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本以为徐静中了毒,凶多吉少,却怎么也没想到他没但给飞天毒婆伤到,反而用拳头把对方杀死,她心中的惊奇,却又怎能用语言能够表达。
易召虎和易召豹本来对飞天毒婆的武功和脾气都是了解,这对夫妇,不但武功高强,为人更是高傲。所以在刚才,他们才没有出手一起攻击徐静和那女子,一来,他们认为这对夫妇是有能力对付两人的,二来,他们不想随乱插手而让两人误以为自己在和他们抢功。
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少年竟然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把飞天毒婆打死了,这使得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过来相助飞天毒婆。
两人手握兵器,站在徐静身后六七米的地方,呆望着陆照廷,看他将要做和打算。这次,要是陆照廷再上来和徐静拼斗,他们不会再像先前那样静观其变了,而会第一时间上前围击徐静,免得陆照廷也重蹈覆辙。
“原来是你,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再次相会。”陆照廷冷冷说道。刚才徐静被飞天毒婆的鞭子伤了却没有中毒,这让陆照廷想到了当初在黑风谷里破坏他们追杀圣魔门的那个少年。
见对方认出了自己,徐静也用不着狡辩,他淡淡道:“没错,是我。”
“是你杀了我妻子。”陆照廷说话声音虽然很低,但却带着一种阴森森的寒气。
徐静正色道,“她乱用毒药,伤人无数,本就该死,而且,你们还投靠欧阳世家,帮其伤残世良,我只不过是为民除害。”
徐静说得没错,飞天毒婆和陆照廷确是投靠了欧阳世家,两人虽然不属于十大杀手的范围,却很受欧阳世家的重用,还将追杀圣魔门的人交给了他们。只不过,两人在第一次执行追杀圣魔门人的任务时,就遇上了徐静和吴梦姨,并在两人的阻止下没能完成任务。
陆照廷一阵冷笑,“这么说来,你是想和欧阳世家做对了?”徐静没有应答,表示默认。又听陆照廷说道,“那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明白,你的力量有多么的微不足道。”话音刚落,便一晃双刀,光电般攻向了徐静胸口。
易召虎见陆照廷动手,轻喝一声:“老二,上。”然后,就仰起手中双刃,向徐静背后攻了过来。易召豹听罢,也赶忙运转内劲,出招向徐静攻了过来。
徐静见三放来势凶猛,对旁边女子轻喝一声,“你快离开这里,这里交给我。”边说的同时,边运转内力,使周围形成了一层真气护罩。
那女子怎么可能下徐静一个人?她没有多说什么,一转手中柔剑,便向身后的易召豹迎了去。而徐静,也不再多言,自集中精力,应付前后攻来的易召虎和陆照廷两人。
只见徐静招出飘忽,气似灵犀,双掌在身子周围光电搬舞动着,仿佛在周身围上了一层透明的轻纱,他所在的那地上,更是给他手掌所舞动的气流卷起了无数尘土和落叶,好似一股龙卷风在他所站的地方刮起。而陆照廷和易召虎也毫不示弱,两人一前一后,上下分攻徐静各个要害。特别是陆照廷因为刚失爱妻,心中恨极,根本就不在顾及自己的生命,两把弯刀没有半点防卫,只是全力攻击徐静,显然是要和徐静拼命。
徐静虽然面对两大高手,但由于他此时已经将魔云九天的武功练到了第六层“魔归大体”,且内力和轻功都得到了较大的提高,所在在斗起两人来,却并不吃亏。不过,由于陆照廷全力攻击,一心拼命,使得徐静只能用大半的招式来招架,而并没有多少反攻之机。
徐静知道,自己内力深厚,打斗的时间越长久,对方的体力消耗就越大,他也就更容易找到对方的破绽。但是,他的目的是救那女子,而那女子现在受了重伤,要是如此拖延,恐怕对她伤势不利,所以,他想尽快的解决掉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中,当数易召豹的武功弱一些,相比之下,我也就能更容易把他击倒,只要我把他解决了,那还怕这个陆照廷吗?想到这里,徐静在防守住自己门户的前提下,便更多的将反击招式落到了易召虎身上。
本来刚才的局面那算平衡,但这样一来,易召虎便落了下风,多斗一会,他便给徐静掌风扫到,受了重伤。就在徐静那掌刚扫到易召虎的时候,陆照廷的双刀就分别攻向了他的大腿和腹部,徐静早有准备,他一个飞身跃起,然后突然凌空倒转,躲过陆照廷双刀的同时,却是一个凌空引带,以内力将他右手那柄弯刀引向了易召虎胸口。
陆照廷一心和徐静拼命,用力本猛,再加上徐静的内劲十足,他怎能收手,右手不由得向易召虎胸口划了去。而易召虎才重徐静一掌,却又怎有能力来躲闪这电光攻来的一刀呀?嚓一声响,易召虎胸口衣服破裂,然后就是一道鲜血洒在了空中,随即,身子就如一块软泥,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陆照廷并没有因为这一刀划穿了易召虎的胸口而内疚,他没有多看易召虎一眼,便反转过身来,再次攻向了徐静。
少了一个对手,徐静应付起来却是更加从容,几招之内,他就有守转攻,直逼得陆照廷步步后退。
不一会儿,陆招廷便大处劣势。他心中渐渐慌乱,出刀更是凶狠,狠不得很快就把局势扭转过来。这时,只见徐静一个身转,晃到陆照廷侧面,右手急攻向他背后的“志室穴”,陆照廷忙用右手弯刀向背后一靠,以便当住此穴,与此同时,左手弯刀已扫向了徐静胸口。
徐静急是双脚得力,身子飞起,人在半空转身,腿上头下倒身攻向陆照廷双肩,陆照廷大惊,急转刀锋,分向徐静来手迎去。没想到徐静这一招却是虚手,他身子急落,人已到了陆照廷正面,右手向上一架,左指疾攻陆照廷胸口。
陆照廷刚才为了抵挡徐静坠空一击,双刀迎上,已将门户全然暴露,此时见徐静招变,暗叫一声“糟糕”,忙双刀全力坠下,欲抵来招,可徐静右手已先架了上来,正好架住陆照廷双腕,却是不让陆照廷回护。
只听“砰”一声闷响,徐静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重重的戳在陆照廷胸口当门穴上。当门穴位于心、肝、肺、脾、肾五脏正中,点中此穴,五脏震动,九死一生,再加上徐静刚才这一击用了全力,陆照廷又怎能身受?他身子连退了几步,喷出两口鲜血,然后掉落说中弯刀,一下倒在了地上。
且说另一边。那女子受了伤,但她武功比易召豹高,而且易召豹同样受了伤,所以两人打斗之初,她还微微占了上风。但由于她身上多处受伤,受伤又重,多斗一会后,血流过多,精力大耗,不免在出招的力道上小了许多,也就和易召豹各有优劣了,却是久久不能与其分出胜负来。
易召豹虽然全心和那女子打斗,但这边所发生的事情,他却一样清楚,在看到自己大哥被杀了以后,他虽然心中悲痛,但却并没有乱性,时时保持着见势而逃的准备,而当他看到陆照廷也遇险之后,就在也不愿在这里多留片刻了,于是,他全力几剑逼快那女子,向西面飞身逃了去。
当徐静杀掉陆照廷时,易召豹已经飞去了几十米远。徐静知道,自己这次和欧阳世家结下了大仇,偌想欧阳世家暂时别找上自己,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易召豹也杀了。他望着易召豹逃跑的方向,正要追赶,却见不远处的那个女子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徐静知道,这里是杀人现场,要是让那晕过去的女子在这里久留,那很可能出现意外,况且,赵灵还一个人在车上呢,他又怎么有时间去追杀易召豹,于是,他打消追杀易召豹的心思,一个箭步跨到那女子身旁,伸手抱起她,往那边高速公路去了。
赵灵在车子里已经呆了二十多分钟了,却还不见徐静回来,她越想越怕,轻哭了起来,“死徐静,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就算去大便,也用不了这么久呀?”
“你不会是要丢我在这里吧,我一会遇见坏人怎么办?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我?”
又望了几眼窗外,见依然没有人影,便掏出手机来,准备给爸爸打电话,叫他开车来接自己。才拔了几个号码,便听见后面有人开门的声音。赵灵吓了一跳,本能反应的叫了一声,“谁?”
“是我,灵儿。”徐静说话之际,已经把那昏迷过去的女子放到了后排座位上。
“小静,你去哪里来了,这么久才……。”赵灵听到是徐静的声音后,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她把目光转到后面去时,又惊叫了起来,“啊,小静,你脸上怎么这么花,还有这么多血?这个……,这个女又是谁……。”
徐静望了赵灵一眼,轻声道:“刚才发生了很多时,我一会慢慢给你说,这人受了重伤,我需先给她止血,不然,她有性命之忧。”
赵灵刚才一肚子的怨气顿时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惊奇和疑惑,她呆呆的望着徐静,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
徐静见女子血留不止,知道必须帮她止血,不然她会血留过多而危机生命。但是,女子受伤的地方是胸口和大腿,要是为其止血,必需得翻开她的外衣和裤子,这使得徐静有些犹豫。
再不止血,恐怕她就有生命危险了,我又何必顾虑这么多?想到这里,徐静便不再忌讳男女之别,解开女子外衣,翻起她的内衣,然后在自己身上衣服上撕下一块步来,给女子粗约的包扎起伤口来。
赵灵见徐静脱点这个女子的衣服,本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想到徐静是在救死扶伤,就忍住没有说出来。
“啊……。”在包扎伤口时,女子醒了过来,她睁开上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子的怀里,而且,自己的上身已经被解开,使得整个肚皮和**的下半部分完全暴露了出来。女子羞怒无极,正欲叫骂,却意识过来,这个男子并不是在占自己便宜,而是在为自己止血。
女子忘记了疼痛,她把目光望向徐静双眼,见徐静双眼无邪,一心为自己包扎着伤口,心中却是为刚才的方法愧疚不已。
徐静感觉到女子醒来,忙望向女子,道:“姑娘,为了给你止血而翻开了你的内衣,还望谅谅。”
女子见徐静目光投了过来,心中突起羞涩,脸蛋顿时红烫,还好,她脸上蒙着面,羞涩的表情并没有给徐静完全看见。“没什么,谢谢你。”女子轻声应道。
徐静没有再和女子说话,而是府下身去,将女子右大腿上裤管翻了起来,继续为她包扎着大腿上的伤口。
女子并没有把目光从徐静脸上移开,突然间,她感觉徐静的容貌很是面熟,只不过由于徐静脸上有很多泥土和鲜血,她一时半会却是想不起徐静到底是谁来。
用了四五分钟的时间,徐静便把女子的伤口包扎好了。包扎完伤口后,徐静先下车用车子蓄水箱里的水将自己的脸洗干净了,然后把外衣脱下扔到了车子后箱,这才跳上前排司机座位上,发动汽车,向前开了去。
“灵儿,这女子受了伤,我们现在送她去医院。”
“她到底是谁呀,又是怎么受了伤的?”赵灵心中有很多疑问想知道。
“等到医院后我慢慢给你说,行吗,现在救人要紧。”这时,高速公路正好有个岔道,于是,徐静搬动方向,让汽车往就近城区开去了。
赵灵有些醋意,“我看她一定又是你什么旧情人,你才这么心急。”
“我哪有这么多旧情人呀,你想想,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我随便就能在这些地方遇到旧情人?”
赵灵觉得徐静说得有理,于是不再吃醋,说道:“好,就相信你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