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管和梦遗这两件事。从男孩子进入青chūn期以后几乎是同时发生。而且撸管撸得频繁的话。就完全不会梦遗。
好多武侠小说上面都说。习武之人切忌酒sè。我不喝酒(酒量也不好)。不过受荷尔蒙折磨。偶尔会撸管。
从我仍然会梦遗这点來看。我还是撸管撸得太少啊。
跟撸管相比。梦遗虽然是“全自动”的。还自带脑内小电影。但是最大的缺点是会弄脏内裤啊。
窗户外面yīnyīn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几点。我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來。穿着股间湿凉的内裤。轻手轻脚地溜进了卫生间。
一边提醒自己回來的时候。千万不要像上次一样走错房间。一边把内裤脱下來。套了个塑料袋扔进脏衣篮里。然后用温水冲洗了一下已经变得滑溜溜的蘑菇。
即使由我自己來看。这玩意也丑的可以。第一时间更新尤其是现在横支乱翘的状态。难怪被班长和小芹看到的时候。都把她们吓得不轻。
接下來赤身裸`体的我。在自己家跟做贼一样。悄悄溜回了大屋。躺在床上重新入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非常早。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害怕苏巧受了艾淑乔的蛊惑。溜进來给我做“早安咬”。我不到的检讨书。
我却很微妙的处于。扒了苏巧的裤子也不会被找家长的状态。
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我一个家长成天不在家。另一个家长的话。更是她把苏巧派过來。要让我在苏巧身上尽情发泄的。
我强迫自己不要盯着苏巧的身材看。叫她过來一起吃了早饭。
饭后洗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昨晚脱下來的。放在脏衣篮里的内裤。被苏巧洗干净晾在阳台上了啊。
那……那条内裤上有我的jīng斑啊。你是直接手洗的吗。那种男xìng特有的气味。你绝对知道那是什么吧。丢死人了。居然被苏巧知道我昨天梦遗了啊。
以后这种东西不能扔在脏衣篮里了。不管多困我也要自己先洗干净啊。
很少见的。我在周末接到了曹公公的电话。。
曹公公在电话里对我一通吹捧。直到我不耐烦地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嘿嘿。师傅您英明神武。一下子就发现弟子有求于您了。前两天我就说有件事想求您老人家帮忙。本來师傅rì理万机。我是不想麻烦师傅的。所以一直等到事情无可挽回。才跟师傅您说……”
“尼玛无可挽回了才跟我说。有个屁用啊。听说这事不是你求我。而是曹导演求我。”
对面窸窣了一阵。换成了曹导演讲电话。
“小叶子啊。曹叔叔有一件大事必须请你帮忙啊。”
“如果还想要艾米的内裤的话。免谈。”
“那个。艾米的内裤当然也很重要。但是现在这件事更重要啊。小叶子啊。你哥哥就快死了啊。”
“你哥哥才快死了呢。。”我气道。稍候才意识到自己沒有哥哥。连表哥都沒有。
“曹导演。你干嘛说这种危言耸听的话啊。”
“小叶子。我不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嘛。在《血战金陵》里演金陵恶少的吴升。因为和你长得很像。所以我有时候会戏称他是你哥哥哈。”
我眉头一皱。“你说他快要死了。怎么回事。难道拍武戏出了事故。”
“沒。其实是吴升他自己说他快要死了。忧郁症又加重了。”
听曹导演的叙述。我大致理清了事情的全貌。
因为叫鸡被抓。曹导演因祸得福。认识了同一拘留所的“piáo友”。某个卖高档手表的暴发户。成功说服他成为赞助商。得到了先期投资200万元。
且不说其中的2万元被曹导演公款私用。拿出來购买艾米的签名内裤。就算是赞助商要求的在微电影加入软广告的条件。。曹导演也沒有达成。
主要的问題。是“忧郁哥”吴升很有演员的节cāo。他说自己戴着劳力士手表。无论如何也沒法拍古装戏。因为吴升的父亲是外交官。母亲是钢琴家。拍戏不为钱只为艺术。所以曹导演就算把片酬提高三倍。他也完全不做变通。
迫于无奈的曹导演只好修改剧本。为了让劳力士获得出场机会。给金陵恶少安排了一场在冰库中的打戏。曹导演的想法是。在不让吴升知道的情况下。把十几只劳力士手表冻在冰块里。然后摄入镜头。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哪料到吴升的身体不是太好。大夏天猛然间进入冰库拍戏。居然拍到一半就感冒了。
感冒并不严重。但是有“忧郁哥”之称的吴升。心境极易受到影响。他因为这场小病。忧郁得更加严重。到了沒法下床的地步。
曹导演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吴升还躺在影视城附近的小诊所里。挂最后一个疗程的点滴。重度忧郁的他自觉不久于人世。就对曹导演说。金陵恶少这个角sè自己不能继续演了。希望曹导演能理解他的苦衷。放他离开。
跟吴升打了几个月的交道。曹导演心知肚明。他说自己不能再继续演了。逼他也沒用。就算拿出合约來要对方赔违约金。他的父母也会二话不说地拿钱出來。反倒坏了和气。
于是曹导演就跟吴升说。自己心里确实有一个替演的人选(不用问就是我)。他和你还长得还挺像。化化妆的话。看过第一集的观众都未必能看得出來换了演员。只是他一直很抵触演反面角sè……
吴升听了后很惊讶。“跟我长得像。那他有忧郁症吗。”
曹导演摇头。第一时间更新“沒有。忧郁成你这样的很少见。他总体上还是比较快乐的。”
吴升深吸了一口气。“太好了。沒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一个长得像我。又很快乐的人啊。我必须要见他一面。曹导演。你把他叫到诊所來。我会试着说服他。让他接替我演金陵恶少的。”
这就是曹导演给我打电话的缘由。硬拉着我去演金陵恶少。他估计我不会同意。于是就让想要退出的吴升來亲自说服我。
“我不是早说过我不演吗。”我气道。“你当初就不应该找一个有忧郁症的人。”
曹导演以非常无辜的语气道:“可是他好不容易像你啊。”
“你也根本不应该找一个像我的人。”
“但是小叶子。人命关天啊。你不去。说不定吴升就会真的升天啦。”
“怎么可能。。他得的是忧郁症又不是禽流感。我也不是医生。我去看他有什么用啊。”
“小叶子。忧郁症说到底。还是心理问題。吴升來当演员。为的就是能在扮演别人的时候。感受到一丁点的快乐啊。他见到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你无忧无虑的。说不定病一下子就好起來了呢。”
谁无忧无虑啊。我一天的烦恼多着呢。烦恼的总量简直都能勾引某只外星异兽。跑來跟我签约让我当魔法少年啊。
“要往好处想啊小叶子。万一吴升见到你之后。重新鼓起了对生活的勇气。一下子好了呢。那样你不就不用來演金陵恶少了吗。”
曹导演说话的语气。好像我演金陵恶少已成定局。现在只是在做最后一搏而已。
说实在的。曹导演虽然龌龊。但他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毫不虚伪。第一时间更新而且虽然是萝莉控。似乎除了收集萝莉的内裤以外。沒有真的对萝莉做过什么事情。
跟曹导演相对。校医陈颖然可是真真正正对许多正太伸了手(包括舒哲)。而且一直在榨汁。从未被举报。由此可见中国的男女不平等有多么严重。
曹导演毕竟是我老爸的朋友。HHH同好会的会友。还同样被会长封了将军的军衔。这么一个在我老爸沉湎于过去的感情伤害的时候。能跟他扯淡打屁。帮他缓解压力的人。如果真的遇上了解决不了的难处。我还是要帮一帮的。
俗话说“救场如救火”。如果吴升确实沒法继续演下去了。我只好勉为其难。冒用吴升的名字。给他做一回替身演员吧。
反正我已经在美国人的剧组里演过坏人了。也不在乎在中国的剧组里再演一次。
我问清了吴升挂水的小诊所的位置。就在影视城后面。从正面穿过影视城路径最短。
沒有办法。今天去看一看吴升吧。我们这两个长相相似的人。这么久以來居然还沒有见过面。倒也是挺遗憾的。
曹导演听我答应过去。喜不自胜。要开车來接我。我说自己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安排。可能要稍晚才过去。不用來车。我到时候自己坐地铁就成。
其实我现在就准备出门去影视城了。但是我想先到《魔鼎传奇》的片场。去看一看艾米。有rì子沒去片场为妹妹加油了。
顺便还能远远看看任阿姨的情况。希望她不要过于拼命吧。
我穿戴整齐后。突然想到:我出门的话。要把除了卧室的门都锁起來。至少要把大屋的门锁起來。因为我现在的私人物品都在大屋。包括窃听器的接收器。
我告诉苏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具体去哪里沒说。我不说。她也不敢问。
吩咐苏巧看家以后。我当着她的面。把大屋和书房的门锁了起來。因为早就跟她说过我会这样做。她的表情很平静。
最后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应该给苏巧一把防盗门的钥匙。
从方便的角度讲。我不能时时刻刻给她开门。万一她有工作出门。回來的时候却进不去门。一直等我回來实在是沒有必要。
从监听情报的角度讲。如果苏巧把可疑人物带到我家。我正好可以用窃听器录下声音在mP3里。她对我忠不忠诚。就能更快地知道了。
等到苏巧结束这段时期的借住以后。为了避免她复制我的钥匙。我可以换掉防盗门的锁具。
反正我上次从A级锁换成安全xìng更高的B级锁。也只不过是花了200多块钱。让舒哲多吹几个气球就回來了。
主意已定。我递给苏巧一把崭新的防盗门钥匙。让她收好。小心别弄丢了。
苏巧突然得到本來沒答应给她的门钥匙。一时间受宠若惊。感动得够呛。
“我一定不会弄丢的。”
似乎是为了让我放心一样。她找了一条红绳。把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喂喂。钥匙滑进你用魔术胸罩挤出來的沟里了啊。这倒好。如果有人想偷你的钥匙。可以用盗窃和非礼双罪并罚啊。
用了1个多小时。我坐地铁來到了影视城的门口。却看见了一高一低的两个黑影。
不。不是说他们距离很远才是黑影。主要是他们两个都挺黑。
是牵着狗绳。遛奥巴马的彭透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