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们不再纠缠药草的去向,忍不住把最后一个疑问问出了口。
“小师弟,你到底用的什么砸的大师兄?那味道太冲了,差点把我们都给熏晕了。”
躺在床上的雨忠,顿时来了兴趣,竖直了耳朵开始了期待。
他可是最为直接的受害者,亲身的感受更是对那东西痛恨不已。
期待中的他,下意识地摸摸了身上,因为被搓得太狠,全身的皮肤都被搓破了,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云峰似乎极为羞涩,犹豫了半天都支支吾吾不肯开口。这使得师兄们心里更加的好奇。忍不住开口催促。
“说吧小师弟,无论是什么都没人怪你,似乎为了加强说服力,他们扭头忘了向雨忠。
“是不是这样啊,大师兄。既然是误会解开了肯定不会再去追究了吧?”
看着大家期待的目光,雨忠知道必须要做出肯定回答,否则的话,大家肯定会以为自己有了报复的打算。
关键时刻我又怎么能掉链子呢?
雨忠一昂头,信誓旦旦斩钉截铁的发了话。
“砸我的哪怕是屎尿,我都认了,绝不会怀恨小师弟!”
云峰似乎遇到了知己一般,眼神热切的望向了大师兄。
“谢谢大师兄,你真够宽宏大量,我可说了,真说了啊,这可是你叫我说的!”
雨忠顿时有些不耐烦,大手一挥开始了催促。
“说,尽管说。放心大胆的说出来!”
“大师兄真是慧眼如炬。一看就看出来了。既然你都知道了,干嘛还要我重复啊!”
雨忠愣了,一脸的莫名其妙,
“慧眼如炬,这确实是事情,我的判断力一向很准..可是我真没看出来啊,我看出来什么了?”
云峰显得有些不高兴了,明显有了赌气的成分。
“我真怕伤了大师兄的颜面。你既然你非要我说,那我就说了,砸你的就是屎尿,你自己前面都说了啊,哪怕砸你的是屎尿,你都认了,绝不会记恨我的......”
惊了,雨忠惊得目瞪口呆,彻底不淡定了,感觉自己此时如同掉入了茅坑一般。臭不可闻。
他把头探到了床边,开始了呕吐。边吐便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娘滴,貌似灌了一头一脸,当时自己还张了嘴来着...呕.....”
他越想越恶心,恨不得把自己的,“便便”...
大师兄可遭了大罪喽,而云峰却过得相当的惬意,每天找照顾照顾师傅雨火的宝贝药草,剩下的时间,则是跟着师兄们学起了炼药。
最初师兄们还很是看不上他,生怕他越忙越忙,给自己添乱。
可是没几天个个都变了态度,看着他的眼神明显的怠慢了欣赏。
“这小子不错,真真不错,这悟性好的没法说,不仅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真不知道我这点家底能教他多久。”
校园里似乎充满了欢声笑语,没有了大师兄雨忠,大家过的是那样的轻松惬意,不知不觉就把大师兄遗忘了,很久都没人提起。
云峰想着办法从师兄们身上学着各种东西,收获巨大的他也毫不吝啬,好酒好菜管够,连从师傅雨火那里敲诈来的丹药,只要对大家有好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分享。
师兄们彻底喜欢上这个有点“实诚”的小师弟了,大家心里很是疑惑。
“你说说这么好相处的一个人,为什么就老是让大师兄看不上眼呢?嗯?难道是出于嫉妒?嫉妒小师弟的悟性?有可能,极有可能。要是小师弟一直这么成长下去,那他的位置铁定保不住了!”
一番思考,师兄们彻底给大师兄雨忠扣上了个“嫉贤妒能”的大帽子。而且是扣得死死的,摘都摘不下来的那种。
以往死气沉沉的小院,有个云峰这个小师弟,明显多了很多欢笑,大家相处的融洽了许多。
大师兄雨忠观察着小院的变化,顿时有了浓浓的危机感。
“不行,绝不能再这么窝在房子里,在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地位铁定不保,这个云峰必须死,不能不死,他现在已经成为我最大的威胁,决不能让他活下去!”
雨忠下定了决心,哪怕付出再大的牺牲就要杀死云峰。
可眼下却面临一个最大的难题,他见不得云峰的样子,更听不得云峰说话,一旦见到或者听到,自己别说走路,就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一准蹲在地上吐了没完没了。
雨忠发狠了,下定了决心要克服这个毛病。
“不是就那东西吗?适应了不就完了?倒是还有个屁的反应?就这么定了!”
发了狠的雨忠是可怕的,做出的举动更是疯狂滴。
他叫师弟给送来了两个大号的马桶,从此再也没有去过茅厕,而他所住的房间里,时不时总会飘出阵阵恶臭。
尤其是半夜时分,总会传来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这声音似乎极其压抑,外人根本听不清楚。
“不就是被马桶砸了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就天天对着马桶,我不相信克服不了‘云峰恐惧症’...我就要付出了,属于我的谁也夺不走!”
房间里,雨忠蹲着马步猛地掀开了马桶的盖子,任由那刺鼻的气味升腾,却不做出任何的回避,狠下心开始挑战极限刺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