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乌斑,尤其是以撞破门玻璃进入候车大厅,立刻引起了候车乘客的sāo乱,有惊叫有围观有躲避,还有的手持不像样的武器例如公文包拐棍的上来向着乌斑瞎比划,可是谁都不敢靠的太近,尤其乌斑的一个转身就能吓的围拢者后退几步。
并没有什么危险,凭感觉乌斑知道,这些人对它造不成威胁,他们还不够速度也不够坚决,没有毫无顾忌拼死上前的意思,乌斑继续找寻着气味。
“这谁家的狗,有人管没人管,没人管打了啊”“你快打呀,你快上呀”慌乱的人群议论纷纷“别急,看它干什么,它去买票了”“它要票,售票员出来,把它哄走”
酒瓶,面包,书本等乱七八糟向乌斑丢去,并不是很多,还有个青年抢过了身边老伯的拐棍打向乌斑。
我们可怜的英雄狗,在众追凶者中要算是受委屈和艰辛最多的一个,这一路下来什么战俘的脸盆枕头,**的枪托皮靴,现在又被拐棍打中背部,还好不算很疼,乌斑抖了一下没太在意,继续着搜寻气味。
有的时候,狗步还嘴是因为敌对人多势众,可能乌斑是因为一直念叨着阿寻的名字,这气味越来越近,好像就在身旁。
不管哪种原因让乌斑没有理会sāo动的人群,但是它的应对状态却让敌对它的人心虚,两方交战,气势,也有很大的作用,而且在这慌乱的人群中,还有不明原因助长它威风的话语“这什么狗呀,怎么不怕打”“这狗太猛了,真彪悍,最好别招惹它”
接着乌斑溜到了检票口,一些人在排着长队。乌斑只顾低头寻找,长队惊吓的四分的原因大家都这么叫他,也是正直之人,而且没什么架子,在下属和上司之间的口碑还算不错。
也是一上午的巡视累了,又被人叫来捉疯狗,唠嗑耽误了一些时间,早就过了午饭的点,看看没什么事,二人在客运站就近找了个小饭铺点了些酒菜,边吃边聊。
有公职在身,不能多喝,岂料酒这东西,不多喝也没什么好作用,招话,二人聊的起兴是没完没了,耽误了好一会才动身要离开,伍寻安刚一起身,连忙又坐了下来。
“呦,巡长大人,您这是想再喝不成”jǐng员开着玩笑。
伍寻安用手一指门外的街上“我怎么看那人那么眼熟,你来看看”
“哪呀,您这说的哪个呀”
“就是那遮住半张脸面,身旁跟个俊俏丫头的”
“熟吗,我怎么看是生的,这半张您都认得出,您的记xìng真好,呵呵”jǐng员打趣。
“没错,就是他”伍寻安一拍桌子“你可还记得当年的玉面飞贼,就是他没错”伍寻安一招手出了饭铺,紧跑两步挡在朱川壕刘香面前“等下,请问二位是干什么的”jǐng员也跟了过来。
朱川壕和刘香来到龙回镇并没有发现乌斑踪迹,先到火车站查看了一下,没有丝毫线索,决定先找家客栈住下,刘香人生地不熟,朱川壕带路不由自主的就奔了镇东,走到这车站附近就听到了猛犬大闹客运站的议论消息,一定是乌斑,二人就向客运站溜达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