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到了李飞和周斌这个层次的京城一线公子哥来说,刚才那一幕仅仅是他们每天生活当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罢了,连引起他们内心的一丝波澜都难。 首发--无弹出广告
大众平稳的行使在京城的路面上,到了接近京城各大zhèng fǔ机要部门集中的地方,周斌开车也收敛起来,不再随便的乱闯红灯。毕竟在这里恶意的违规,影响实在有点大。
近乡情怯,哪怕李飞的心早就平静甚至冷酷到对一切漠不关心的程度,随着越来越接近家也是波澜起来。周斌理解李飞的心情,所以识趣的保持沉默,因为这种心情他也经历过。
李家作为华夏最势力根深的几大家族之一,就住在长安街深处的一个古朴大气的四合院里。李家一门双政治局委员,李家老爷子是军委的二把手,李飞的老爹刚塔尖的七人之一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李飞的母亲也是某国有商业银行的一把手,可见李家的显赫。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个有jǐng卫站岗的四合院门前,李飞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周斌道:“进去吃完饭再走吧!还可以陪我爷爷喝两杯。”
“算了,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可不想被老爷子上思想政治课,每次在他老人家面前我可是连气都不敢出。”周斌一听这脸sè一变,连连摆手拒绝道。他是有心理yīn影了,以前因为天天和李飞黏在一起狼狈为jiān,尽干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没少被李老爷子教训。
李飞也不勉强他,提着旅行包便推开车门下去了。
“飞子,晚上我来接你,找个地方为你接风洗尘。”周斌把头伸出车外对着李飞道。
“好的”,李飞点了点头道。
看到这,周斌把车一倒,迅速的离开了。
李飞目送周斌离开后,缓缓的转过身来,一脸复杂的看着眼前自己的家。五年前,他因为某些事曾经怨恨过这个家,加上那个女人让人送来的一封信,导致他屈辱狼狈的离家五年。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五年后的他,有资格也有实力让那个曾经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后悔。
门口站岗的两个jǐng卫很快发现了站在四合院门前一动不动的李飞,立马jǐng觉起来。其中一个jǐng卫指着李飞厉声道。
“你是什么人,这是私人重地,赶紧离开,不然我有权力将你拘禁。”
李飞看了几眼这两个jǐng卫,不是五年前那两个了,所以显然并不认识他。
他只好无奈的掏出手机,快速的拨了一个号码。
在那边刚接通,他就不客气的说道:“小兔崽子,在不在家,在家的话赶紧滚出来迎接你哥,你哥现在进不了家门了。”
“啊,哥,你回来了。我马上出来,那两个小兵痞子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不让你进门。看我回头怎么拾掇他们。”电话那边传来了惊喜的尖叫声。还不待李飞有所反应,电话便挂断了。
“这小王八蛋还跟以前一样,毛毛糙糙的。”李飞一脸无奈的道。
电话那边的是李飞的亲弟弟李岩,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是京城大纨绔行列的后起之秀了,大有后来居上老一辈纨绔的趋势。自从李飞走后,这小子把京城是搅得水深火热,京城大家闺秀的豆腐没少被他吃。甚至经常带一班小弟出入京城顶级的会所夜场,要知道他今年才十五岁。
那两个jǐng卫看着李飞打了一个电话后,心里只犯嘀咕,心想从来没在这里看见过这个人啊!李家只有那个平常飞扬跋扈的李岩公子啊!
突然这时,这俩jǐng卫一阵哆嗦,因为他们想起了一个在京城臭名昭著的人,那家伙好像就是首长的大孙子,因为逃婚五年前离家出走,从此再无音讯。不过,他们再一想,又感觉不对,如果照传说中说的那样,以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习xìng,这会他俩估计早就躺在地上了,早就传说,那位主虽然无恶不作,但一身格斗本事对付两个从特种部队出来的jǐng卫基本是秒杀的场。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哪有一点纨绔大少的影子,倒是看起来内敛沉稳。
就在这俩jǐng卫一阵猜疑时,一个有点瘦削的身影快速的从李家大院里往外冲出来,边冲还边狼嚎着:“哥,弟弟前来护驾了。”
当李岩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个他从小他就崇拜的五体投地的男人时,眼睛竟然通红起来,他跑上前去一把跳到李飞的身上,“哥,我想你了。”
李飞轻轻的搂着他,笑骂道:“小兔崽子,多大了还哭鼻子,你现在好歹也是四九城一个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大纨绔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估计你这好不容易培养的光辉形象要毁于一旦了。”
“谁敢,我非弄死丫的不可。哥,你回来了,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以后咱兄弟俩一起纵横京城,看谁能敌。”李岩趴在李飞的身上手舞足蹈的在那展望。
“滚犊子,你哥现在从良了。要纵横你自己纵横去吧!”李飞笑骂道。他这个弟弟完全跟他五年前一模一样。
“走,哥咱们进屋说。妈每天都要念叨你好几遍,你走后,她经常一个人在那哭,还经常和爸吵架。我马上给她打电话说你回来了。对了,爷爷我已经告诉他了,嘿嘿,以后,终于有人陪我一起上思想政治课了。”李岩坏笑道。说完拍马屁般接过李飞手里的行李,就屁颠屁颠跑到前面引路去了。
那两个jǐng卫早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没想到真是那个主,这下四九城估计又要掀起一番巨浪了。他俩不禁为京城众多的公子少爷们可怜起来,连自身安危都忘了。不过他俩也疑惑,这主怎么跟传言的不一样啊,难道真是从良了,想到这,连他俩自己都不相信,那句话怎么说的,叫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估计是什么不为人所知的幺蛾子。
当李岩经过那两个因为心虚而低眉顺眼的jǐng卫时,重重的哼了一下,老气横秋的道:“今天我哥回来了,我心里高兴,所以就不跟你们两个小兵痞子计较了,下次记住把眼睛放亮点。”
“是,小首长。”两人腰杆一挺,立刻严肃的敬礼道。
李岩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继续谄媚的给李飞引路。
李飞可怜的看了一眼那两个jǐng卫,估计平常不少被这小魔王欺负。
李家这个四合院据说曾经是一个满清遗老的住宅,后来不知怎么的被李飞的爷爷给弄到手了,里面的家具很多都是清末那时留下来的,做工雕饰什么的都极为考究,而且里面还有很多那时候留下的书画古董,很多都还是真品。最让人惊叹的就是院子里有一棵已经五百多年的银杏树,老树盘根错节,枝繁叶茂,几乎将整个院子都笼罩在树荫下。
这时在这棵银杏树下,一个有些年头的藤椅上半躺着一个手握出自江苏宜兴名家之手的紫砂壶的耄耋老人,这老人虽已满头银发,但身子骨看起来很健朗,身上时不时的流露出一种军人特有的肃杀和骄傲。他就是李飞的爷爷,华夏军委二把手的李爱国。
李飞一进门就看见了那个躺在藤椅上的老人,他立刻恭敬的走上前去,低头沉声叫了声“爷爷”,李飞从小就怕这个对他很严厉的爷爷,虽然他知道他很疼他,但是也许是他长期的军人生涯和居于高位,让他永远充满了威严,让人无法亲近起来。
“嗯,回来了,总算还能在我这把老骨头入土去见你nǎinǎi之前见你一面,否则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你nǎinǎi交待。”老人看着一脸严肃的李飞轻轻道。
“爷爷,对不起,我不会再走了。”李飞歉意的看着李爱国道,
李爱国挪了一下身子,指着前面的竹椅对李飞道:“坐下来,和我这个老家伙聊一会。人年纪大了,就变得唠叨了。”
李飞一脸真诚的道:“您怎么会老,您现在正是chūn秋鼎盛。”说完,腰杆笔挺的坐了下来,也许是习惯使然,李飞目前摆的是标准的军人坐姿。
李爱国看到这,眼神不着痕迹的一闪,他有点意味难明的看了李飞一眼。
“看来这五年他变化真不小”
“回来了后有什么打算吗?”李爱国拿起紫砂壶抿了一口茶看着李飞道。
“我想去上大学”李飞看着李爱国认真的道。
“毕竟我现在才二十一岁,未来怎么走我还没有想好,正好一边上大学学习,一边规划一下我未来人生的道路。”李飞看着一脸惊愕的李爱国继续道。
“你确定你上大学仅仅只是为了学习,没有其他想法。”李爱国怀疑的看着一脸正经的李飞怀疑道。毕竟自己的孙子自己了解,那纨绔的本xìng怕是深入骨髓了。就怕他打着上大学的幌子,又去做那些欺男霸女的丑事。
“当然不只是为了学习,爷爷您年纪也大了,怕也很想抱曾孙了吧!所以,我去上大学,就是为了给您老找一个聪明贤惠能生孩子的孙媳妇。”李飞看着李爱国一脸真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