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明白点好不好?”嫣然担忧道,张浪说的不明白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猜。
“没什么事,有人要警告某个组织,然后弄到我头上来了,而平时我也看那些东西不太顺眼,所以我也要玩玩,搞点事情,免得人家都把我给看扁了。而我们家似乎和他们又有某些联系,所以我想让你们提醒下家人,在今年到明年年底,让他们不要做出什么事来,比如说和某些人走的太近,不要为了些许利益而忘了危险,这样说大家应该都很清楚了吧?”张浪说的时候转眼看这尹馥郁。
尹馥郁心里咯噔下,虽然张浪只说“我们家”而没有指出她尹馥郁,可经历过时局的她怎还不晓得?
嫣然听罢坐下默默喝汤,担忧的眼神看着张浪,虽然她知道他很有能耐,可还是担心,张浪说的简单,可他真的可以那么做吗?古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代社会当然不会有那种死僵的人,可为自己的男人担惊受怕也很正常,嫣然现在就怕张浪因为耍脾性给人伤害了,想是想,可她也不好说。
吃完饭,嫣然和爱丽收拾碗筷,张浪找出个巨大的遮阳伞,等她们洗好了碗筷带到那个游泳池边,想在那坐坐,谁知道一股难闻的味道迎面扑来,不得已张浪只好让回房带着,自己请人来清理。
“小浪,你真的要那么做吗?”尹馥郁来到张浪身边轻声问道。
“恩,这些事情早该有人那么做,虽然几十年前的至尊和宰相做过一些,可远远不够,这个社会还是太不公平,这些人只会剥削国内的人民,华夏都混到这么个地位他们还是不长进,所以只好扫尽垃圾袋里去,老师,虽然我说的很过分,可你也要明白,从这个国家的利益来说,这却是必须的,社会的极度不公,差距太大让每个人都活的那么压抑,长久以来已经酿造了极大的怨愤,而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要大动手术,接下来你也明白的,和历史上的相同又不同,人命可以留下,但是身外之物将全都成为过去。”张浪淡淡说道。
尹馥郁看着张浪默不作声,良久才问道:
“连我家都不能逃过吗?”她虽然不怎么喜欢家人的做法,可打断骨头连着筋,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现在只想让张浪放过自家一马。
“都是拧成一团的,你以为他们甘心放弃吗?很多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如果你没有见到我之前你认为我会有那么强大的实力吗?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在没有被人狂殴前总认为自己强大无比。当然大部分人都是聪明的,不然他们也混不到今天的位置,只不过绝大部分人都忘记先祖存在价值了,完全忘记作为一个华夏人的道德,这些你比我知道的多,所以我说的再多也没有用。而所有这些都只能用血淋淋的事情来让那些来者注意,这个华夏只能属于华夏的子孙。”
尹馥郁看着张浪肃穆的表情,那是一种神圣的洁净,坚毅执着,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眼光直射天际,似乎那里有他为之奋斗的天然职责。
“我明白的。”她也许不明白他这种心怎么来,可她不怀疑他的信心和坚持下去的信念。
“或许明天就有人开始行动了,你让家人快点吧,要么出国要么来我这里,在我这可以说是最安全的,而出国也可行,只是你得紧记一点,就算出国也不一定安全,因为海外的华人团体照样可以让那些人安静祥和的消失,不会露出哪怕一丁点的风声。”
听了张浪的话,尹馥郁拿出电话走开,她给他父亲打电话。
第二天下午,尹馥郁的双亲带着尹馥郁的弟弟来到南方,在这栋刚刚清理完毕的别墅,尹家老头静静的看着张浪,眼神祥和平静,睿智的光芒在张浪身上不停的移动,他能看出这个年轻人的杰出不凡,可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能那么嚣张,女儿这么杰出的人都肯跟着他,而且还是做偏房。
他生气,可他得低头,他这辈子够阴够狠,但是有一样东西绝对不敢碰,那就是政治,牵涉到那些人的利益的时候他的手有多快就缩的多快,因为他明白,若是自己一步踏出,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而现在女儿告诉他,这个孩子要对那些人!
张浪当着他的面淡定自若的开始调动资金,昨天裕隆说的时候他没有想玩,只打算提供资金,但想了想还是一起玩一把。
龙狼挑头从政治上给那些人套鞋子,上头自然有人收拾他们,而经济上当然要有所准备,不然一个不好弄乱了内局就不好玩了,当然小的一番风波是少不了的。
张浪正在给公孙拓跋电话。
“我转进四千亿美刀资金,应该可以做一些事情了,昨天裕隆应该和你说了吧?你暂时不需要到东南亚去了,先在国内大搅一番,等这事情完了放心出去,有没有意见?”当着尹父的面张浪大刺刺的说道。
四千亿!!老头的心一阵阵的紧缩,他这辈子身家加起来也就百亿,还是RB,生出个天才女儿,她的身家也有上千亿,可和这个孩子比起来,还是只有闭嘴的份。
“够了~~”公孙拓跋哆嗦着和张浪说道,四千亿,虽然他知道张浪很有钱,可他还是不敢置信,原来张浪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令人畏惧。
张浪挂了电话才几分钟,公孙拓跋立即又打了过来,那边的声音不是公孙拓跋的。
“张浪先生,你们是否做的太过分了?”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