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常此时早已星眼微饧,心醉神迷,哪里还听得清楚李玄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耳根痒痒地,一股热气仿佛直直吹进了心里去,却又拨动了心弦,一颗心飘飘荡荡地没有着落,只是隐隐地渴望李玄将自己揉碎了,捏化了……
李玄从她背后看去,只见这小道姑胸前两座玉女峰傲然挺立,那两粒硬硬的樱桃儿甚至透过抹胸,凸起的两点从杏黄衫子外都隐约可见。//wWw.360118.com//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啊!不过,这峰却肉乎乎地透着跌宕诱人之意。
李玄紧贴着妙常那后翘的丰臀,胯间的摩擦刺激令他血脉贲张,那根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棒子,犹如被吹了口仙气,像如意金箍棒似地渐长渐粗,顶在那两峰夹着的溪口之处,一抵一磨之间,引动春水潺潺,李玄甚至能透过那道袍感受到濡濡湿意。
妙常羞羞地悄悄分开两腿,那棒头却募地从底下穿到了前面,她怯怯地伸出玉手一摸,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天那,这便是那“灵柯”嘛?怎生便大得如此骇人,硬硬地将自己私密处的壶肉抵得愤然张开,如此姿式,实在是太羞人了呢。
“朱鸟吐缩白石源”,这灵柯要是在自己的花房秘境吐缩探钻,岂不是要连肺都要被他顶破了吗?难道《黄庭经》里的双修之道,真的如此动人心魂吗?妙常的一颗芳心,已经悠悠荡荡地全系在了这可爱的“道侣”身上。也罢,就由他去弄吧!
李玄大手轻挥,片刻之间,小道姑身上再无寸缕。他自己也早已清洁溜溜。两人**的肌肤相亲,彼此都感觉到一种滑的感觉,直想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与对方相接相摩。李玄抱起这具迷人的玉体,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却小立床前,看着这绝妙的**。真个是玉体横陈,观之不尽,便用手去抚摸。抚之不尽。便用口去润。一时之间,手脚口鼻,再无一处闲着。
妙常仰面朝天。早已羞得闭上了双眼。这不闭还好,眼睛一闭,身上的感觉竟是强烈百倍。每一次抚摸,每一次亲吻。都深深地捅进了心里。让她颤不休,魂飞色夺。
忽地,只觉两腿之间缓缓地塞进了一个硬物,在嫩的花房四周左右轻抵,湿润的感觉越来越强,潺潺春水奔涌而出,将那怪物浸得越发地滑溜。妙常只觉心弦一次又一次地拨动,身子有如在荡秋千,一起一落。荡来荡去,再也不能停顿下来。
碧玉破瓜时,年可十**。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李玄可不是个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他极尽款曲,轻轻巧巧地便将火候调到了最佳。林雷一鼓而锥入。那层蚕茧般地束缚,地破了一个口子。便如一头大鱼,扯破了鱼网,一下便钻进了层层叠叠之中。李玄只觉无数个触角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将他困在其中,酥麻酸痒,百味俱陈。
为她打开那扇通往性福的大门吧。李玄感觉到自己是在做好事。
做好事有时很辛苦,但却能体会到苦尽甘来的滋味。
“阴在上,阳下奔。首尾武,中间文。”房事就像炼丹,需要控制火候。李玄募地想起《周易参同契》里地这段口诀来,把个浑身泥醉的小道姑慢慢地翻在了自己的身上,捧着那两瓣**,先是缓缓上顶,继而颠狂起来,让那朱鸟在密壶中尽情舔抵,直弄得花房有如决堤一般,春水如瀑,滂沱而下……
这场玫瑰战争,妙常已经输了。
李玄有时觉得非常有趣,道家总把男女之事用战争来比喻。既怪诞,又颇有高明之处。男女之间,难道不是一场战争吗?这场战争,女人总是天生地羸家。而男人要扭转这一局面,便开始研究男女阴阳合欢之事的细节,这便是道教的房中术,在大唐,以玄素双修的面目出现。
李玄想起白行简那著名地《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来,用华美地句子,来讴歌男女间的春情,把男女交合看成是天经地义,顺应自然,值得称道的美事,这也算是盛唐意象的一个侧面吧。可惜宋明以后,这等直接歌颂**的作品,再也不能登上大雅之堂了。
良久,妙常才从酥麻畅快的余韵中回过味来。趴伏在李玄的胸膛之上,她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是舒畅无比,欲醉欲仙,也许,成仙就是这么回事?妙常觉得自己今夜总算找到了成仙的门径。
那调皮的灵柯,犹自在花房内挺立着,时而还左右摇动,妙常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它地硬度和热度,这会它调皮地探头探脑,又惹得妙常不自主地轻喘娇颤一番。
“妙妙,还疼吗?”
“不疼,早不疼了,嗯,你个死人,这么舒爽的修炼法子,你是不是早就试过了?”妙常腻声道。
“难道你上清门中不知有此修炼之法?”李玄笑道。
“上清,那可都是清修之法啊,哪里有这样……这样好玩的修真法门?”妙常还以为他在说笑,边说边掐着他肩头的肌肉道。
“错!道教创始之初,便是这么修炼的!如今地道教,已经是一个失落了传统地教门了,我们……呵呵,我们要将那失落的古法重新找回来!”李玄笑道。
“你在说胡话呢吧!”妙常真地有些吃惊了。“我可没说胡话啊。道教创立之时,不是五斗米教吗?你知那五斗米教,道徒的另一个名称是什么?是种民”李玄道。
“什么叫种民?”
“入道之人,便称为种民!”
“那种民,却是何等样人?”妙常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
“这可要从头说起了。张道陵当年创立道教于汉末,其时有两部经典,其一为琊人于吉所作之《太平清领书》,其二便是张道陵自己杜撰的《老子想尔注》了。这两本书,都把男女配对交合之事,当成修炼的基本法门啊!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嘛!也可能当时人口不密吧。入五斗米教者,有两大好处!一是可以吃饱饭。二是可以有老婆,呵呵,种民嘛。就是男女配对,造小人啊!”李玄仍然笑着侃侃而谈,只是抽空却颠弄几下。弄得妙常酥疼难忍,却又不已。
“嗯……呃……你……你胡说的!”
“玄牝之门,谓之天地根,出入绵绵。用之不勤!”李玄边吟边动。又将妙常带入妙境。
“这……这不是老子的话嘛?”妙常断断续续地道,身下的快感如潮般涌来。
“我在你玄牝里用些功夫,便是得天地之大道啊!别……别掐我,这可是《老子想尔注》里说的啊!”李玄越发地得意了,他感到这种鱼水交欢中的对话,实在是太有趣味了。这种趣味,他可是从来也没有尝试过的。后世的那个黑社会老婆,只要上了床,就只会闭上眼睛瞎哼哼。哪像妙常这小道姑,三分羞怯,三分大胆,还有四分是写在脸上地春情,荡漾全身的春意。真是极品啊。
只知道埋头狂做俯卧撑的是蠢汉!房事之间。是需要语言和调笑来助兴地,李玄募地为自己的这种举动感到了一种别开生面的畅快。
“可是……可是我师父。还有那些个高道,威仪使们,从来也没有这样说过啊!”妙常轻喘道,一对**在李玄地胸膛上挨擦厮磨,挤得扁扁的,却有一粒硬硬的核儿顶得李玄舒爽之极。
“呵呵,他们是不敢说,或者是假正经。再说,到了大唐,这些早期道教的法门,大都失落了!”李玄边顶边说。
“唔……你……你搞得我好舒服!”妙常忍不住起来。
这话听在李玄耳朵里,真是爽翻了,他竟然有种想笑地冲动。这小妞子,真是可爱啊,舒服了便说出这般大白话来,可这大白话,却又比任何华丽地词藻都要动听!
“谁也不知道,五斗米道开始创立时到底搞些什么!不过,有两点是肯定的,一是聚众吃喝,二是男女同修,结成对子,这两点正是道教能够发展的根本啊!现在的道教,可是有些忘本了!”李玄挺动不休,边干边说。
“嗯……”妙常又快要飞了。
“后来,出了个寇谦之,还有陆修静,这两人,把道教这些妙事儿给改了。”
“哼……啊,怎么改的?”
“把这些革除了呗。可没革干净啊。你看,上清门里不还是有黄书系列嘛?”李玄心中在想,黄书,这个名词居然沿革了几千年,可谓是奇中之奇。
“黄书?”妙常奇道。
“《上清黄书过度仪》、《太上九真黄书》,你看那《三洞琼纲》里面,不都收得有嘛?”李玄笑道,动作却没有停止。
“啊……那些书我都看过,可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啊?”妙常道。
“是没什么不妥,只不过都用了隐语,藏得很深,一眼看不出来的。”
“那房中双修之道,却是深藏不露啊。”
“正是,我俩正好将这黄书之道,好好发挥一番,这叫追根求源啊。”李玄笑道。
“怪不得《黄庭经》里也有师父师母丹玄乡、朱鸟吐缩白石源这些莫名其妙的说法呢。”妙音开始蠕动起来,也许是受了那些暧经文的影响吧,她的美妙**不由自主地扭动,上下左右,如研如磨。
“要长生,离了男女阴阳之事,终究不成地。妙妙,好人儿,加把劲,你搞得我也好舒服呢!”李玄在她耳际轻笑道。
“嗯……你……你这个……淫炼师!我……我整死你!”妙常咬着牙,加快了蠕动,似乎要将李玄那灵柯生生吞食掉。
“嗯,好,妙妙,你今儿个总算真正地入道了。从此,修炼便会进入一个新的境界!”李玄道。
“什……么……境……界?”妙常从鼻中哼道。
“无上仙境!天地阴阳大乐之无上仙境!”李玄开始反击,一时间,战火密集,夹着轻喘娇颤,两人一同登上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