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预测师,俗称算命的先生,不过他不高兴别人称他算命先生,他喜欢称周易预测为论命。 讨论的是命运事件的发展趋势,而不是计算你命运的成败得失。坚持认为命运的可改xìng,比如男孩。如果女xìng接触太多,那他一定钱财方面就会有损耗减少,这道理很明显。女孩如果管得严(父母、上级、老师管,官),那接触男朋友机会就必然少。而六亲(父、母、兄、弟、妻、子)差不多都有替代的东西,你如果在某方面得利太多,就会在别的地方失去一些,总体yīn阳趋势不变。却凶趋吉才是论命的意义所在!
在从业的历程中,指导别人改变了命运,看着一个个欢喜的笑脸,他充满了满足!成就!快乐!
可这段时间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视力下降厉害,头上华发早生了点,jīng力明显有下降的趋势,打坐入静变得不容易了。他是一个正统儒家学子,研究的是正宗周易理论,推崇的是天人合一观念。对怪力乱神不感兴趣,但也不否认有现代科学不能解释的神秘现象。正想停业休整段时间,但事情的发展······
这天,他来到一片群山之间,因为接了一个不能拒绝的业务。一位大贵人直接造访他的命馆,前呼后拥的,静室密谈后,他无奈关上门,直接被带到这片群山之间。无他,为大贵人点穴,找个好yīn宅。其实他不愿意的,阳宅风水他乐意调整,旺财丁造福德,可以说是他心愿所在。yīn宅,夺天地造化,盗山川秀气。去供养一家,以大公利极私,却万物谋私yù。这个完全违反了他的道德理念,可人生就是无奈啊,自古民不与官斗,细胳膊拧不过大腿!摇摇头,擦擦汗,继续爬到山顶,用罗盘仔细勘察······
作为一个周易的研究者,一命二运三风水。他不但对八字预测jīng通,还会六爻,梅花易数,风水调理等等。主要是他yīn阳五行的基础理论雄厚,易理的见解独到。在业界虽然不能说鼎鼎有名,但也小有名气。平时也经常帮人看看阳宅的风水,经过他的调理。据他的客户反映,效果都比较令人满意,不知不觉中在业界就有了莫大的名声。这不,福兮祸所依。他无奈接下了这单的业务。
预测术。一直是周易应用的jīng华。有着深厚的社会和群众基础,王公将相,百姓布衣,学者先生,都有意无意地在利用着。
其中,风水术又是比较奇特的应用,“风水”一词始见于东晋郭璞所著的《葬书》:葬者,乘生气也。经曰: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故后人尊郭璞为风水鼻祖,而有传承的风水派系内却都尊九天玄女为yīn阳院(风水门)的宗师,因为传说九天玄女为帮助黄帝战胜蚩尤,解救百姓困苦而传授于他玄学术数,其中就包括风水术。
风水术。“风水”只是名称,而非风和水。风水又称堪舆,或称卜宅、相宅、图宅、青乌、青囊、形法、地理、yīn阳、山水之术。
风:空气流动的现象。
水:水流。
气:地气与空中肉眼看不见的些子之气(yīn阳五行,场)。
如何周密地考察自然环境(即择地)?如何顺应自然?如何分析和认识分析天地之理?如何利用和改造自然(风水中讲立向立局)?如何得天时、地利、人和,使其达到天人合一?这些问题是风水回答的重要课题。
另外还有龙、砂、穴、水、坐向等等重要内容。在我国古代有文化的人一般都懂得风水,很多大官贤达甚至jīng通风水。
纵观历史,先秦是风水学的孕育时期;魏晋南北朝,风水学得到传播;宋代是盛行时期,明清是泛滥时期。近代历史中,风水学在旧中国十分盛行。现代又有逐步得到重视,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关心自身家庭的风水。
先贤云:卜筮不jīng,条于一事;医药不jīng,害于一人;地理不jīng,倾家灭族。可见风水术在人们心中所占的地位是何等重要。
因为客户催促的急,可能还有冥冥之中的天意。点穴的过程比较顺利。
今天作为先生,他是必须到场的。贵人母亲早段时间就西归了,就等着要葬在他点的穴里。一条山峦,不知道从多少远的地方飘来,落到近处,远远看去象极了一个袒胸露腹,开怀大笑的坐弥勒佛。更妙的是在弥勒佛肚脐眼地方,一片石壁之中有一洞泥巴,刚刚好,秀气就归于此洞,不偏不倚,堂前有三个小山包是香炉,远处玉带环绕,极远处有笔架山,好穴啊!好穴。不过福气不够的人怕是担不住的,也只有贵人才能消受。一套传统的程序下来,在墓穴闭气那一刻,他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心易一卜,大凶。
坚决推掉了挽留,不顾别人诧异的眼光,他匆匆往山下走去,慢慢收拾自己的狼狈。他心头还在暗想,如果这时一身长袍,一把拂尘,一缕长须,自己是不是也算仙风道骨了。却不知道,天上云如cháo涌,几分钟,天就完全暗下来,古怪的是没风,一丝风都没有,云的汇聚看去竟没有物理解释,就象上面有个看不见的怪物,不停地吸收周围的云气,并当头压了下来。
“午时没过多久,咋就看不清路了呢?这小心翼翼地走必然淋雨。”他心里暗暗地道。
极限在不知不觉的到来,天空突然一片刺眼的亮,一道闪电,隐约象把利剑,从云中直刺下来,没有拐弯,没有分支,没有!
“靠。我被逼的啊!怎么不劈那人······”
漫天乌云慢慢散去,竟没有下雨,还是没有一丝的风,在众人惊恐、诧异的眼里。那里只留下有一双解放鞋,象极了张开的大口。嘲笑,倾述,控告,诘问···也许什么都没有,就是无语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