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随手收藏一下,包你物超所值、绝不后悔……
---------------
“小李哥哥,小李哥哥,你醒醒啊……”
一个仿佛来自遥远天边的稚嫩童音,把李弃儿从梦境中拉回。无弹出广告小说 睁开眼,他就看到了一个肉呼呼,约莫仈jiǔ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此刻胖乎乎的小脸、泪迹斑斑,满是焦急之sè,显然已经哭过。
“你是——是——小花?”他有些迟疑。
“是我啊!小李哥哥!你没事儿了吧?”见李弃儿转醒,小女孩喜笑颜开,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
“哦!”李弃儿有些茫然的应了一声,眼睛四下看了看,问道:“这是哪里?”
“天尊庙!”小女孩儿道。
“是镇西供奉着大和尚的破庙?”李弃儿坐起身子往四下看了看,有些惊疑不定。
“是啊!”见他这付模样,小女孩儿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关心的说,“小李哥哥你是不是被王大胖打傻了?”
“王大胖?!”李弃儿茫然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胖女孩儿,脑子一时有些短路,挪动身子,背靠旁边一根柱子坐了起来。
地面冰冷,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没事儿吧?”女孩儿关心的问。
“没事!”李弃儿摇了摇头,“我想坐一会儿,不想说话。”
他有些烦躁。
“哦!”小花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随即站起身子,说道:“我去镇上讨几个馒头,小李哥哥你先歇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了。”
说完光着脚丫跑出了破庙。
冷风吹,残破不堪,蛛网四布的天尊庙内,大肚罗汉笑眯眯看着世人。
李弃儿茫然的依靠在柱子上,看着罗汉,看着周围一切,陷入了迷惘。
“我是谁?李弃儿?王宏?……”他轻声呢喃,脑子如一锅浆糊。
他刚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他是一个名叫王宏的地球人,住在一个叫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地方。
那里的人光怪离奇,着装怪异,常常做着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他在醒来见到小花前,他,也就是梦中的王宏正对着一本产自岛国rì本的限制级漫画,打飞机。
李弃儿有些迷茫。
他只是个流浪街头的十一岁小叫花,除了受冻挨饿,被人欺负以外,没有任何的烦恼痛苦,更不会有梦中王宏那种看见大nǎi妹就小弟弟直翘的古怪事情。自然不能很好的明白男孩子长大以后将面临的尴尬苦恼。
不过想到梦中景象,他还是忍不住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小弟弟看了看,又试着像梦中一样的抚弄起来。结果除了疼痛以外,他没有任何一丝梦中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他有些迷茫。可是突然,他笑了。“我现在只有十一岁,还没有发育,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反应?!”
话音刚落,他却愣住了。
他不过是个浪迹街头的小叫花,年纪小到连吊丝都没长出来,怎么可能知道发育不发育?
他想着猛的站起身子,头脑中那关于王宏的点点滴滴却诡异的清晰起来。
没错!王宏,男,二十六岁。公元2010年毕业于天津XXX大学。是个一穷二白又傻叉透顶的倒霉鬼。
毕业的时候由于英语差了几分,又没有抱着大火腿,哭天抹泪的跪求领导,结果学位证被无良的学校扣下了,只拿了一张国家教育部颁发的毕业证和一张学校自制的毕业证,就草草回了家,算是领到了三分之二的残证。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走,后脚一些同样的学生却带着火腿,陪着笑脸将学位证搞到了手,就他一个被五讲四美三热爱教化了的穷学生,给那些生小孩没屁眼的祖国园丁忽悠了。
说起来他也够衰的。父亲因为救人在他十一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母亲又是个小学二年级都没上完的文盲女人,十余年来全凭做点小买卖维持生计,带着他与他姐王丽艰难过活,省吃俭用,没有得到过社会一点救助,但仍旧咬牙坚持,将他们姐弟俩供得大学毕业。
结果他姐王丽还好,本科毕业后混了个小公务员。他却运气不佳,英语比较差,外加耳朵有点背,听不太清楚老师讲课,更搞不懂洋人的鸟语,结果英语四级始终差了一些。最后还碰上这种无良牛逼的学校,连国家教育部的命令都不听,说话像放屁,校规朝令夕改,搞得毕业的时候早年入校的大帮学生十之一二没了学位证。
然而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规矩这种东西从来都是为穷苦的老实人定的。
所以至此“人不如纸、纸不如爹”的历史xìng“拼爹”时刻,很多脑子快又家境殷实的学生靠着拉关系、陪笑脸,送狗不理包子、XX狗肉,很轻松的就敲开了这些唯利是图的狗rì祖国园丁的大门,彼此“互换礼物”,皆大欢喜。
只有像王宏这种人穷言微,穷得叮当响,甚至连爹都没有的傻学生成了“鸡”,一只杀给“猴子”看的鸡,干净利落的就给学校咔嚓掉了。就连徐志摩那“挥挥手不带走一丝云彩”的潇洒都自愧不如。
“怎么会?”李弃儿喃喃自语。
他不理解王宏那三张文凭明明就印制好了盖了章,那狗rì的学校为什么就是不给。在梦中那个文凭当道,人不如纸的地方,这不等于绝人后路,断人生计吗?难道这些狗rì的家伙真的就不怕生孩子没屁眼,生儿子没鸟蛋?!
李弃儿觉得迷茫,因为这种事情换了是他这个小叫花,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买几公斤那世界的炸药,将那些无良的家伙直接炸个稀巴烂,免得留在世上误人子弟祸害人。
不过话说回来,真正令李弃儿迷惑的是梦中这个叫做王宏的悲催家伙所经历的一切,他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不应该啊!假如这只是梦,我怎么可能连他不看小美眉不谈恋爱,导致长期yù望压抑,搞得有些变形的小弟弟是偏左、还是偏右,都一清二楚呢?!”
李弃儿想着一阵迷惘,脑袋开始隐隐的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