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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贝卡莎扯起嗓门大叫一声,带着五大三粗的阿卡维冲了上来。
“请吧,我高贵迷人的夫人。”巴里克理也不理她,彬彬有礼的侧身作了个请的手势,一脸猥琐的笑容。
在我面前也敢抢人?***!真当爷是软蛋了。
周夜冲刚巧一肚子火没处发,早就瞧这个猥琐的老头不顺眼了,当场就默不吭声的一脚踹了上去。
“砰!”
巴里克断线风筝似的摔落到五六米外,饿狗扑屎的啃了满嘴的灰,脸上也印了个深深的鞋印,鼻孔鲜血长流。
刹时间,不但是凯特琳和贝卡莎,就连巴里克带来的三个仆人,也完全被惊呆了。
周夜冲一口气也不喘,又一个迅猛的高劈腿,从上而下铲在其中一个青年的脑门上,把他当场劈得晕瘫在地。
此时,另两个青年终于反应过来了,但他们也就是最平常的家仆,既没有斗气又不通魔法,更鲜少见到如此暴力的场面,哪敢再冲上来和周夜冲比拳头。
两人胆颤心惊的对望了一眼,同时拔腿飞奔到躺地呻吟的巴里克面前,慌慌张张的拽手拽脚,俨然是准备拉他一起逃命了。
“想跑?我不准。”周夜冲嘿然冷笑,飞步上前又是两脚,把两人踹得也趴在地上。
跟着,他反手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抽在巴里克脸上,同时脚尖狂踢乱踹,气冲冲的叫道:“***!请请请!我请你吃屎,吃你爷爷的大便……”
“维奇格……哎呀!”巴里克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痛得眼泪鼻涕飞涌的大声求饶:“维奇格大爷,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真的错了?”周夜冲再多踹了一脚,才不慌不忙的停了手。
“是是,我错了,我错了……凯特琳夫人,我真的知道错了。啊!仁慈的上父,请愿谅我吧……”巴里克吓得语无伦次起来,贼眉鼠眼的瞄望周夜冲。
嘿,他不是精神失常了吧?
周夜冲怜悯的望了他一眼,叹道:“我不想打你的,其实,我也就是提醒你一下,咱欠钱的才是大爷。”说完,他站起身子,又轻踢了踢巴里克的身子,淡淡的道:“滚吧。下回再上门来要钱,你给我放规矩点……***,惹火了我,你的弗洛克大人一个铜板也得不到。”
獐头鼠目的巴里克灰溜溜的跑了。
周夜冲望着他鼻青脸肿,连滚带爬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竟也有做恶棍的潜力。
“啊!维奇格,他……真变了。”凯特琳难以置信的惊呼一声。跟着,她用劲揉了揉眼睛,又拽了拽一旁的仆人,就连声音也颤抖起来:“贝卡莎,那是维奇格吗?跟我说,他真是维奇格吗?”
“是的,那就是我们少爷。”贝卡莎也高兴的笑了起来。她反手抓住凯特琳的臂弯,激动的道:“夫人,维奇格少爷真的长大了。今天他打败了几个欺负阿卡维的斗士,现在又狠狠教训了巴里克那杂种。今后谁敢再议论我们少爷是废物,贝卡莎就真要狠狠搧他两耳刮子了。”
周夜冲没有注意两人的交谈,而是想起了“打狗看主人”的谚语。自己今天教训了巴里克一顿,只怕他那个弗洛克大人是绝不会善罢干休的。但那仍然不是最紧迫的问题,眼下最让他烦恼的就一个字“钱”。如今就像前生任何时代一样,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起码他自己今天的晚餐就不知道从哪里找。
突然,周夜冲眼前一亮,想起了那个大腹便便的魔兽商人。
嘿嘿,放着那么大的肥羊不宰上两刀,我就真该当和尚了。
周夜冲长长吁了口气,全身顿时轻松了起来,仿佛所有的麻烦都迎刃而解了。
十米外的大门口,凯特琳浅笑盈盈的向他招了招手,那狐媚的样子醉人之极,就像在招唤自己的情人。
周夜冲大事在身,也懒得再搭理她,放开步子就向隔了几百米外的北街奔去。
“维奇格,快回来。你跑什么跑?”凯特琳赫然一怔,呆呆的眼望他消失的背影。良久,气得又是一跺脚,嗔道:“小混蛋,竟然跟我赌气。”
贝卡莎犹豫了一下,大起胆子道:“夫人,请让我多嘴一句,祢对维奇格少爷的惩罚也太重了。祢知道的,少爷的身体向来又不是很好。”
“算了,贝卡莎,维奇格晚上回来,祢就另外再给他做一餐吧。”凯特琳疲惫的揉了揉额头,苦涩的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是真要罚他十天,只是那小混蛋太气人了。他就一点也不理解我……”
说着说着,她柔肩微微耸动,眼睛渐渐沾上了朦胧的泪光,动人的嗓音也沙哑起来:“十几年了,维奇格从来不知我承受了多少痛苦。为了赚钱把他抚养长大,我得成天面对那些恶心的贵族大人,难道我就很快乐吗?我知道外面人都说我是贵族娼妇,但他们谁又真的zhan有了我……我为拉米尔,为维奇格,真是付出太多了。而他们呢?一个失踪了十六年没有音讯。另一个又在我面前装了十六年的白痴废物,让我天天都被人耻笑。”
“夫人,祢就别哭了。祢一掉眼泪,我心里就又慌又难受。”贝卡莎也陪她难过的哽咽两声,慌里慌张在身上翻找手巾。
“没事的,贝卡莎,我好多了。”凯特琳用手擦了擦眼角,刹时脸上又是一抹浅笑。她轻吐口气,略露出忧虑的神情:“维奇格刚才打了巴里克,我想弗洛克是绝不会罢休的。贝卡莎,我要祢立刻为我跑一趟,送封信给帝国战职大臣布伦特大人,如今也只有他才能帮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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