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桐本多想了,散开的机关对沈世杰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时间来不及,他只作了前边最中间几个。开 心 文 学 而且后边的木头没有那么多,远看是木堆,其实是空壳,有的干脆就是直立的木排,派人过去一查就可知晓。
桐本一挥手,两个鬼子试探着走向木堆,查看你就查看吧,别嘴谗,随时可能开战的,其中一个鬼子大概想壮胆,到了桌子旁边顺手拿了块肉放在嘴里,也没什么,辣椒面足量加蒙汗药,蒙汗药药效慢些,两个加一起也不知会不会有反应,这个吃了的鬼子先是被辣的马上一个转身枪也丢了扶着桌子要倒,桌子被一晃,离的近的木堆散开来,木头到处滚落。要说另一个鬼子,也没吃东西,根本不用害怕,看见同伴要倒扶下不就完了吗,他可好,转身往后跑了两步,才纳过闷来,也没在靠近木堆,停在那里看着桐本,桐本的队伍可就躁动了。
桐本左右看了看路两边的屯子,不大,但是要绕肯定耽误时间太多,过村,不敢,村子里没人,有烟,进了村子不会又是烤炉吧。身下骑的马不住的捣着前蹄,真是跟着裹乱。
身边还有裹乱的士兵跟他说“隊長、私たちの服が壊れかけた穴は煙ないが焼けましたよ(队长,我们的衣服破旧不堪竟是烟窟窿,不能再被火烧了呀)”
桐本哪管你的命,挥手示意十来个鬼子冲。
这十来个鬼子心里骂着街小跑着往木堆冲,刚进木阵,两三个方向shè出十多只箭,不知道机关还是伏兵,死伤的死伤后逃的后逃。众人心说话逞什么能呀,傻瓜都看的出是埋伏。
桐本还是不甘心,毕竟自己一个中队二百,东南西北一根木桩上钉着指往八个方向的横牌,四方八牌,肯定有假的,其实没有真的。开玩笑而已。不过rì本人真不禁开玩笑。一个个这个气呀,包括桐本。既然插了路标,说不定也有埋伏。不管那套,大rì本皇军,随便找个方向,开路,走了一会,也没人答理,也知道不顶用了,无奈的打道回府。
汪本宗眼看着最后一个鬼子倒地,眼看着一个个凶狠的瞪着自己的目光步步逼近。哭着回了回神。转过身,跌两步爬两步上了岸边高坡。他看到了那传说中的女子。
八只土豺狗汪汪叫着围住了他。
“呸”梅红婶上来淬了口鸵沫。
沈世昕轻蔑的看了眼抖成筛糠的狗汉jiān,淡淡的说了句“你自己跟着来吧”
沈世昕提刀上马,星儿等也都跟着上了马。
八只土豺狗押着汪本宗。向灵棚方向走去。
各路兵丁都返回营地驻守,将士们都来给方丈送行。
“阿弥陀佛”灵棚外敲着木鱼的济慈看到贼jiān汪本宗,颤抖着淡淡的念叨了一句。
汪本宗一直被带到香案前,香案上摆放着三个灵位,沈清平,沈一凡,和慧恩方丈。
“跪下”星儿哭着叫到。
汪本宗已然六神无主听凭摆布。
“磕头”“磕头”
众人大喊。
汪本宗听话的一头磕下,全身瘫软在地上。黎虎上来猛一把拍在他后脖领上,提起他上半身扶着又磕了俩。
沈思学到香案前上了三柱香,行过礼,又转过身对着大家“奉佛旨意,极恶jiān徒汪本宗,忘祖弃宗,认贼盗做父,为虎作伥,危害百姓,炸佛寺院,杀僧众,弑方丈,罪满昭彰,今斩凶头颅,以慰方丈在天之灵”
梅红婶持大刀走了过来。
那汪本宗已是全身瘫软烂泥扶不起,好一个力大无穷的黎虎,右手一掐脖子腾空将他提起,前腿弓后腿登亮侧弓步,左手反剪汪本宗两腕,将他跪码在自己腿上,然后右手捂住汪本宗后背。已然一个刑台。
梅红婶举起大刀。
“斩”
一声令下,手起刀落。汉jiān头颅滚落到香案前。
黎虎扔掉烂泥,走到香案前扑通跪下“恩师,一路走好”
众人也都纷纷跪下“方丈。一路走好。两位英杰,一路走好啊”
“起棺”
唢呐哀鸣,百姓哭声一片。纸钱挥洒,车马燃烟。星阳地界,一代宗师慧恩方丈,两位年轻英烈,在百姓的悼念声中魂归沃土。
过后,梅红婶和黎虎,容恩寺剩下的三个和尚,跪谢了沈世昕复仇之恩。
济慈告诉沈世昕一定记得老方丈的话:容恩寺是沈家军的医寺。
沈家军无不感慨万分。
众人拜别容恩思,纷纷各自离开,沈思闻也和大家告辞带人马回了山庄,梅玉青怕女儿太过娇xìng,带着小东西也上了山庄。
沈世昕带众将士回往山下屯大营。
各路人马都已然返回。兵丁们都在大营门口等候。
看见沈世昕众人返回,兵丁们也没让路,只呆呆的看着傻笑。
将士们有些纳闷,沈世昕走上前问“你们干吗,怎么不让路呀”
兵丁们大笑起来,哦哦的大叫冲过来无数双手将沈世昕托起。
“哎,别这样,要干吗呀,我是主帅”
众兵丁哪里管这个,齐声欢呼着把沈世昕高高抛起,一次又一次“南唐北陆,沈世昕”“将门虎女,沈世昕”
这欢呼声中饱含着钦佩,敬仰,爱戴。
将士们也都哈哈大笑起来,有的鼓掌,有的玩笑着走过来说“那可是主帅,伤我主帅,大胆”说完,也跟着一起抛。
星儿上来想拦,也被抛起,接着除了沈思学,所有将士没抛人的都被抛起,好一个热闹。
“汪汪汪”乌斑带着自己的队伍也到了大营。
“看,乌斑,狗将,狗王,队伍越来越大”
到了近前,这帮兵丁居然将乌斑围住将他也抛了起来。“乌斑,乌斑”
乌斑哪受过这个,当然敌意满满“什么这是干什么这是,不是朋友吗,反叛了吗,抛我干吗”
怎奈挣扎无用,过了两下,恩,很舒服,忽悠忽悠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