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苏小娇觉得菜谱上的菜式不好吃,也不是苏小娇没有见到过那些菜。而是——苏小娇不识字。
游牧匪帮主要是生活在野外的,靠的就是放牧为生。识字对于游牧匪帮来说无疑是没有什么用的,就算是苏小娇这样的女孩子家也是一样的。
苏小娇对于不会识字根本就没怎么在意,因为生活上的原因,根本就接触不到文字的东西,在苏小娇看来那些东西学了也是多此一举,没什么用的。
但是现在就出现问题了,看着面前用木板雕刻的精美菜谱,苏小娇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个年代真正识字的人还真就是不多,一般人来饭馆里面点菜,都是自己报上菜名,然后小二就按照客人的吩咐通知后厨去做了。
但是星星汉堡店与别的饭馆不一样,所有的菜式基本上都是其他饭馆所没有的,这样一来就需要用到菜谱了。
当然了,对于一些常客来说是不需要菜谱的,他们已经熟悉了汉堡店里面那些常吃的食物,每次来的时候直接点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再看菜谱。
不过汉堡店是新开的饭馆,常客是有的,但是更多的还是新来的客人。这样一来,每每有不熟悉的客人来到汉堡店里面吃饭,小二就会拿上菜谱来给对方看看。
“这位小姐,我们汉堡店主要经营的就是汉堡和薯条。如果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汉堡店的话,不妨尝尝这些东西。”
做小二的头脑都是相当的活络,一看苏小娇在那发呆,马上的主动说了起来。
之前这个小二见到苏小娇是个女人家,一般女人都是识字的,于是小二也就给苏小娇拿来了菜谱。
不过现在一看小二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好在他的反应速度够快,在苏小娇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该说的说了出来,避免了让对方承认不识字而在这丢脸。
“那就来一份你说的吧,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两个菜要多少钱?”
因为从小就被哥哥灌输一些城里人狡猾的事情,所以苏小娇在小二说完的时候先是问了一下价钱,免得对方认为自己是外乡人而在价钱上面忽悠她。
苏小娇对面那个书生在听到她的话之后,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苏小娇。想来是那个书生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子家在吃饭的时候竟然会先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个书生也不会没礼貌到出口讽刺一个女孩子家。于是那个书生看了苏小娇,便低头吃自己的了。
“这位小姐,我们这边的汉堡是六文钱一个,薯条是五文钱。如果小姐两个都要的话,一共是十一文。”
作为一个小二,这种事情见的多了。有很多人都是在吃饭之前先问价钱的,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而且对方是一个女孩子家,女孩子家一般都是很少出门的,来到饭馆里面吃饭问问价钱也属正常。于是当下就给苏小娇报了一下价钱。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那个汉堡和薯条每样来一份。”
停了对方报的价钱后,苏小娇点了点头。十多文钱的话,应该是正常的价钱,看来这个小二并没有骗她。
游牧匪帮是没有直接现金来源的,一般都是自产自销,养了多少牲畜,大部分都是供给族人们自己吃了。只有少部分的牲畜是拿出来与那些村子里面的大户人家换钱的,而只有在族人们需要添衣服或者有病需要买药的时候,族长才会想办法把羊拿来换钱。
这样一来,游牧匪帮所拥有的银子是不多的,这一次苏小娇出来游玩。虽说是匪帮头领的妹妹,但是也就只带了三两银子。这已经是一头羊的价钱了,可想而知苏武对他的这个妹妹是多么的关心。
所以说,那十多文钱在别人看来可能要比平常吃饭贵一些,毕竟只是一个汉堡加上几个土豆条。但是在苏小娇这样对钱没有概念的人来说,还是不算贵的。
话又说回来,这个价钱对于苏小娇来说还真是不太贵。苏小娇的身上有三两银子,出来游玩花上十文钱吃顿饭还是非常正常的。
这就如同与现代一个人去其他城市旅游,身上带了三千块钱。而在那个城市里面花了十块钱吃上一顿翻,已经算是很便宜的了。
当初星星汉堡店的汉堡价钱是十文钱一个,后来由于知道了大唐的物价,唐星星便主动的把价钱降到了六文,这样一来汉堡店菜火爆起来。
“好的小姐,请稍等一会菜便上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小姐,我们星星汉堡店即将推出烤鸭这道菜,这道菜便是过两天举办的吃东西比赛的指定食物。”
…………
…………
由此一来,苏小娇便参加了星星汉堡店举办的这次活动。因为当初自恃饭量比较大,再加上吃饭也不用花钱,苏小娇便报名参加了。
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来参加活动的人都是凶暴,竟然连他这个女孩都比不过。这让苏小娇在心中好好的鄙视了他们一番,当然,口中她并没有说出来。
五十个鸭肉卷,加起来不过四斤的分量。这对于每一顿都要吃上二斤肉的苏小娇来说,只不过是稍微的多了一些而已。
见到了自己获得了第一名,苏小娇便准备到掌柜那边要钱了。因为她知道,这一次的活动第一名是有一百两银子的赏钱。
一百两银子足足可以买下三十多头羊了,即便是苏小娇这样对金钱没概念的人都知道。要是他的哥哥苏武知道了她一下子赢了那么多钱,回去肯定会夸奖她的,苏小娇暗道。
“我都拿了第一名,你们还不给钱,难道你们是骗子不成?”
明明听说了第一名有一百两银子,现在游艇眼前的那个人说不给,这让苏小娇认为对方是个骗子。
因为哥哥苏武的原因,苏小娇对骗子最为憎恨。所以在见到唐星星似笑非笑的表情之后,苏小娇勃然大怒,“哐啷”一声把腰中的佩刀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