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通天接过衣服,心中稍稍犹豫,道:“老丈还是找些破旧衣物吧。”
那老者看了一眼张通天,见他神色淡然,心中了然几分,便寻了一件衣服,道:“这是我孙儿父亲的衣物,小兄弟就勉强穿下吧。”
张通天知晓对方看了自己衣服的华丽,生怕自己不耐,便告了声谢,穿上了身。他出了池子,方才恢复了一些气力,那老者又端来一碗药水,张通天便也喝了。
他上下打量这身农家粗布衣服,心中想着幼年的农家生活,不由得有些唏嘘,看着身旁一老一少关切的目光,张通天这才正经的施礼拜服了一番。
老者上下打量张通天,又是心中满意的很,虽然是粗
布麻衣,但是那天生而成的气质就是掩盖不住,见对方向自己施礼,他也生生受了。
“你这身子,小老头儿还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只是,老头儿还是浅薄,暂时控制住了小兄弟的伤势,但是无法根治啊。”老者看着张通天,心中又有些无奈,只道是福缘浅薄之人。
当日自家孙儿救回此人,身上居然发出赤红光芒,到了夜间却是一身水蓝色光芒,只有在初晨之时,方才能够近身查探一番。
这老者年轻时得到过一名游方道人的医道传授,素来都是为村里农户治病疗伤,几十年下来,倒是积累了不少经验,而且被村里人敬为医老。
可是此子的脉象却是让医老不着头脑,那脉象强劲有力,却偏偏混乱不堪,而且体内力量强横霸道。
他好在懂得气息调理之法,知道只能用汤剂外用,疏导控制飞,方可减轻这等症状,他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于是便一连数日挖取草药。
日日用那池水浸泡张通天,也不知为何,这小子体内似乎有什么力量,也在自我修复,这一内一外,便是十天的时间。
倒是把老者折腾的半死,好在这小伙子醒转过来,那张通天笑着道:“老丈费心了,我这身体,多有古怪,不过好在老丈药理外用,如今内服,着实有些效力。”
这老者似乎有些手段,虽然那汤剂之法并不能真的能够治疗,但是却在自己昏迷时候,调息了自己体内紊乱的气息,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老者见他浑然不在乎,有些好奇,又不好多问,便又问了一些琐事,张通天便也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