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那个郁闷啊,老子当时身在日本,也想跟你们报告,来来回回快两个月的,黄花菜别说凉,早他吗馊了。不过杨凌也明白沈老头这完全是为自己好,毕竟军权这个东西实在是非常忌讳的一个东西,要不是杨凌最后给的好处实在够多,今天这一关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过才好了。不过,要不是后面有这么的好处,老子犯得着提出兵的事情吗?
杨凌和沈老头在宫门口分别,既然已经知道了日本有金矿,自然不可能不快点行动,时间就是金钱啊,我的朋友。庞太师需要忙着调配军队,尤其是这领军的将领更是重中之重,必须有一定的战略眼光,需要审时度势,全面贯彻朝廷的意志,毕竟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沈老头则要忙着去调配船只、工人还有补给,毕竟将自己的生命线交给外人也是愚蠢的行为。
“杨大人,你出来了?”守门的军官一见到杨凌,立刻上前问道:“陛下是怎么处置的?”
“什么怎么处置?”杨凌不解道:“我在外面抛头颅、洒热血,一身红心向太阳,功劳、苦劳和疲劳都占全了,你们觉得陛下会处置我吗?”
军官心说,废话,凭你和太子的关系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处置你啊,军官只好陪着笑问道:“我的意思是,陛下准备怎么处置我们。”
“你们?你们就是一帮保安,为什么要处置你们?”杨凌忽然反应过来:“你们把宫里的宫女们那个什么了?你们胆子可真够肥的呀!”
军官都快哭了:“杨大人,你就别开玩笑了。兄弟们现在心里都不踏实,要不是为了你。兄弟们今天也不会搞出这么的事情来啊。”
“我?又关我屁事啊!”杨凌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道。
军官没法,只得又把事情的经过重新讲了一遍。最后哀求道:“杨大人,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个事都是因你而起的,如果最后陛下真的要处置我们,你可千万不能袖手旁观啊。”
杨凌心说,这明明是你们业务不纯熟,关我毛事啊,不过看着一群楚楚可怜的守卫,还是叹了一口气道:“行吧。要是最后陛下真的处置你们,我肯定会帮你们求情的。”估计皇帝现在满脑子都是日本的金矿,暂时应该想不起这帮倒霉蛋。
在守卫们千恩万谢的眼神中,杨凌施施然地跨上那头很有性格的小毛驴,优哉游哉地把家还。
走到半路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家里派来的马车,原来那帮禁军还算义气,一直将杨凌整整一船的礼物都给护送了回去,这样一来孔映雪和孙猎人自然就知道杨凌已经回来了。
家里有人挂念的滋味真好啊!杨凌还没感叹完。却见一颗锃光瓦亮的大圆脑袋,吃货二师兄的营养是真的太好了,油脂明显过剩了。一想到老子在辽国出生入死的时候,身边连个武功高强的保镖都没有。杨凌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二师兄说道:“你!罚你三天不准吃鸡腿!”
“为什么呀?”二师兄叫起屈来:“我又没犯错,凭什么克扣我的劳动所得啊。老板你这是侵犯人权,这是剥削!”
“呦呵!看不出你现在倒是满嘴的新名词啊!”杨凌气极反笑:“你这个没有一点职业道德的死和尚还说呢。老子在辽国的时候,这刀山火海的。有一次差点就被人砍了,你说你那个时候在哪里?老子当时是多么希望你能替我挨一刀啊。”
“我在家保护两位夫人呀!”二师兄振振有词。
这日子没法过了,惫懒和尚现在嘴皮子还这么利索,以后还不得更大爷啊。就这样,在杨凌和二师兄的吵闹声中,马车一直到了城南。
杨凌下得车来,却见孔映雪和孙猎人早已经等在那里了,远远看去,好像两朵并蒂莲一样,冰清玉洁,杨凌掐了自己一下,自己这辈子能拥有这两位夫人,真是何等的福气啊。
“两位夫人呐,为夫载誉归来了!”杨凌说着就张开翅膀,好像乳燕投林一样向她们奔去。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两个小妮子脸皮薄,自然不可能让杨凌得逞的,孔映雪给了杨凌一个脆生生的白眼:“刚到家,又作怪了!”
“嘿嘿,这不是见到两位夫人,心潮澎湃,一时难以自已吗?”杨凌讪笑道。
甜言蜜语果然是有用的,孔映雪和孙猎人果然态度软化了许多:“夫君一路辛苦了,家里已经备好了热水,去洗一洗风尘吧、”
洗一洗好呀,洗白白,香喷喷的,看来老子大半年不在家,孔映雪也是有些那个饥渴嘛,小别胜新婚的,这是多么明显的暗示啊,不错,不错,看来大被同眠的梦想还是有希望的。
杨凌一路上光顾着想自己龌龊的梦想,这个脸都几乎要笑塌了。有杀气!杨凌忽然心底拂过一丝不祥,此杀气无色无味,但是冲天的怒火已经让杨凌闻到了危险的味道,似乎还挺怀念这道杀气的。靠,犯贱!
一跨进门,杨凌顿时脸色就垮了下来,看来做人果然不能太敏感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孔夫人正坐在主位上,俏目含煞,令人不寒而栗。
老子今天刚回来,应该没惹到这位丈母娘吧?杨凌认真反思了一下,似乎除了萧观音那件事,自己应该算得上十好男人了,于是胆气又壮了一点,轻手轻脚走到孔夫人面前,躬身下拜:“小婿参见岳母大人!”
孔夫人淡淡地点点头道:“回来了?”
杨凌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是,小婿回来了!”
“一路上可还顺利?”
“是,邀天之幸,小婿顺利完成了国家和人民交待给小婿的任务。还算顺利。”
“这样啊,我也觉得你应该挺顺利的。我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从没听说过谁出使回来还能带女人的。而且一带就是三百个女人,你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靠,原来问题出在这,老子可什么都没干呐,不过自己这丈母娘的消息也未免太灵通了一点吧。杨凌只得硬着头皮回道:“这个前无来者,我还能勉强算,但是后无来者,这个名头,小婿不敢认。”
杨凌偷眼看去。却见自己丈母娘此刻脸上布满了寒霜,也意识到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刻,只好解释道:“岳母大人容禀,那些都是扶桑人送给我的侍女,我又不好拒绝,不过岳母大人你放心,我是一个都不会留的。听说岳父大人他最近辛苦了,要不岳父大人先给他挑上十个,回去照顾岳父大人的起居?”杨凌没办法。只能祸水东引,死道友不死贫道,岳父大人你多多保重吧!
“你敢!”果然孔夫人一拍桌子叫道:“那些个狐媚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孔家一个都不要。还有你,杨凌,你这家里已经有一妻一妾了。你也一个都不准留。”
“是!”杨凌这个时候自然一切都听从丈母娘的指挥,丈母娘说往东。自己是绝对不敢往西走的。
“娘,夫君他刚刚回来。你还是让他先去洗一洗吧。”孔映雪关键时刻站了出来,看来这老婆讨得还是挺直的,知道胳膊肘往自己这边拐。
“哎呦,我的女儿呀,娘还这不是为你好?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孔夫人干脆当着杨凌的面,跟孔映雪传授起驭夫术来了:“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你必须时时刻刻都看好了,一不小心就跟脱缰的野狗一样,一溜烟的没影了……”
这都是什么词呀?马,野马,杨凌很想提醒自己丈母娘用词规范,只是真的不敢惹她,最后也只能在心里默念,野狗一定指的是自己的老丈人,自己依然还是一匹自由的野马。
“所以说,这管男人呢,就得先管住他的钱袋子,坚决不能给他有一丝可以犯错的机会。”孔夫人最后总结道。
看来自己以前敲诈孔兴学私房钱的事的确有点过分啊,杨凌暗自检讨,当然也只限于检讨,要让杨凌去还,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杨凌,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孔夫人忽然转头问道。
“是!是!岳母大人说的自然是高屋建瓴,是这世界最准确的道理了。”杨凌点头如捣蒜:“对了,岳母大人刚刚都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不要紧,你只要记住,从今往后你身上不能放银子了。记住了吗?”
“为……”杨凌看着孔夫人凛冽的眼神,还是硬生生刹住了车,老老实实地点头道:“是,小婿记住岳母大人的吩咐了。”看来很有必要发行纸币了呀,老丈母娘只说身上不能有银子,老子放点别的什么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总是摆脱了自己丈母娘全方位立体式的政治审查,杨凌松了一大口气,乖乖地跟这孔映雪去洗澡。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孔映雪亲自帮杨凌擦背。这待遇,啧啧,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
杨凌当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自从离开辽国以后,自己都解决了好几次了,此刻自己老婆就在边上,杨凌自然就开始要动手动脚了了。
“好了,夫君,要是一会出去被人看到,要被说闲话的。”孔映雪也有些情难自已了,只能红着脸推开杨凌作怪的手。
总的来说,孔映雪也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妇女,但是这样的气质只能是关上门来,杨凌一个人才看得到,所以杨凌也没法,只能放开她。
孔映雪一边帮杨凌搓背,一边问着杨凌这一路上的见闻,杨凌当然绘声绘色地讲起了自己的丰功伟绩,至于那些危险的以及和**沾边的,杨凌自然是一概不提的。
“夫君,那些侍女,咱家真的一概都不留吗?”孔映雪忽然问道。
杨凌看着孔映雪紧张的神色,不禁笑了笑,毕竟这个时代嫉妒也是七出的一条啊。“当然,男主外。女主内,这些事都由你说了算。”杨凌想了想。还是说道:“不行,咱们家还是得留上一个的。”
“夫君这是帮我又添了一个姐妹吗?”
“你想哪里去了。”杨凌笑道:“这些女人在服侍人方面那是的确没话说,我留下一个,主要是为了当榜样的,确切来说是为了给若兰和二师兄当榜样的。至于其他的,你看着相好的人家就送上几个,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不要往宫里送。第二嘛,我已经答应给我二哥留三十个了。”
“咯咯!”孔映雪笑着在杨凌的肩膀上打了一下:“你跟二哥既然是如此要好的兄弟,又何必捉弄他呢,小心琳琅姐找你的麻烦。”
“生活太无趣了,总得找些乐子嘛,再多的钱也买不来生活的幸福,只有靠自己去创造了。”
错了,老子真的错了,杨凌心中一个劲地哀叹。真不知道当初和孔映雪结婚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这太阳还没下山呢,沈老头忽然载着一家子就来到了杨凌这,说是要来给杨凌接风的。但是这接风也得是你们出钱吧,看这架势摆明了是来吃大户的呀。而且沈老头摆明了要来敲竹杠的,那些侍女。你随便,你不还有几十箱子的礼物吗。记得分我几箱子。杨凌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吐血的冲动。
沈康沈三表哥这次也来了,苦恋孔映雪的他。在孔映雪成婚之后,终于心如死灰,最后听从了沈老头的安排,就在杨凌出使不久之后,乖乖结了一门亲。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沈老头还是挺厚道的,据杨凌观察,自己的这个新任三表嫂,也算得是姿容出色了,而且听孔映雪说,这三表嫂的才学也是不错的。不过看沈康的模样,估计跟菊花关和太子妃一样,差不多也是一个“相敬如冰”的状态了。
席间杨凌少不得给各位长辈一一敬酒,有些机密的事情,杨凌也不能说,不过沈老头这次难得当众称赞了杨凌一次,说杨凌是成朝的骄傲,感动得杨凌呀,差点没有涕泪交加,不容易呀,得沈老头一声夸奖比放卫星还难,八年抗战,总算是熬出了头啊。
夜幕低垂,杨凌总算是把沈家一门的老老小小给送走了,然后才跟孔映雪回了房间。看着杨凌炽热的目光,孔映雪哪里还有什么不懂的呢,只是孔映雪依然强自忍住自己的心神,从桌案上拿过一本账册,说道:“夫君不在家多日,家里的产业,我向夫君汇报一下。”
“这个时候怎么还有心情看什么劳什子账本啊!”杨凌一把夺过账本扔在地上,笑道:“在此之前,夫君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要向夫人汇报呢。”
“额,是吗?那夫君你……”孔映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凌一把搂在了怀里,紧接着是双唇相印。
良久,几乎要喘不上气了,杨凌才松开,笑道:“夫人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比那账本更加重要?”
“嗯……”孔映雪滑腻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音调的,杨凌只觉得半边的身子都要酥掉了。
杨凌双手在孔映雪丰腴肥嫩的隆臀上一捏,怀中的人儿便发出一声娇呼。杨凌就势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把她抱上了宽宽大大的矮榻,房间里一时春色,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都说小别胜新婚,看来说这句话的人那是相当有体会啊,杨凌在辽国新练就的神功终于有机会在自己老婆身上应运一番了,嗯,萧观音名义上还是别人的老婆,自然是大发神威,不一会就让孔映雪娇喘连连,眼神妩媚地好像要滴出水来一样。
孔映雪是个闷骚的人,但是这一点只有杨凌清楚,此刻杨凌的衣衫也在孔映雪的魔掌之下,就只剩一条内裤了,杨凌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俯在孔映雪的耳边提出了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怀揣的龌龊梦想。
孔映雪红着脸,也不知道是燥热呢,还是害羞,抡起粉拳嗔怪地打了一下杨凌,“不要,这样的事,别说做了,就是想一想,也是羞也羞死了,要是传出去的话,以后还怎么做人?”
“夫妻人伦大道,有什么害羞的。”杨凌淳淳善诱道:“再说了,这是咱们关起门来做的事,谁会知道?”
“不要!”孔映雪搂住杨凌的肩膀,双腿也不知不觉缠上了杨凌的腰间,喷出一团火焰:“夫君,我要!”
这又是要,又是不要的,女人的心思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啊,杨凌见勉强不得,看来现在也只有先滋润了孔映雪再说了,至于那个大计,反正老子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慢慢磨呗,酒是醇的香啊。
杨凌的舌头轻轻划过孔映雪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每一次碰触,孔映雪那边的毛孔都舒服得好像要张开,胸前花开并蒂的肚兜也被杨凌解了开来,看着这一团一团的滑腻,杨凌觉得自己脑子供血严重不足,埋首在波涛汹涌中不能自拔。
“夫君,听说太子妃已经有了身孕。”孔映雪在杨凌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所以我也想为夫君生一个孩子。”
这个事情,真的不用急的,最起码在遥远的辽国,应该差不多有人会帮我生一个了。当然这些事,是不能对孔映雪说的。所以杨凌好像得道了命令的士兵,直捣孔映雪的要害。
“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喜悦,好像爬了一个山坡,攀了一个山峰,又滑了下来,女人都这个字的应用实在到了已经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让男人们不断地向前,向前!
终于,云收雨散,孔映雪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依偎在杨凌的怀里,如玉葱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慢慢地划过杨凌的每一寸肌肤,嘴里絮絮地说道:“夫君不知道,夫君这一去快半年,我和丹菲在家日日夜夜为夫君祈福,祈求夫君一切顺利,可是爷爷总算辽国那边没有消息传来,我和丹菲都快担心坏了,后来从琳琅姐那里才知道原来辽国正在打仗,可是我和丹菲却无能为力,生怕夫君……”孔映雪赶忙截住话头,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杨凌说道:“以后夫君不要再出使了好吗?”
杨凌搂着孔映雪光滑的肩膀,心里甜滋滋的,原来家里有女人在等着自己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杨凌保证道:“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就算给我座金山,我也不去了。而且这一次我还给了陛下一座金山,估计他也不好意思再派我出去了。”
两个人又温存了一番,孔映雪在起身推了推杨凌道:“丹菲也担心你很久了,你也去看看她吧,今晚都没和你说到话,貌似她也很失落的。”
真是贤内助啊,杨凌感激地捧起孔映雪的脸颊亲了一口。
自从杨凌娶了孔映雪,孙猎人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但是这样并不代表她心中不失落,要知道当初杨凌是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的。
就在孙猎人暗自神伤的时候,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孙猎人一惊,赶忙问道:“谁?”
“这个点了,还能有谁啊?”杨凌嘿嘿笑道:“咳!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老婆你也睡不着啊!”
孙猎人噗哧一笑,说道:“老公舞枪弄棒这么大动静,人家听的心惊肉跳,哪里睡的着嘛!”
“这样啊!”杨凌摸着下巴道:“不如咱们一起来探讨一下音律方面的事如何?不知道这半年来,老婆关于吹箫这方面的造诣,有没有精进?”
孙猎人眉毛一挑,满目春情:“这件事没有老公在身边,找不到趁手的乐器啊。”
“找不到就对了。”杨凌一拍大腿道:“正好我这有一杆上好的箫,老婆赶快看看趁不趁手,能不能演奏出世间最美妙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