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不语,他笑吟吟地走向陈清。
“这位公子,万万不可,他可是亲王府的世子啊!”这时候,躲在后面的贾富也不得不冲了出来。
“是…是,我可是世子,你要…要是伤了我,你们可就…”陈清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狐白一把就把他提了起来。
“呵呵!刚才你不是说要杀了我们吗?还说要把我们拿去喂狗,怎么才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你的气势到哪里去了,世子,我呸!老子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师弟,你听说过吗?”狐白回头向炎火问道。
炎火摇头笑道。他哪里听说过世子是什么东西。
“看见没,我师弟也没有听说过。”狐白说。
“完了,是两个未见过世面的愣头青啊!”贾富想道。“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绝对不能让他们伤了世子,不然我也不用在京城混了。”
“放了我,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让我爹给你。”陈清哭求道。
“真是个没用的小子。老子不要你什么,把刚才的珠子还老子,还有把刚才老子出价的东西端上来,老子饭都还没有吃饱。”狐白说完,他也不客气马上就从陈清的身上把珠子搜了出来。
狐白把珠往贾富身上一丢,说道:“珠子还是归你,给老子马上上菜。”
“马上把两位大侠的菜端上来。”贾富利马捡起珠后,对下人大声吩咐道。他现在是不敢不接珠子,不敢不顺从狐白的意思。
“滚吧!”狐白把陈清往地上一扔,就慢慢地坐回炎火身边了。“呵呵!师弟,活动了一下身子,吃饭应该更香才对。”
“赶紧吃完就走吧!师兄。”炎火笑道。“呵呵!没有想到师兄你的爪子比钢刀还锋利啊!”
“那是当然,我修练的就是自身,我现在这双爪子虽赶不上中品灵器,可是一般的下品灵器可比不过我,那区区的钢刀算个球。”狐白自信道。接着狐白就开始和炎火吹嘘起来。
陈清的离去,香雀楼从上到下的空无一人,他们根本没有在意。直到……
“掌柜的,来人啊!上菜的都死了,怎么这么久还不上菜,你爷爷我都快饿死了。”狐白大声叫道。
“谁说没有人,在这外面起码有几千人。”炎火喝着小酒说道。
“切!你以为只有你知道,我还不是知道外面现在有很多人。”狐白也早就感应到了。
“呵呵!那我们还坐在这里?”炎火抿嘴笑道。
“老子以为他们至少会把菜上上来嘛!”狐白还惦记着他那花了三万两银子买的菜。“看来老子的三万两是打了水漂了。”
“师兄,你不要老是老子,老子的,真想不出你的这些东西是和谁学的。”炎火抱怨道。
“呵呵!我要是说我和老头子学的,你信不信?”狐白奸笑道。
“打死我也不相信。”炎火坚定地说。
“就知道你不相信,我说了老头子有太多的事,你不知道,算了,以后再慢慢地告诉你,现在菜是吃不成了,让我们去看看外面是哪些王八蛋把我们围住了。”狐白边说边往大门外走。
“哪些!?还不是刚才你惹祸放走的那人找来的帮手。”炎火心想。“算了!打发点时间也好,不要杀人就是。”
香雀楼外,宽敞的青石大街上,现在已经被一排排的城防军围了个水泄不通。枪兵,弓箭兵等等一队一队的军队,整齐统一的排列着,在这些官兵的身后,站着的正是那位亲王世子,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位红巾将领。
见炎火二人走了出来,那将领高声呼道:“马上放下手中的兵器,出来束手就擒,如反抗者,杀无赦!”
“还费什么话!放箭!把他们射杀。”陈清恼羞成怒地叫道。可是城防军队也不会直接听命于他,红巾将领没有发话,他们是不会放箭的。
“世子,这可不合乎规矩。”红巾将领为难的道。
“屁个规矩,他们刚才差点杀了我,你知不知道?马上命令你的人放箭,不然,当心回头我在我父王面前参你一本。”陈清威胁道。
“这…”红巾将领稍稍为难了一下,就马上命令道:“放箭!杀无赦!”
城防军一共十万,有八万分成四批各守一方城门,而城中巡视维持执安的还有两万人。京城虽大,但这两万城防军足够守卫城中各处。皇族和大臣们不能拥有私兵,所以这两万城防就是保护皇亲国戚,大臣们安全的卫兵。
亲王世子出事,这么大的事,城防的将领们如何不重视,所以红巾将领带来了他手下的所有两千精锐。
“师兄,这些人怎么分?”炎火问。
“当然是你七我三。”狐白狡猾地道。
“可以,但是我们只能伤人不可杀人。”炎火严肃地说。
“呵呵!罗嗦!”狐白向炎火翻了个白眼后,又道:“和凡人打斗,那还不是跟玩一样吗?”
“哈哈!放剑!射死那两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哈哈!”陈清躲在两千士兵的身后开心的狂笑道。
可惜他笑得太早了一点。
一个剑非剑,花非花,灵剑在手,万夫莫敌。
一个身快如电,利爪如风,过处留痕,叫声不断
官兵们突然发现手中的弓箭连对方影子都追不上……
“不要慌!围住他们,枪兵上!杀!”
“换刀!换刀!”
“保护世子!快保护世子!”
“杀!”
“他们人在哪里?在哪里去了?”
“啊!!!”
“怪物啊!”……
城中的城防军总部就设在京知府衙门的旁边。此时正是用午饭的时间,除了红巾将领和其他五位在城中当班的将领不在以外,其他的四位将领和总统领冯雄都在饭堂用饭。
“统领,老八又没有当班,他带兵干什么去了?”四位将领中的一位向坐在首位的冯雄问道。
“哦!亲王世子可能有点麻烦,老八带兵看看去了。”冯雄随意的回道。
“又是那狗蛋世子,他一年要给我们城防军惹多少麻烦,一有事就找我们,我们又不是他个人的私家军。”坐在冯雄左手边吃饭的另一位将领愤愤不平地骂道。
“老七!注意你的言语!我们都是自家兄弟当然不怕,万一你刚才说的话被外人听去,我们就麻烦了。”冯雄严厉地说。
“可是,头儿,我们不能老顺着世子吧?一有事就找我们。记得上次,世子和侍郎大人的儿子为争一个女子而大大出手,也找了我们。事情虽然是被我们摆平了,可我们同样也得罪了侍郎大人啊!”又有一位将领叫道。
“好了!谁叫现在天下太平,谁叫我们摊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使。你们以为我想给世子擦屁股。”冯雄也抱怨地骂道,接着他又说:“兄弟们!我们还是要养家糊口的,为了城中各位大人的安全,我们还是小心点好,以后多注意点世子那边就是了。话说回来,老八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就在冯雄纳闷的时候,一个城防军的下级军官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大…大人!不…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冯雄严厉喝道。
“世子他…不,廖将将领他…不。”下级军官语无伦次起来。
“镇静!”冯雄一声怒吼。“到底是什么事!?”
这时下级军官终于唤过神来,一口气把话道了出来:“廖将领带领的两千人马被人全灭了,廖将领本人和世子被人擒住了。”
“啊!!!”晴天霹雳,万空惊雷都难以形容冯雄等人此时的震惊。
“不可能!”众将领同时想到。这可是京城啊!什么人马能把两千城防军灭了?还敢狭持世子?天啊!天要反了不成。难到那些人当城中两万军队是吃素的?难道当城门的八万军队是吃素的。不可能!天下还没有什么人马敢在京城这个地方撒野。
“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要是你敢说半句假话,当心老子砍下你的脑袋下酒。”冯雄也不相信,他怒视道。
“大人!我说的话千真万确啊!赶快派人增援吧!廖将领和世子都在香雀楼啊!”下级军官突然想到。“哦!对了!大人,廖将领被擒之前把这个给了我,特叫我来搬救兵,晚了!事态就不可收拾了。”说着,下级军官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个令牌。
“军令符!”冯雄一见到军令符就知道事情是真的了,军令符上一将领从不离身的,除非发生什么大事。“马上出动!把休息的六七九十营全部调动起来,马上传我军令,命在勤的一二三四五营向香雀楼附近靠拢,形成合围之势,绝不能放走一个敌人。要把事情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要是再有什么差错,我们大家的脑袋就可能就长不到自己脖子上了,听见没有?”
“是!”众将领命急奔而去。
“对了!对方有多少人马?”情急之下,冯雄发现自己忘了问关键的问题。
“两…两…”下级军官哆嗦地伸出两个手指,吞吐道。
“两千!?守城门的混蛋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让两千来历不明的人马进了城?”
“大人,不是…两千,是…”
“你不是想告诉我有两万吧!?”冯雄吓道,他可不会猜两百人,两百人能灭了两千装备精良的城防军,怎么可能。“两万人马!?怕是要造反了吧!?”
“大人!不是两千!也不是两万!是两…两个人啊!”下级军官哭道。
“两…两个人…..”冯雄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