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矛盾地一边为她坠崖逝世而深深自责着,一边却如做梦般认为没寻到她的遗体,便说不定,她还幸运地活着。
但是他知道后面的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可他却仍旧矛盾的幻想着,希望她有一天能鲜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到那时他便要用心的呵护她,好好的补偿她,用她的生命作担保,决不叫她受到一点点伤害,因为他觉得那是他欠她的。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秋天,天空总是显得那么纯净,那么清澈。
天空瓦蓝,游云如丝,淡淡的阳光洒在人身上,已没有之前火夏的灼热感了,有的只是融融的暖意。
皇城街头,人流依然如织,秋风偶尔吹来几片**叶在脚下辗转,飘来飘去,像是在风中跳舞的精灵,并不显得薄凉,令人感慨或添愁。
人群中有位湖水绿衫的女子,乌丝如云,在前面用荆钗斜扭成鬓,歪在头顶,几根细长的麻花小辫俏皮地垂与两侧,随着女子移走的步伐在风中舞动,飞扬,如同她此时的心情,好的不得了,直想要大声叫喊出来。
“啊——”
她好高兴,终于再也不用做那忍气吞声,受欺负的傻子了,再也不用每日夜半十分才能出去溜达了,现在她可以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上街,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
当然,更要嫁自己喜欢的人,她的一切,她做主,她说了算。
“神经……”
是街人回应她在人潮街头大声喊叫的眼神。就算没有说出声,但是那惊鄂,和略带取笑的表情和神色,就将这两个字表述的很清晰,在眼中展路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