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似浮萍,葫芦为舟。
在向林井月告别后,李作乐用秋水剑把那能装还没说出来,挠着头皮就一本正经的装蒜道:
“大……大哥,你慢点。打打打……打什么呀?是打老鼠吗?你刚刚是看见老鼠了吗?”
“打……打……”
罗锅脸气极,黑脸白中带红,此刻手背、脖颈等周围青筋暴露,似是又粗了一圈不止,手里大板斧不停颤动,撇着劲儿的想将那个“劫”子说出去,可偏偏越急越气越说不出话来。
李作乐暗地里肠子都快笑断了,但却还想继续的玩下去,是以忍得那个辛苦呀。而“噗嗤”一声,一向愁眉不展的公冶郁榕这会儿可笑开花了,一下就捧着小肚子笑得坐倒在了地上。见此
罗锅脸更怒了!
而终于,一刻钟以后罗锅脸终于吼了出来:
“……打打……打……打劫,打劫!”
“不是吧?大哥!”李作乐依旧装蒜,还一脸的委屈无辜,苦着脸说道,“我不就与你开个玩笑吗?不至于翻脸打劫的吧?再说了,”
他边说还边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就算大哥你是真的打劫,我们兄妹身上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呀!”说着两手一摊,开始哭穷了。
“那……那个!拿……拿来!”
罗锅脸重重一哼,对其它的东西貌似也不是很有兴趣,恶狠狠的瞪了李作乐几眼,竟然是指着他手里的地瓜,说道。
李作乐一阵无语,只得把自己吃的,连带从袋子里拿出来戏耍他的那一个一并递了过去。
罗锅脸大喜,一把夺过就直接将李作乐吃剩一半的那个地瓜塞到了嘴里,然后又有些贪婪的指着李作乐手里那装满公冶郁榕零食的袋子,说道:
“那……那也……留……留下!”
“唉!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就别惹他了。”李作乐愁眉苦脸,有些无奈的望着不远处的公冶郁榕。
公冶郁榕不说话,只是格格的笑个不停。当看到李作乐那愁眉苦脸的无奈样子,笑得更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