舍的众人,踏上回乡之路。
出门的路往往十分欢快,而回乡的路则分外焦急,巴不得早点回去看到亲人。虽然叶空在云符宗就算安下家了,可是他对云符宗的归属感并不强,心里很难把那里当成真正的家。
出了云符宗的高大玉石牌坊,叶空便扔出金色盾剑,脚踏其上,御剑而行。
黄泉老祖也是很兴奋,喊道,“嘎嘎,老祖要回家了。”
大玉和老祖就是不对付,哧道,“那是公子回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丫头,你这就不知道了,告诉你!老祖我啊,在南都城还有一房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