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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吴俊义刚想说话,陈枭然已经用一个馒头堵住他的嘴,吴俊义看着迎面走来的白衣女子,看着那就快要完全裂开的胸口,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衣女子蒙面的轻纱很薄,隐约可以看到她惊艳的脸庞,走过吴俊义身边的时候,吴俊义清晰地闻到一股异香,这香味,是吴俊义此生也未曾闻到过的味道,嘴里含着一个馒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仰头羡慕白天鹅的癞蛤蟆。
白衣女子孤傲,出尘,走向楼上,始终未曾看所有人一眼。
“你拿馒头堵我干嘛?”白衣女子消失在走廊以后,吴俊义终于醒悟过来,一口将馒头吐在地上,不满道,“小丫头片子,我告诉你,别以为爷……”
“怎样?”陈枭然昂着头,毫不将吴俊义之后的狠话放在眼里。看到唐嫣然一脸的不悦,陈枭然忽然扑哧笑出声来,她看着唐嫣然,却是对吴俊义说话,“好小子,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个滥情的种,看到漂亮姑娘眼珠子都不会转呢。”
“你胡说八道!”吴俊义心虚地看一眼唐嫣然,埋头自顾自扒饭去了。
唐嫣然只幽幽叹了口气,便没有再说话。
是夜,唐嫣然将吴俊义一个人丢在一间房里,自己跑去和陈枭然睡觉,吴俊义盘腿修行静功到夜半,毫无睡意,便一个人出门到客栈后院散步。
已是初秋,夜微凉,月清冷。
吴俊义在一处空地,拔出九曜曲灵刀,稍稍一动念,他就感觉到九曜曲灵刀的器灵“九曜”的气机,这是器灵和主人之间的默契,只要主人一个念头,就能驭使法宝。吴俊义大刀阔斧,耍起“北斗七星剑”来,因为继承了唐洪北斗真炁的缘故,他现在对北斗七星剑的领悟,几乎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套剑法耍下来,引得庭院震撼,落叶纷纷。
一个纵身,天罗幻手将漫天的落叶抓在手中,他整个人落在房檐上,气灌双臂,将无穷落叶抛向虚空,哗啦啦,如同飞镖暗器一般,一声锐啸,落叶以闪电的速度刺破天际。
紧接着,他长舒一口气,直接盘膝坐在屋檐上,无穷星光月华落在他身上,百会穴就像是一道沟通天地灵气和丹田沟通的门,将这些星光月华之力尽数吸收,然后通过丹田的奇特作用,转化为真炁。
不知过了多久,吴俊义忽然睁眼开来,朝着北斗七星的方向低吼一声:“天枢!”那原本晦暗的天枢星真就发出豪光,虽然和唐洪当初使出来的一比,有如萤虫之光与rì月争辉,但也算是小有成就,吴俊义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和九万万里之外的苍穹中有了一丝细微的联系,如蜘蛛网一般的牵连,让他情不自禁感慨宇宙的广寥和众生的渺小。
“嗯?”就在吴俊义打算牵引天枢星移动的时候,一声惊异打断了他,他睁眼开来,但见得白衣女子此刻就站在他对面的窗前,女子此刻的妆扮和先前遇到的一模一样,只是胸口处的裂痕已经不在。
吴俊义看到白衣女子,笑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白衣女子也是微微点头,继而道:“这位公子竟然还能cāo纵星宿,莫非是苍穹派的师兄?”她声音不卑不亢,不喜不悲,平淡如清风,如流水,却让吴俊义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吴俊义挠挠头,道:“姑娘可别乱夸,我最经不起美女夸了!”白衣女子听罢这话,便不再说话,伸手就要去关窗,吴俊义忙道,“姑娘可愿意出来看看月sè?”白衣女子摇摇头,很优雅地将窗户死死关上。吴俊义看着紧闭的窗,忽然间一阵失落。
但他不知道,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一个人更加失落,这个人,就是唐嫣然。
本来唐嫣然因为唐洪的事情就睡不好,现在又是面对陈骁齐的妹妹陈枭然,所以,她就打算出来透透气,她去吴俊义的房门口敲了会门,不见吴俊义答应,只道是吴俊义睡着了,却哪里想到,吴俊义竟然会大半夜和白衣女子临窗夜话。让唐嫣然受不了的是,人姑娘家都关窗子了,吴俊义还死皮白赖地对着窗子傻笑。
唐嫣然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她能将吴俊义这个之前没有过任何交往的男人视为唯一,已经是她人生中最疯狂的事情,她希望自己的路,走对了,这时候看到吴俊义对别的女人竟然比对她还要痴迷,她只觉心口一阵胀痛,仿佛埋藏在心里的某一根很重要的红线,突然间被无情地扯断了。
“二龟,我想,你是不会属于我的了。”唐嫣然的心,疼得滴血,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颗颗落地,掷地有声。
“我曾发誓,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唐嫣然暗道,“可为什么你会对别的姑娘这般痴情?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吧。”
……
次rì一早,吴俊义就去敲唐嫣然的门,一脸倦意的陈枭然很不情愿地打开门,打着哈欠道:“别找了,嫣然姐已经走了!”
“不是说一起去天机门的吗,她怎么先走了?”吴俊义讶然道。
陈枭然道:“她不是去天机门,而是自己一个人离开青牛镇了,让我转告你,她祝福你,希望你能和那位不知道名字的白衣姑娘白头偕老。”
“什么?”吴俊义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一把将挡在门口的陈枭然推开,亲自到屋里去找,他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一不小心竟然将陈枭然推得撞在了门上。
“嫣然……嫣然……”吴俊义找遍房间不见人,才知道陈枭然没有说谎,正要问陈枭然唐嫣然为何会不辞而别,陈枭然已经哭道:“吴俊义,你太不是人了。”
“我又怎么了?”吴俊义看到陈枭然突然哭起来,一阵莫名奇妙,加之唐嫣然的不辞而别让他心情很糟,所以说话也很是不客气,道,“哭什么,大早上的,我招你惹你了,烦不烦啊?”说罢,便如风一般往门外走去。
因为走得急,也有可能是运气,他竟然一出门就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就是白衣女子。
“是你?”几乎同一时间,吴俊义和白衣女子同时说话,语气都有诧异。
“你们认识?”陈枭然看到两人的表情,也顾不得哭了,讶然道。
“认识!”吴俊义洋洋得意,但白衣女子却直接冷冷道:“不认识!”
“到底认不认识啊?”陈枭然越发觉得这两人古怪。白衣女子对两人微微点头,再不说话,直接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