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呼~~总算是完成了,本猴这边已经早上了,各位晚安吧。)
其他分部遇袭否,张狂并不了解,也管不了,甚至就连眼前近在咫尺的危机,他也同样插不了手,因为他的实力还远远不够,别说是两只无色刀兵蝎,哪怕仅仅是两只银色刀兵蝎,都足以威胁他的生命。
这种级别的交手,他几乎不能能插手。
但是要让他干瞪眼,似乎又有些不可能,特别是当他知道隐藏在暗中的是一个暗精灵,而索玛二人又无从得知的时候。
别人无法发现暗精灵,是因为对暗精灵根本不了解,张狂则不一样了,尽管他原本也从未听过暗精灵一族这个称呼,但是提尔斯的存在却令他知道了许多别人所不知道,也无法知道的事情。
不管是牧蝎族还是暗精灵一族,皆是如此。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得去告诉他们。”看到索玛和史蒂夫纷纷陷入苦战,还时不时被隐藏暗中的暗精灵偷袭一把,张狂有些着急了。
这不是说他心肠有多么好、多么仁慈,而是因为他并不笨,可以看清现在的局势。
索玛和史蒂夫现在毫无疑问是整艘邮轮的最后希望,若是这两人被打败了,那等待所有人的下场唯有一死,而这个所有人里必然也会有张狂的名字,指望他自己独自逃脱,希望实在是不大。
张狂的着急,提尔斯看在眼里,但却比他要理智的多,道:“本王可以保证,如果你就这么过去直接喊,你连‘暗精灵’这三个字都说不完就会被隐藏在暗处的暗精灵秒杀掉。”
张狂想要反驳,却又无言以对,良久,才认真的道:“这样死总比窝囊死好,反正也是一死!”
提尔斯苦笑道:“本王真的是……你让本王怎么说你呢?”
除了苦笑,提尔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当初就是看准了张狂的怕死,他才选定了张狂作为宿体,并结下了大千宇宙最为苛刻的‘同生契’。
提尔斯的想法是,越是怕死之人对生命也就应该越珍惜,最起码不用担心因为张狂出了意外而受到牵连,又哪里会想到张狂是如此的‘怕死’,怕到时不时就会把生死置之度外,真是好一个怕死啊!
“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这艘船上还有其他人吗?”提尔斯顾不得感叹,生怕张狂一个想不开真的往那边冲,飞快的道。
“有人?当然有人了,里面的船员,还有秦覆,不都是人嘛!”张狂理所当然的道。
“本王问你这个了吗?”
“当然有问了。”
“好,好,好,本王是问了,但是……真他妈的受够了!”提尔斯已经快要被张狂弄崩溃了。
“本王还是直说吧,这艘船上应该还有一个不弱于那个大块头和小老头的人,先前本王借用你身体的时候就已经感应到他的存在了,但是时间太短了,无法确定在哪个地方,所以还得靠你自己去搜寻。”提尔斯顿了顿,道:“不过本王相信他现在一定隐藏着,在等待隐藏的那个暗精灵露出身形,你只要找到他问题就不大了,好了,就是这个样子……”
说着,提尔斯赌气般的消失了,也许是怕再说下去会被张狂气疯。
“第三人嘛……是得找到他,但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搜索整个邮轮,该怎么办呢?”张狂现在已经完全把提尔斯抛在脑后了,根本没有注意到提尔斯的消失,一心在思考着该怎么找那隐藏的第三人。
要是一点一点的搜索,倒也不是不行,可等他找到了那第三人的时候,指不定局面已经成了什么样了。
“想一次性搜索整个邮轮,我肯定是办不到的,只能想其他办法。”
“一点一点找,不合理,那到底我该怎么做呢?”
“有了!”
张狂忽然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一个听起来很笨拙的办法。
想到了他就没犹豫,直接抓起自己的宽大的领口,按着一颗纽扣道:“我是备战部成员张狂,请帮我转接船长。”
“我是船长,请问有什么事吗?”
还没一会儿,一个疲惫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
张狂继续道:“我现在有一个关乎到全船人性命的大事要拜托你。”
船长被张狂这顶大帽子扣的有些懵了,下意识道:“请说。”
张狂道:“请你把我的声音切换到广播路线,立刻就切!”
船长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后再次出现:“已经切换了,有什么话您已经可以说了。”
张狂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虽然他明知道船长看不到他的动作。
“藏着的那一位,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你在哪,但是接下来我说的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张狂首先来了个开场白,然后道:“我知道你现在是准备伺机而动,但是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的伺机而动没有丝毫作用,那个同样隐藏着的人是不会出来的,如果你是真是想帮忙的话,请立刻来我这里,我已经开启了坐标定位,速来!”
松开了按着纽扣的手,张狂松了口气,他相信那个第三人在听完这段话后,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如果真的有那第三人的话,一定会。
果不其然,只过了一分钟不到,该来的人就已经悄然到来了。
只不过这第三人到来的方式令张狂有些意料不到,非常的出乎预料,如果换一个人在此的话,很有可能不知不觉的就被这第三人悄然接近了还不知道,因为他到来的方式实在是太过隐秘了。
一团并不显眼的水渍,已无法察觉的幅度悄然来到,用肉眼看都很难发现。
幸好,张狂已经能够不靠眼睛就能感应到有灵魂的生命,这第三人变成水也好、火也好,他的灵魂永远都不会改变,在张狂面前和没变是一个样,因此,当这团并不引人注目的水渍悄然来到时,被张狂一语道破了踪迹。
“出来吧。”张狂虽然没有直视第三人所化成的水渍,但第三人知道张狂是在与自己说话。
水渍缓缓蠕动,神奇的立了起来,逐渐变高、变高、再变高,直到变得有一人高的时候,才停止了增长。
接着就是样子的蠕动,说起来很慢,但是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几秒钟过后,一个蓝眼球的西方面孔出现在张狂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