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发现,《仙种》有人在看,谢谢那些收藏本书,关注本书的大圣,大师,大仙。 最近兄弟的感情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呃,很蛋疼的问题,因此,之前断更了不少,就连编辑也骂我龟速,让我太监了算。不过我不会放弃,看到那些收藏本书的大圣,大师,大仙,我放不下。谢谢你们!现在问题已经解决得差不多,我会一直更新下去,用这键盘,写成一个大千世界——《仙种》。
齐眉山,是神州浩土西南一代很普通的一座深山,大抵是因为这山上曾经出了个叫做“齐眉真人”的老神仙,是以得名。
西南一代,山路多崎岖,又是湿地,青苔爬满整个山道,也是吴俊义这样的仙道者,寻常人上这山,怕是要耗费一番功夫。
举目四望,齐眉山上除了遮天蔽rì的树木,就是不时出现的猛兽毒虫。不过也多是些普通的豺狼、蛇蝎,吴俊义却是不怕。一路往前,不知不觉,天边便露出了鱼肚白,天亮了。
这是个好晴天,大早上的,太阳便出来,晨光洒在山中,落在吴俊义的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畅。
吴俊义一面走一面寻思道:“眼下那妖僧受我阎罗风刃术一击,定是受伤不轻,必然躲起来疗伤,想要寻他难上加难。我现在体内的黑心魔炁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那妖僧真要来个鱼死网破,我又该如何?”想着想着,不知觉便到了一处开阔地。
这里遍地都是爬满青苔的石头,翠绿翠绿的,在晨光的照shè下,生机勃勃。吴俊义放眼望去,赫然看得一个山洞,这山洞洞口低矮,常人非弯腰不能进入。洞口如大张的虎口,很有些气势。洞门上挂一石匾,“菩提金光洞”隐隐散发着金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吴俊义心下大喜,四顾无人,朝着那洞口的方向而去。
洞中幽深,洞内有积水,不时有水滴声传来,飘渺难以捉摸。洞内的路比之外面更加滑,加之凶险难测,吴俊义虽然神通在身,也不敢造次,放慢脚步,一步步轻手轻脚往前行进。七拐八弯,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约莫到了山腹之中,山洞豁然变得宽敞起来,光线也逐渐变亮。再过半盏茶功夫,洞内一片金光,旷阔无比,前方一个高九米九的大佛石像挡住去路。那大佛端坐蒲团上,一手平方于膝盖,一手伸出,做了个推的动作。
吴俊义见到这大佛石像,不敢忤逆,双手合十,恭恭敬敬施了一礼:“佛爷莫要护短,晚辈这是为抓那妖僧而来,佛爷有灵,可否指点晚辈去处?”
那大佛石像乃是死物,岂能听懂吴俊义的话?吴俊义见大佛不答,也就放下心来,走近大佛,在大佛身后,是一个石门,石门虚掩,似乎是刚刚有人经过。吴俊义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一间石室里,一个样貌看上去四十好几的老和尚身着锦襕袈裟,盘膝坐地,他面sè发白,呼吸不匀,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内伤。
石室中有一牙床,床沿上坐着一女子,女子衣裳略显凌乱,美艳的脸上丝毫没有半点表情,赫然便是张顺义的发妻董乔娣。此时她冷冷地盯着老和尚,寒声道:“如海,你终于遭报应了。”说话间,拢拢胸前的衣襟,
那老和尚,正是海云、海风、海水三个和尚的师父——如海禅师。
如海禅师听董乔娣这么说,本就受伤严重的他忍不住吐了口鲜血。见董乔娣一脸的恨意,他抹去嘴角血渍,道:“乔娣,你真这么恨我?”
董乔娣鼻子一酸,愣是没流半滴眼泪,她别过头,末了,又回过头,死死盯着如海禅师,咬牙道:“你预谋害我夫君染重疾,又骗我到这洞中,意图jiān污我,若不是我夫君死后托梦于我,我岂不是要**给我的仇人,做那负心女人?眼下那公子终于替我出了口恶气,也替我夫君出了口恶气。”说话间,她起身站起来,死死盯着如海禅师,摇头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如海禅师一阵茫然,他从没见过,一向文文弱弱的董乔娣此刻眼中竟然露出这样凶狠的眼神。他记得,董乔娣是一个连野兔都舍不得伤害的女人,哪怕当时自己企图强要她的身子,她也只是哭泣,从没像今天这般,让如海禅师觉得陌生。
“如海,你这佛门的败类,竟然强行拘捕我的灵魂,强占我的肉身,而今,你法力尽丧,岂不遂了我的愿?”董乔娣的手中忽然多出一柄匕首,她说罢这话,如疯了一般,举着匕首扑向如海禅师,“我要你为我夫君偿命!”
“啊……啊……啊……”如海禅师大骇,哪里还有得道高僧的风骨?高呼着抱头鼠窜。奈何这石洞只有这般大,而且此刻他一身修为沦丧,神魂被吴俊义的阎罗风刃术震荡得没有半点生机,若不是因为心里的一口气支撑,怕是早就死了去。董乔娣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常人女流,但发起狠来,也不是一般的,毕竟,在村里那会,也是抬过锄头,种过庄稼的。如海禅师没挣扎几下,便被董乔娣抓住衣襟,董乔娣举着匕首,狠狠往如海禅师的背脊刺去。
那如海禅师求生心切,一个贴地打滚,袈裟被董乔娣扯破,索xìng也算是挣脱了董乔娣的手。他一挣脱,慌忙跪倒在地,道:“乔娣饶命……乔娣饶命……你明明知道,我方才要不是为了护住你的肉身,岂会被那小子伤到……”
董乔娣听罢这话,拿着匕首的手微微一抖,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不知不觉,眼泪滑过她的脸庞,她咬着嘴唇,道:“你害我丈夫在先,意图夺我身子在后,得知我丈夫的鬼魂来找我,你又了发狠,想要以暗黑大悲咒让他神魂俱灭……”
如海禅师听董乔娣越说越激动,慌忙打断她的话,道:“你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董乔娣似乎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话,冷笑道,“且不说sè戒是出家人第一大戒,你明知我有丈夫,还害得我家破人亡,你这是为了我?”
“我若非为了你,又岂会不强求你和我圆房?”如海禅师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大起来,双眼通红,似抱怨,似愤怒。
“你道我不知道你是个太监?”董乔娣恨道,“杀夫之仇大于天,如海,你下地狱受佛祖的惩罚吧!”话毕,董乔娣再不多想,抬起匕首便往如海禅师的脖子抹去。
“呃……”如海禅师低呼一声,鲜血如喷水一般溅在董乔娣的身上,脸上,染红了整个石室,然后,他翻白着双眼,往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