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的抽泣声,坐前方的树下隐隐的传来,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小女孩,坐在树下的石块下,一抽一抽的哭泣着。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小布袋,一边抹眼泪,一边纠紧着。她像是哭了很久,声音都已经开始撕哑了。
我不是啥好心人,这年头,好心的都是遭狗咬的那种。所以我不会笨到去多管闲事,我之所以会过去,只是因为她坐的地方,离我的屋子实在是太近了,她还得哭多久呀,我可不想到了晚上还听到这哭声,别人把我这里当鬼屋。
“怎么了?”
她抬起红通通的大眼睛,眼里还有止不住的泪水,泼水似的哗啦啦的向外冒。看了看我的样子,泪水掉得更加汹涌。
喂喂喂!我是来抗洪的,不是来浇水的,拜托!
“发生什么事了?说说吧!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帮你呢?”
听我这一说,她抬起了头,脸上除了泪水,还是泪水,到是看不清长啥样了?抽泣了半天,才挤出沙哑的声音:“我不小心……把……娘娘给的玉佩,打碎……呜呜!”
“玉佩?”我看向他手中的袋子,里面果然装着几声淡绿色的碎玉。
“这……本是娘娘交待,要送……送给……汤振肃的?”
“啥?汤振肃,你说的是住这里面的汤振肃?”不就是我吗?敢情这丫头也是来贿赂我的。
她点了点头。
那我得好好看看了,拿过她手里的袋子,掏出好几块碎玉,晶莹剔透,连我这个外行都看出来是块上好的玉石。可惜了!“你家娘娘是谁?”
“我家娘娘是西宫的……王娘娘!”她仍是一边抽泣,一边回答。王娘娘,没听过!
“哦!那你慢慢哭!”我把玉塞还给她,拔脚走人。
她脸色一顿,一把抓住我的手,疑惑的问:“你……你不是要帮我吗?”
“为什么?”你当我是社会救助基金会的!况且你打碎我的玉佩还没跟你算呢?
“这……”她呆住了,被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一着急,眼泪更是哗啦啦的向外掉。我一见时机成熟,立即凑了过去。
“其实,你这忙,我也不是不能帮!”
她眼睛一亮,泪水嘎然而止,一脸希望的光芒直射向我。我努力在脸上挤上为难的表情,“我跟那汤振肃也算有点交情,只是……我跟你非亲非故的……”我的意图很明显,做生意嘛,得抓住每个商机。我知道我很邪恶,但……我邪恶,我快乐!
一听说有希望,她叭搭一下跪下了,咚咚咚的开始磕头,原来这里不单是我一个人下跪会上瘾呀!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她泪眼婆娑,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只要您肯救我,我什么都肯做。求求你!”
“真的?”看着她跪得那个响亮呀,我心头倍爽,哇咔咔咔,丫的,老娘进宫几个月,跪了无数的人,终于也有个人跪我了!我舒坦!—_—!
“行了行了!”舒坦够了,一把把人拉了起来,“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就是要点手续费而已!”生意呀生意。
“手续费?”她一头的问号。
“就是银子?”这人一点都不懂含蓄,真是的。
“银子!”她一脸的为难,“可是……可是我……我没有呀!”
“没有可以打欠条嘛?”我从怀里掏出那封被我拧成一团的纸,这情书终于找到用武之地了,把没字的一边翻过来,拉过她的手道:“来来来,只要你在这纸上按个手印,咋们俩的账就一笔勾消了!”咦?这台词咋这么熟捏?算了算了,先敲一笔重要,至于欠条内容,我回去屋里再加上。
“这……”她看了看我手中的纸,犹豫的起来,我连忙拉起纸,在有字的一面给她的母指擦了点墨迹,再往没字的一面,按了个完美的指印。拿起纸看了看,眠着嘴阻止奸笑溢出口,很有黄世仁的架式,我签到一张巨额借款单,一会我就去加个几千两去。
“真的,没问题吗?”小女孩有些疑问,担心的瞅了瞅我。
“没事,没事,我跟汤振肃熟着呢!”熟得不能再熟了“你先回去,我保管没事!对了,你叫啥?”
“小兰!”她老实回道。
“小兰,好名字呀!这欠条我先收着,银子先帮你掂上,以后你有钱了,再来还我!”我想想填多少两合适,我那二十五层还差二十层呢!“可以分期付款哦!不用急,慢慢来!”只是我会算上利息而已。
“好!”她弱弱的回答,再次看了看我,觉得哪里不对,却也说不出来。点了下头犹豫着往回走。
“等等!”我叫住她,顺便打听个消息“你知道这宫里哪栋楼最高吗?”这建楼和找楼要同步进行,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最高?”她低头想了想“宫中最高的,当然是仙天楼了!不过……”她看了看我,一脸谨慎的道:“这仙天楼,是祭祀历代先皇的地方,并时是不让人靠近的!这……和玉佩有关系吗?”她认真的问道。
“没没没,我随便问问而已!”我挥了挥手,找了个哈哈,总不能告诉她,我想去跳楼吧!“你回去吧!”
打发着她离开,心里却念叨着那仙天楼,祭祀先皇的地方,就是死人住的地方了,呜呜,会不会闹鬼呀?怕怕的说!抖了两抖,往回走,怕也得去了。老娘要跳楼,老娘要回家,不成功,便成鬼,我管你那楼里有新鬼还是旧鬼?
想到这,顿时底气十足,大步向屋内走去。今天晚上换新人了,我得好好去练练棒子,希望这王娘娘的脑袋比李妃的要好敲,阿米陀佛,无量寿佛,阿里路亚,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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