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陆蔓蔓嘤咛一声,也无力推开李逍遥的手了,稍微一动弹,就有无法控制的感觉从那里涌来,她哪里还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万一一下没有控制住,流了出来,她以后在李逍遥面前将永远也抬不起头来,这个后果实在是严重,她承受不起。
李逍遥急切的查看陆蔓蔓的病情,掰开她的肩膀,就顺着被天鹅似的脖颈,看到了悠悠诱人的豪迈沟壑,两团拥挤在一起的软肉,拥挤出男人眼睛陷进去就不愿意出来的缝隙。
李逍遥顿时感觉鼻端有液体要流出来,话儿也蠢蠢欲动,拉杆子要造反。李逍遥急忙深吸一口气,人家现在正在生病,自己若是还如此,那和禽兽就是拜把子了。李逍遥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
手指头探在了陆蔓蔓光洁明亮的额头上,果然也是烫手的,只是和脸蛋上的温度也不高到哪里去啊。李逍遥还是无法确定,最后一咬牙,用处了他老娘用在他身上很土但是却很实用有效的方法。
慢慢的低头靠近陆蔓蔓光洁的额头,陆蔓蔓虽然一直羞涩恨不得钻进李逍遥的肚子里去,但是此时女孩家几乎裸体在一个男子的面前,怎么说也不会放心到闭上眼睛任凭窥视的地步,自然是睁开一线眼睛的,看到李逍遥为了自己急切的呼吸急促,手忙脚乱的,陆蔓蔓心里涌出汩汩暖流,似乎那里的急促感觉也减轻了不少。
忽然,陆蔓蔓看到李逍遥的嘴在靠近自己的嘴,灼热的呼吸已然喷在了自己敏感的脸皮上,陆蔓蔓暗暗咒骂,刚刚夸你是正人君子呢,真经不得跨,立刻就现出原形,想要趁机非礼人家。真是大色狼!
“你……”陆蔓蔓忽然睁大了眼睛,乌溜溜的逼视李逍遥,明亮的眼睛里射出针一样尖锐的光芒,逼视着李逍遥接近的大嘴。
“你什么你!”李逍遥看到她陡然睁大了眼睛,还对自己瞪眼睛,顿时也瞪了一下眼睛,很是霸道的回了一句,不由分说的印了下去。陆蔓蔓来不及惊呼挣扎,就感觉一片温暖贴在了额头上,那感觉仿佛婴孩躲在母亲的怀抱里,仿佛雏鸟伏在鸟巢里,仿佛鱼儿回到了江海,总之温暖的一塌糊涂。
陆蔓蔓已经傻了,她从小到大还从来不曾有这样的感觉。呆呆的让李逍遥贴着自己,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性感嘴唇,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鼻端,陆蔓蔓完全呆住了,不大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也不烧啊……”李逍遥虽然也很迷恋这种接触,但是总不能无耻到不离开吧?只好多多停留了一会儿,好好的感受了一下陆蔓蔓额头的滋味,慢慢的离开了,喃喃自语。
温热的男子气息吐在脸上,陆蔓蔓缓慢的恢复了感觉,沉迷道:“他原来是在给我看病啊?”陆蔓蔓竟然也十分的留恋刚才李逍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的滋味。
雾眼朦胧的盯着李逍遥,陆蔓蔓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说坏话了,只是呆呆的盯着李逍遥。李逍遥又盯着陆蔓蔓上下看了看,只是看到满眼的春光,让自己血脉喷张,却无法看出她哪里有病来。
陆蔓蔓忽然颤抖了一下,仿佛不禁风寒一般。李逍遥心里又是一紧:“你到底怎么了?”李逍遥只好焦急的盯着陆蔓蔓的双眼,他对医学也是门外汉,总不能给阿猫阿狗看病一样,这个药吃错了,再吃另外的药,针扎偏了,拔出来再扎。这可是一个大活人,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人见人爱的。
“我……我尿急……”陆蔓蔓终于鼓足了勇气,声若蚊蚋的回答李逍遥,李逍遥还在发呆的时候,陆蔓蔓早就鸵鸟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这次任李逍遥如何使劲,她再也不把头伸出来了。只是留下一个光洁耀眼的后背给李逍遥。
我倒!李逍遥眼前一黑,我的天啊,竟然是这个原因,不就是尿急吗?至于憋成这样吗?“你不是要我帮你吧?”李逍遥放出一句更绝的话来。
李逍遥此话一出口,躲在李逍遥怀里的陆蔓蔓再也无脸躲下去了,受惊的梅花鹿一般窜了出去,直奔木屋门口而去,只是门外仍旧大雨如幕,看不见路也看不见天空,根本无法出去。
“你就在门口解决了吧?”李逍遥回头看了一眼,真怕她出去冒雨解决,那真是他的罪过了。“我不会看的,你不要担心。”李逍遥强调似的说了一句,回头招呼有些散乱的火堆。
停了片刻,不见陆蔓蔓有所动作,李逍遥更郁闷了,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李逍遥没有回头,他的神识早就笼罩在了木屋四周,任何蛛丝马迹也逃脱不了他的手心。
“你闭上眼睛,捂上耳朵。”陆蔓蔓提出了更加苛刻甚至无理的要求,李逍遥感觉一阵头疼。“我说我的大小姐,你让我闭上眼睛,还有情可原。但是让我捂住耳朵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
“哪有!你闭上眼睛是防止你偷看,捂住耳朵……捂住耳朵是防止你偷听!”陆蔓蔓似乎也忍受不住了,语速快的惊人,但奇怪的是咬字清晰,声音清凉,在木屋里可以很清晰的听到,穿透力很强。
李逍遥想她肯定专门练过嗓子。但是听到她的要求,李逍遥哑然失笑的同时,脑海里出现了一副少女娇羞小解的淫荡图片。
不要说不捂上耳朵买,即便是捂上耳朵,对于李逍遥而言,一切都是白搭,木屋包括木屋附近的区域都是李逍遥的地盘,一只蚂蚁爬过的声音,两只蜗牛交媾的响动都能清晰的呈现在李逍遥的脑海里。
李逍遥很听话的捂住耳朵,反正也是起安慰作用,自己就当做了善事。李逍遥摸了一把半干的衣服,捂住了耳朵,认真专心的盯着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