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被潘奇这么一问犹如看到了东方的晨曦一般,瞬间指明了我们所要解决的问题,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查不到拉考这个完全没有参与发掘而死于诅咒的原因的话,我看我们也就别继续下去了,指不定下回我们会触碰到什么禁忌导致灭顶之灾不可!
我们几个人一讨论首先把一些关于图坦·卡蒙跟他有关的事情给一一列了出来,但是拉考先生在我们的印象中似乎就出现两次,一次是我们还在帐篷的时候,那个时候卡尔纳冯勋爵已经去世,挖掘工作就被这么暂且搁置了下来,他来过这里一次,要是今天没有见过他还真的想不起来,剩下的一次就是今天了。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レ♠思♥路♣客レ按道理说应该拉考不会受到诅咒的才对,难不成是图坦·卡蒙他生前觉得陪葬的人太少,乘这一个时机施法把吊在滑轮上面的绳子全部整齐割断不成?
乐梦提问道:“对了潘奇你今天送去的那个杯子是不是就是送到拉考先生那边去的?”
被乐梦这么一说我们几个顿时雨过天晴一般,连连拍手道:“还是女孩子家心思缜密,能想到以本人想不到的点。”
潘奇回答道:“今天我就干了两件事情,运货员跟快递。难不成这个杯子是拉考先生的死因不成?”
之荷在一旁问道:“你送去的是到了什么地方?是开罗博物馆么”
潘奇摆了摆手说道:“老子哪能去那种上层人士的地方啊,说真的别说博物馆了,就连世博会的馆子也因为家里穷没前去,我这一身去过的最大的馆子也就是楼下开着的饺子馆!”
“扑哧”乐梦被潘奇说的笑了出来:“我就不信了,你就去过饺子馆,这就是你见过最大的馆子了?”
潘奇一听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皇天在上,我潘奇。。。”
之荷在一旁打断了潘奇这个无厘头说道:“行了,你们别闹了,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记不记得霍华德·卡特博士说起过的埃及文物安置点?”
埃及文物刚出土的时候是被安放在一个由国家派遣的负责人员的专门仓库里边,然后进行统一分类再运往各大博物馆陈列。潘奇刚才说的今天被人带上马车把许愿杯放在拉考家里面这明显是不合法的!而且我怀疑拉考假借观赏之名想独吞这个杯子。
“他nǎinǎi的,想来我潘奇一个人想走江湖数十年竟然会被一个糟老头子骗。。。”潘奇在一盘又开始恶毒的谩骂之旅。我向之荷问道:“那个杯子刚刚出来的时候在杯子璧上边刻着的都是些什么啊?”
“如果你愿意把你的脸朝向北风,数年之后你将会看到幸福。”之荷说着许愿杯在历史上传出过很多事件,据说这是被法老诅咒过的器具之一,也有人说和喝过这杯子的水的人能够实现一个愿望,但是世间向来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情,你有所得到也必将有所失去。
乐梦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之荷解释道这个杯子也可以看做是一把双刃剑,就像拉考先生那样,他有可能在潘奇拿动这件古物的时候偷偷摸摸试了下咒语,或者是喝了上面盛放过的水,最中死于非命,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可能那个杯子现在已经被安放在开罗博物馆里边了。
我说道:“极有可能,人心所向,连霍华德·卡特博士这样的埃及学者都有传闻拿过几件古物,放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经不住诱惑是常常有的事情。我们别去想了,刚才我见到拉考先生尸体还是被抬了出来,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们进去看看。”
我们刚走到一半就见到霍华德·卡特博士走了出来:“哦,是你们啊。”
之荷问道拉考他怎么样了。霍华德·卡特博士闭了闭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场就死了,整一个身子被棺椁的直接切为两半,里面的胃肠肺肝都出来了,就像是。。。”霍华德·卡特博士说到这里yù言又止只是一脸的叹气对我们说道:“回去吧,看来我们距离打开图坦·卡蒙的时间又要延后了。”
等到霍华德·卡特博士走后,乐梦问道:“之荷姐,刚才霍华德·卡特博士后边的话你能猜到是讲什么么?”
之荷看上去胸有成竹,我跟潘奇对于霍华德·卡特博士的一席话也是一知半解,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好奇地等着之荷,看着她能不能通过擅长的察言观sè来解释看看,哪知道之荷娓娓道出了她的猜测:“我猜测刚才霍华德·卡特博士应该说的是拉考先生的器官根据图坦·卡蒙所装有的卡诺皮斯罐有关,还记不记得刚才霍华德·卡特博士说出了关于古埃及神话传说四个罐子所代表的意思?”
我们几个低头沉思,之荷的指点犹如拔开云雾般光亮,我们瞬间明白过来了,原来拉考先生被拦腰斩断所掉出来的器官恰好就是霍华德·卡特博士说的那四个器官,就好像是图坦·卡蒙罐子里面装有的四个器具一般。这会是巧合么,还是仅仅是我们无端的猜测。
说话间,在莆道的深处急匆匆的跑来一个人,直到这个身影离我们有一段距离我们才依稀辨认出来,原来正是开罗博物馆馆长梅赫莱先生,他边跑边朝着后边看,一直见到我们大伙才从喉咙深处喊出了一些我们难以听到的话:“救救我。”
我忙问道他怎了,之间梅赫莱嘴巴鼓涨着很大,从嘴巴的那个中的间隙依稀流露着几丝不易察觉到的血丝,好像是已经干涸了多年的河水一般,隐没在他整个上身的红sè衣服当中,要不是仔细观察还真的辨认不出。
潘奇是个心急的家伙见到梅赫莱已经跑了多时嘴巴不曾开口而是像着哑巴一般的”咿咿呀呀“说一些简单又让我们听起来一时难以理解的话感到愤怒:“我说梅赫莱先生,你要么说话,要么就做个手势,你这咿咿呀呀让我们怎么理解啊!”
之荷看出了其中的异样,她忙打断潘奇在急躁之间扶在梅赫莱肩膀上的脏手呵斥道:“潘奇,你快松开,梅赫莱教授他不能张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