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单膝跪地,神情肃穆,一手斜指地面,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秦家老二秦文宇的裤裆……
秦文宇呢?脸sè发紫,呲牙咧嘴,两手呈拥抱状,眼睛死死的瞪着唐天,如同庙里的怒目金刚。
“嘶……!”王语嫣花容失sè,倒抽了一口凉气。
突然,凝滞的两人终于开口了。
“小子,给爷磕一个……”唐天眯着眼睛yīn森森的说道。
秦文宇的年龄大约二十刚出头,长相白净俊朗,脸上依旧带着一丝青chūn叛逆的气息,这会他痛的连声音都变尖了。
“混蛋,你到底是什么人?有种将名字说出来!”
“小爷我是活雷锋,专门惩治你这种调戏妇女的臭流氓!”
“谁……谁他M的调戏妇女了?”秦文宇的小脸红里透着紫,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气的。
“还敢狡辩?小爷不管那么多,秦家老二的老二被我握在了手里,你今个必须给小爷我磕一个……”
“我不磕!”
“是吗?信不信小爷我捏爆你的卵蛋?”
“你到底是谁?”
“你二大爷!”
“…………”
“…………”
见到二人你来我往的争斗不休,一旁的王语嫣知道再不出面是不行的了。
“唐天,住手,别伤了两家的和气!”
秦文宇见到王语嫣的出现,顿时两眼放光,低头见到唐天依旧不依不挠的还在抓着他的老二,大怒道:“混蛋,你松手啊……麻痹的,这下我算是丢死人了!”
唐天见到王语嫣焦急的神sè,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站起身来若无其事的搓了搓手掌。
“若不是看在谢秦两家多年的交情份上,今个我非得把你的卵蛋捏爆不可,让你丫以后只能去调戏男人,哼!”
秦文宇楞了一下,好半天才明白这特有深意的一句话,刚刚恢复过来的脸庞瞬间又涨的通红。
“语嫣……他……这个混蛋到底是谁?”秦文宇指着唐天怒吼道。
王语嫣淡淡的回道:“他叫唐天,是你谢伯伯的女婿,按辈分和年龄来算,你得喊他哥哥。”
秦文宇到底是年纪太小,并不懂人情世故,闻言大怒道:“呸,这个卑鄙的混蛋,有什么资格做我哥?”
唐天语气不善道:“小子,你说话客气点,不然我可不管两家的交情了,再骂一句信不信我让你再尝尝老二被抓的滋味?”
秦文宇剑眉一挑,刚要说几句狠话,却见唐天的眼神里浮现yīn沉暴戾之sè,浑身不由一颤,尤其是下身,更是一阵疼痛,努了努嘴,再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悻悻的哼了哼,假装不屑的无视着唐天,对着王语嫣立马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语嫣,刚才在里面一眨眼你就不见了,我可是都吩咐厨房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松花糕呢……”
王语嫣叹道:“秦文宇,你我都还是大学生,而且我在深市你在京城,相聚这么远,我们是真的不合适啊!再说了,难道你们学校就没有漂亮女孩子吗?近水楼台,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语嫣,她们那些黄毛丫头哪能跟你比啊?一个个毛都没长齐……”
这个时候唐天忍不住插嘴道:“你咋知道她们毛都没长齐的?另外……”说到这里唐天忍不住瞄了一眼王语嫣道:“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语嫣的毛长齐了?”
王语嫣一阵恶寒,恼怒的瞪视了唐天一眼:“…………”
秦文宇则是眉头一挑,努力的克制着顶嘴的冲动,显然是刚刚唐天的那招猴子偷桃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忌惮。
“语嫣,咱们去尝尝桂花糕吧,真的挺好吃的……”
唐天又插嘴道:“语嫣,你就去试试吧,别让孩子扫兴……”
秦文宇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紧握成拳头,怒目喝道:“我jǐng告你,别把我当作孩子,我不小了……”
唐天慢慢悠悠的盯着秦文宇的下身道:“这个……至于小不小,手握着没啥感觉,必须将裤子脱下来才能确定。”
秦文宇:“…………”
唐天嘿嘿直笑,他是看出来了,这个秦文宇有些跋扈,有些暴躁,但为人还是不错的,在这样的大户人家难道的有几分单纯,哪怕是暴跳如雷的时候也有着一股可爱的执拗劲。
在这样一个乌烟瘴气的权贵家族里,这样单纯的人早已是绝种了。
王语嫣无奈的苦笑了下,这个唐天,不管是到哪里都是这样的……混蛋。
没错,是混蛋,不是混蛋的话是绝对说不出上面那几句话的。
三人现在的情形有些少许的尴尬,秦文宇瞪着唐天,眼里尽是愤怒,无论是谁在向美女献殷勤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搅屎棍,都不会高兴的。
王语嫣显然也不想在这一的气氛下待下去,对两人说道:“我进去了,你们继续掐吧,怎么打都可以,只要不打死不打残就好。”
说完,王语嫣便款款的朝着前堂走去。
趁着唐天转身看向王语嫣的那一霎那,秦文宇恶向胆边生,突然从背后扼住了唐天的脖子,狞笑道:“混蛋,总算是让我找回场子了……”
话还未说完,秦文宇眼珠突然睁大,鼓鼓的仿佛要从眼眶中飞出来一般。
唐天十分轻松的从背后再次的……抓住了秦家老二的老二。
“混蛋,你好卑鄙,又来这招。”秦文宇又惊又恐又痛的嘶叫道。
“小子,你以为我是这么好被控制的吗?告诉你,就算来十个这样的你,我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制服你,信不信?”唐天冷笑道。
“哥……我错了……”秦文宇眼带泪光,彻底的服软了。
秦家的夜宴很快散去,只是在离去的人中暗自流传着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
秦家最小的小少爷秦武被某个无耻的宾客骗了一块价值不菲的秦家传家之宝,而且还傻乎乎的给那人磕了几个头。
秦老太爷得知这件事后着实是气得不轻,命令严查,只是在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出这件事是谁干的。
于是,这件事变成了秦家的悬案,也成了秦家老太爷九十大寿后的第一件添堵的事。
这个无耻的宾客则成了秦家的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