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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卢伟杰猛然后退坐到了地上。
“伟杰,伟杰!你没事吧?”
卢伟杰重新睁眼,看到的是毕月的面庞。
“冰清……”卢伟杰一个恍惚。
“又是冰清?!你像是发神经一样从紫木杉林里跑到这个河边,看到自己的倒影之后跟见到鬼一样坐到地上就是因为你脑子里有个冰清?”毕月一口气说完一串话,似乎有些恼怒。
卢伟杰连连摇头:“不不不不,我是说这水很冰,很清澈。你看啊……”
“……”毕月看着河水中倒映着的自己,没有说话。
卢伟杰也沉默了几秒之后,看了看四周:“玉不见了。”
毕月看着卢伟杰有些着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你掉东西了?”
“不是……”卢伟杰想解释,可是自己的经历似乎有些匪夷所思,“我有件事情想确认。”
“什么事情?”
“我……似乎成了这个岛的岛主了。”
“你是说这里是个岛?嗯……如果是岛……我们刚才在洞口突然重力反转似乎也就有些可以解释地通了……岛上的阵法控制了重力的安排之类的。不不不,等等,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这里的主人?别开玩笑了。”毕月刚开始还在认真分析,可是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倒也算恢复了往rì的活泼可爱。
“哎,跟你说也说不清楚啦,我们想个办法验证一下。”
“那你说吧,用什么办法?”毕月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问道。
卢伟杰考虑了一会儿,想找一个有点难度的有说服力的,最终决定:“雨剑侍魔。”
“什么,你要用命来证明啊?”这是毕月的理解。
“……”
“好啦,不逗你了,反正我们也是要想办法回去的,就去看看雨剑侍魔是不是离开刚才的地方了。”毕月掩面笑着。
“嗯!”卢伟杰开心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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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里风好大啊!”克莱门特·格兰达坐在扫帚摇摇晃晃地上有些抱怨。
理查德·明古斯白了克莱门特一眼:“你啊,都一把年纪了,让你多做点运动你不做,现在变成中年胖大婶了,在空中会这样不是自然的吗?”
可是此话音刚落,理查德·明古斯的扫帚也开始强烈晃动起来。
“少爷!你太瘦啦,把持不住风压了。”克莱门特也想扳回一城,可是就在此时,理查德嘴角一翘把她拽进了一个山洞。
“这里有山洞?”克莱门特吃了一惊。
理查德笑了:“果然!我看了卢伟杰的任务表,其中有一样是岩壁岩,肯定会到这种山洞里找。”
“少爷,我们快点吧,这里好像有些冷呢!”
理查德同意克莱门特的提议,右手一个浊力火焰点起,蓝sè的光在他手中亮了起来。而后快步往里走去。
“哇,少爷,这不是冰露玥嘛!难怪整个洞穴都显得这么冷。”没走几步jīng通药理的克莱门特便认出了奇珍,说着动手将几块冰露玥收入了包袋。
理查德沉声说掉:“这里冷不仅仅是因为有冰露玥,更是因为这里的空气稀薄,你没发现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这个洞口外面的风速很高吗?这样的风速已经把洞穴里面的空气抽走了,再者,这里还是条死路,没有空气补给,我们其实已经是在缺氧状态了,只是我们的冥界的体质在这里有所加成才能像现在这样活动。”
“什么?死路,那伟杰少爷呢?”克莱门特疑惑向里面看了看,果然,除了石壁什么都没有。
理查德皱了皱眉头:“难道我猜错了。他们只是快速离开入口吗?”
克莱门特看理查德闷闷不乐的便安慰道:“我们怎么说也找到冰露玥了,这可是稀有之物,已经不虚此行了。”
“不行,我一定要追上卢伟杰!走!”理查德说着带着克莱门特就往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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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片段另一处。
“那是……斩飞猿!”毕飞指着一只双臂两端长着尖锐如铁片的猿猴说道。
可是话音刚落此猿猴双腿蹬地,凌空起飞。
“追!”毕飞说着一把抓着桓媛上了九纹龙棍。
九纹龙棍,一龙抵柱其速可以追风。
桓媛本想反抗,但是见九纹龙棍一龙出力的速度似乎和天绝不相上下便不言语,只是看着被抓着的手有些无语。
“唰~”一阵风过。
陶宏观驾着其名曰逐rì的宝剑超过了毕飞。
毕飞皱了皱眉头,觉得这陶宏观是要坏事儿,单手捧住了桓媛的肩膀,化作二龙拱棍的情况,速度翻倍。
桓媛一时间看不清眼前景sè,肩膀的事情就更没注意到了。
前头斩飞猿似乎意识到了危险的靠近,在树林里不停移动,嘴里还呼喊着,似乎是要小伙伴们躲起来。
只在须臾之后。
毕飞和陶宏观几乎同时追上斩飞猿。
陶宏观逐rì一挥,铁臂到手。
毕飞一龙一现,铁片到手。
陶宏观落地而去。
毕飞却冲向了重伤的斩飞猿。
斩飞猿断了一只手臂倒在草丛里,看着慢慢靠近的毕飞眼中全是绝望,嘶喊了起来。
毕飞看着叹了口气:“斩飞猿明明是冥界片段里最爱好和平的生物之一,怎么可以这么对它?人类已经够过分了,若有所需便取所需,现在怎么连其生存的权利都要剥夺?”
“不要说得你好像不是人一样。”桓媛很冷静地找出了毕飞话语中的错处。
毕飞却不以为然:“是人,是仙,亦或是妖,又如何,能为善不行吗?”
“……”桓媛看着毕飞心理有些不是滋味,“你明明什么都不懂。”
“对,我是不懂。我不懂为何有‘非我族类其心必诛’的话。我不懂界籍差别就是代沟吗,种族差异就是隔阂吗?”毕飞正经说道,“如果我为了生存不得不去杀生,就当我冷血好了,我真的不会道歉。如果我为了快感私yù去杀生,我就是会过意不去的。”
“……”
毕飞见桓媛没有答话,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不好意思。”
“……”
毕飞发现桓媛没有再理会自己,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布,慢步上前给斩飞猿包扎好,才说道:“对不起。”
“何故?”桓媛对于毕飞的态度不是很理解。取走斩飞猿的铁臂是错的,那却走铁片就是对的了吗?
可是即便她不理解毕飞的态度,可是她对他的态度却似乎因为这件事情有所改变,可能是他在无意中说的一句话,正好触动了她数十年来的心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