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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标卫他们离开,二皇子这才转过身子,掀起窗户的棉帘子,这个地方正好在石柱和们外墙角的边落上,这么个地方极其狭隘,一眼看去根本藏不住人,还有棉布帘子遮着,再加上二皇子进屋之后就守在那儿,一直未动,语诗和上官虹身材又小这才逃过一劫。
上官虹脸埋在二皇子的胸上,半晌才翻过身,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眼泪又涌了出来,二皇子用衣袖温柔的给她拭着眼泪,低声哄着她,上官虹哭了一会儿,哽咽着嘟嚷着:“刚刚吓死我了,若是被他们抓着,我怕就要死了。”
二皇子心跳了跳,甜蜜着柔软了下来,抱紧了上官虹,低声安慰着她:“没事的,这儿不是有我吗,我怎么会让他们抓住你呢,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上官虹垂下头,伏在二皇子怀里,沉默半晌,低声说道:“我们还要回去吗?现在该怎么回去?”
“嗯,一定要回去,待会叫我叫人把你们送回去,这儿终归不是长待之地。”
上官虹垂着眼帘,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能不能天亮再走,反正……再过几个时辰就天亮了,这会儿,我还不想走,我想和你再待一会儿。不要撵我走,好吗?”
二皇子低头看着她,上官虹微微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接着说道:“我保证天亮之后我一定走,我会乖乖的回去,不给你惹麻烦,行吗?”
二皇子轻轻抱了抱她,有些溺爱的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今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明天回去,我们就明天回去,今晚我们就呆在这儿,哪也不去。”
“嗯。你真好。”上官虹抬头又看了眼二皇子,瞧见他也在看自己,心中娇羞,便又趴在二皇子的怀里了,再不敢抬头了。
二皇子紧紧揽着上官虹,温柔的拥着她,抬起头在她的脸颊亲了亲,低声说道:“今后我会对你更好。”
听着二皇子的话,上官虹流着泪水,满眼孺慕的看着他,哭得说不出话来,二皇子脸sè越来越柔和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温和的安慰着她:“不要哭了。”
上官虹好像没有听见二皇子的话,只是呆呆的趴在他的怀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挣开他的怀抱,“你的手臂怎么样了?”
二皇子轻轻的笑,淡淡的说,“没事,这点小伤,还死不了。”
刚刚那会儿拔出匕首,鲜血紧接着便喷涌而出,刚才包扎的急了,这会儿那雪白的衣衫早就染成了红sè。可二皇子依旧谈笑风生,并不在乎。
上官虹霍然抬起头,几乎是叫着,伤心道:“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你怎么这样。”
二皇子轻轻的掩住了她的嘴,道:“真的没什么事,你小点声,这儿还很危险。以前在战场上,这点伤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的,再说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上官虹的眼泪又泉涌般流了出来,沾湿了二皇子的手。
二皇子的手自她嘴边移开,轻拭着她的泪痕。
上官虹凄然道:“你真傻。”
语诗垂下头,那是她刺的伤口,可他却丝毫没有怪罪自己,良久良久,语诗才慢慢地微弱的吐出口气,道:“虹儿,我们回去吧,这儿待不得。”
二皇子这才转身看着语诗,她依然容颜俏丽,青丝微乱,双眉微蹙,眼角有泪痕未干,双唇微抿,红意未消,玲珑身材藏在绫罗绸缎下,依然起伏有致,她还是刚刚在他胯下承欢的那个娇美的女子。
二皇子君声叹息,“也好,你们现在就走吧,若是等到天亮,这皇宫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待会你们就从静心殿出去,一路往回走便好,这样一闹,恐怕我也不便再出面,你们只有自己回去了,可好?”
“放心吧,我们认得回去的路的。”上官虹骄傲的说着。
二皇子回之一笑。
看着语诗上官虹畏缩着,步履飘浮的出了静心殿,二人相扶着离开了,刚出静心殿上官虹转过头,看着逐渐模糊的二皇子,边走边流着眼泪。
漆黑的夜sè中,二皇子孤独的站在静心殿门旁,摘心去肺般的看着他一生中第一次的女人慢慢离去。
“殿下,人都走远了。”安敏自黑暗中走了出来。
二皇子惶然惊醒,仓惶万分的四下转头看着,猛的拉住安敏的手,匆匆的往他手里塞了一块瑰玉,似笑非笑的说着:“安公公,好把戏啊,这块瑰玉随着本王十几年了,是本王的贴身之物,今rì便给了公公。对了,公公今rì之事可有别人看见?”
安公公接过瑰玉瞧了瞧,悄无声息的揣进怀里,这才陪笑的点了点头,说着:“殿下尽管放心,今rì的事情,只有奴才一人知晓,并无他人知道。”
“多谢公公,此事过后,必有重谢。”
“殿下说笑了,奴才怎敢再要殿下的东西,殿下不要取笑奴才了,要是没什么事情,奴才这就退下了,免得让人瞧见惹人闲话。”
“公公请便。”
安公公刚刚转身要走,二皇子逼向安敏,脸上带着一丝冷酷,冷冷的说:“安公公,你不要怪我!”
一把剑刺过来,带着寒光的匕首递了出去。
几乎是在同时,鲜血喷涌而出!
安敏的惊呼声埋在了嗓子眼里,吐不出来,转过头呆呆的看着二皇子,眼睛里全是惊讶、恐惧、意外,极大的意外。
安敏倒在了地上,那匕首深深的插在了安敏的胸口,血流如注;二皇子君脸平静的看着安敏,拔出锋利的匕首,血不停的流,止也止住。
“你···”没有想到,安敏转身要走的时候,二皇子的匕首竟会在那一刻刺来。
安敏躺在血泊中,看着二皇子,努力的说:“为什么?”
“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陷害本王,给本王下药,你都得死。还有就是只有死人才会守住秘密,安公公你不要怪本王。”
安敏惨惨的一笑,甚至来不及恶狠狠看二皇子君眼,头一歪,眼角仍然挂着不可思议,静静的去了。
二皇子忙从安敏怀里掏出瑰玉,放进自己的怀里,擦了擦匕首,想也未想,转身朝若莲宫走去。
寅时一过,王嬷嬷、徐嬷嬷、刘嬷嬷端正的站在院中,盯着一院子的殉葬处女。
这时的天还未亮,众人都在前院排队站着,王嬷嬷命她们依次上前,由徐嬷嬷和刘嬷嬷认真仔细的检查面每一个人,一遍一遍的数着人数。
就在这时,语诗扶着上官虹,踉踉跄跄进了院子,刘嬷嬷看见二人脸立刻冷了下来,斥骂道:“你们这两个贱婢!上哪里去了?”
语诗浑身抖如筛糠,颤不成声的答道:“回…回嬷嬷,我们只是太累了,太累了,便在外边睡着了,真的…没…没上哪!”
赵嬷嬷冷“哼”了一声:“贱婢,还敢狡辩!那荷花塘里的水渍你怎么解释。”说着,回头盯着其余的女孩子,厉声问道:“谁看到了?谁看她们睡着了?”
其余的女孩子浑身打着颤,只是摇头,刘嬷嬷正要再说话,她身后传来了一个恭敬中带着丝敬畏的声音的:“回嬷嬷话,那些水渍是谦妃娘娘说馋那荷花池里的荷花,要奴婢去采摘了一朵,昨儿个晚上,秦标卫已经带人来查了。娘娘说怕会引起些误会,一早便叫奴婢过来解释解释,还望嬷嬷不要难为几位姑娘,免得寒了人心。”
语诗垂着头,不敢回头去看,只听声音,就知道是二皇子安排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王嬷嬷站在旁边,冷冷的盯着谦妃的丫鬟,过了一会儿,又盯到了语诗与上官虹身上,看见她们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当真是吓坏了,不似说谎,便缓和了口气开口道:“既然是误会,这一切也就过去了,妹妹回去,可要替姐姐好好谢谢娘娘,要不是娘娘,这个误会还不知道怎么解开呢。”
“回嬷嬷话,妹妹记住了,没什么事情,妹妹就回去了。”
待谦妃的丫鬟走后,刘嬷嬷眼神冰冷的盯着语诗与上官虹,她们渐渐不安起来,王嬷嬷嘴角隐隐闪过一丝冷笑,回头吩咐道:“把这个两个的贱婢先关起来,等回来禀了二皇子再处置。”
旁边的几个婆子答应着,上前按住二人,堵了嘴,拖了下去。
一大清早,二皇子就进了处女宫。
处女宫的配房,语诗和上官虹正被人押进后院,王嬷嬷进来,叫了语诗与上官虹,说是二皇子有请,语诗心中微微一突,滞了一滞,眼角余光里悄悄瞄了瞄上官虹,果然看见她正努力压抑着兴奋,语诗忙低下头,理了理衣服,跟在王嬷嬷后面走了出来。
王嬷嬷带着她们,出了后配房,转进偏殿,绕过一架紫檀木大理石山水屏风,屏风后面的竹榻上,二皇子正坐在榻上低头喝茶,旁边只有子君微微躬身侍立着。
王嬷嬷带着她们上前磕了头,二皇子手中的杯子往下垂了垂,子君忙上前接过杯子,二皇子脸sè有些苍白,像是血流的多了。
王嬷嬷堆着满脸的笑:“回殿下,人带来了。”
二皇子挥挥手,王嬷嬷又磕了个头,起来小心的站在一边。
“这就是你说的逃走的小姐?这不是在这的吗?怎么说是逃走了呢?这些人都是将死之人,这些嬷嬷也是知道的,为什么还是为难她们?难不成嬷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语诗她们下去,语诗她们又磕了个头,站起来,垂着头,倒退着向外走去,语诗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二皇子君眼,倒是上官虹实在忍不住偷偷瞄了几眼。
王嬷嬷恐惧得脸都变了形,浑身抖如筛糠,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着头,恐惧得瑟瑟发抖。“殿下,老奴不敢啊,老奴不敢啊!”
“嬷嬷这是怎么了,您是这宫里的老嬷嬷了,况且本王又没有说什么,您大可不必这样。”
就在嬷嬷咕咚咕咚磕着头间,一个中年公公急匆匆的奔进屋子,扑通跪在地上,“哎呦我的爷,您可让老奴好找啊,这可总算是找着您了,圣上口谕,急宣殿下入朝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