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坑的感觉很不好,这死老头,就算爹死了,坑不着,也别每次都来坑我吧,估计这老头也不懂知识是无价的这句话。杨凌幽幽地坐在回家的马车上,恨恨地想到,自己也没撂下几句场面话,就被老头吓跑了,以后还不更加被老头吃得死死的啊,早知道就咒他生儿子没小了,不过估计以老头现阶段的能力,也生不出儿子了,算了,还是慢慢想吧,必须想点恶毒的场面话,以后老头再坑自己,可以说一下,总不能一点利息也不收吧。
杨凌回到了自己的小宅院,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哥终于买房子了啊,还是帝都的市中心,要是再穿越回去,这牛可以吹大发了。
孙猎人正坐在葡萄藤下,轻轻唱着歌,一见杨凌进门,立刻惊喜地站起身来,迎接杨凌,“少爷回来了?”
杨凌看着孙猎人激动的眼神,忽然有一丝愧疚,这么好的白菜,就让自己给拱了。看看她雪白的双手,现在却开始学做饭给自己吃,虽然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但是这就是情意啊,可是自己的劳动成果却被该死的沈老头无情地给窃取了,连一毛钱都不给,男人养家可是天经地义的事,自己这养家的银子却没赚到,这让杨凌如何不愧疚?
想到于此,杨凌不禁悲从中来,伤心欲绝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偷偷地抹眼泪。
“少爷,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孙猎人敲着杨凌的房门,关心地问道。
“你别管我,”杨凌哽咽道:“我对不起你啊。”
门外孙猎人听了杨凌这话,身形明显晃了一晃,语气艰涩地问道:“难道少爷要给我找了一个姐妹回来吗?”
“没有!”杨凌赌气道。
孙猎人舒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少爷怎么对不起我了?”
“我被人坑了,我受伤了!”杨凌哭道。
“啊,少爷哪里受伤了?我这就找大夫来给少爷看一看。”孙猎人关心地说道。
“不用,我受的是内伤,如果这时候有个几万两银子在我面前,我觉得我就会好了。”
“呵呵,少爷,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必如此在意呢?”
“怎么能不在意啊,银子啊,多么可爱又迷人的银子啊,都被沈老头给坑了啊。”
“沈相国?沈相国怎么会坑你?”孙猎人不解地问道。
“别提他,一提他我这就心疼,不仅心疼,肉也疼啊。”
“好,好,不提他,不过少爷你还是出来吧,屋里怪热的。”孙猎人劝解道:“陈国公府送来两颗西域来的蜜瓜,我一直放在井里冰着呢,我切一颗给少爷降降暑?”
“还是不用了,一会都吃饭了。”杨凌打开门道。
“那好,”孙猎人笑道:“那我给少爷做饭去。”
“算了,今天不要做了,”杨凌说道:“你上次不是说我二哥去东宫当兵去了吗,一会我们一起去他家,陪伯父伯母吃顿饭,也谢谢他们这些天对我的照顾。”
“还是少爷去吧,我的身份不合适去国公府。”孙猎人低了头,黯然道。
“你拐卖我二哥的弟弟了?”
“少爷?”孙猎人撒娇地拍打着杨凌。
“疼,疼,疼!”杨凌直求饶道:“没有,你怕什么,一起去,你现在跟我混了,他们也是你的长辈,一起去见一见。”
“什么叫跟少爷混?咱们又不是青皮。”孙猎人嘴里责怪着,可是杨凌的那个长辈说法还是让孙猎人开心不已,说道:“那我去妆扮一下。”
“去吧,去吧,”杨凌挥挥手,安静地走到前面的小院里去休息。
女人化妆这种事,堪比两万五千里长征,杨凌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口水流了一地。“少爷!”孙猎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杨凌面前,推了杨凌一把。
“嗯,好了啊,”杨凌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摸一把口水道:“我们走吧。”
杨凌买房子的时候,萧府送了一辆马车给杨凌,而且还是双马,就好比一般的家庭轿车,顶多也就六缸,哥们这是十二缸。不过这十二缸的马车虽然动力有了,可是这舒适性还是一点改进都没有啊。杨凌坐在马车上,暗暗下定决心,必须得改进下这马车了,再累再苦,不能苦了屁股,这屁股可是决定脑袋的。
萧夫人热情地接待了杨凌,杨凌环视一圈没见到萧公爷,问道:“怎么?伯父不在家?”
“别提了,自从小波当了东宫亲卫军的典军,你伯父就成天的在外面饮宴,小波呢,现在也难得回家一趟,有时候看看这周围,还不如让小波安安稳稳地在我身边呢,现在吃饭的时候都没一个能说话的人。”萧夫人叹口气道。
“伯母多虑了,二哥能去当这个典军,正说明二哥是个有本事的人,得二哥历练几年,挑起这个家的重担,伯母就可以享清福了。”杨凌宽慰道:“这不,我来找伯母蹭饭来了,要是伯母不嫌弃,我是巴不得天天来蹭饭的。”
“瞧你说的,你能来吃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来吧,来吧,我叫厨房多加几个菜。”
饭桌上,萧夫人关心地问道:“我听说你这半个月去了匠造监?”
“嗯,有点事,帮着他们改良点东西。”杨凌答道。
“既然如此,你就没想过要在匠造监混个一官半职的?”
“伯母,我不是个当官的料,也不喜欢当官,我就想做点生意,跟伯母一起赚点银子花差花差。”
“你啊你,人家削尖了脑袋也要当官,你明明很容易就能当官,却偏偏不肯当官,不知要羡慕死多少人。”萧夫人笑道:“不过也好,可以让伯母跟在你后面赚点花粉银子。怎么,最近有什么想做的吗?伯母也是要掺一脚的啊。”
“瞧伯母这话说的,我想先歇一歇,等有了好主意一点来找伯母。”杨凌其实接下来想把水泥搞出来,无奈这玩意污染太大,必须找很大的地方来生产,地这东西,在中国人眼里自古就是命根子,虽然萧府估计也有地,但是杨凌不想开这个口,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杨凌又想到马车的事,问萧夫人道:“伯母,能不能借一个铁匠和木匠给我?”
“可以啊,明天我就找两个最好的,去你那,你有什么事吗?”
“就是那马车的事,伯母不是送了我一辆马车吗,我坐着感觉不舒服,想重新搞一搞。”
吃过晚饭,杨凌带着孙猎人要告辞,“伯母,别送了,就是胡家姐弟,还要麻烦伯母再照顾照顾了,他们还小,正好认点字。”
“你放心吧,他们姐弟遇到你可算是他们的福气,”萧夫人笑道:“你先去车上等着吧,我有几句话要对丹菲说说。”
回去的车上,孙猎人脸色晦暗莫名,一会沮丧一会笑的,“嘿,伯母都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这模样啊,小心得人格分裂。”杨凌在孙猎人面前挥了挥手,问道。
“没,没什么,都是女儿家的话,少爷多心了。”
等回了现在属于杨凌的小院,孙猎人恢复了正常,当先下了车,走在前面,回头飘给杨凌一个媚眼,“我去洗澡。”
洗澡?又来?自从上回偷窥事件以后,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有一团白花花的在杨凌面前漂浮不定,没想到今天又来。偷窥要长鸡眼的呀,这么艰难的决定,老子到底是去呢,去呢,还是去呢?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杨凌显得更加的驾轻就熟,连那天的洞都还在,完全不用再找新的地点了。可惜啊,这谁烧得水啊,回头得严厉地批评,这烫死猪呢,水汽弥漫的,什么也看不清啊。有了,上房顶,上面视野良好,居高临下的,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想干就干,杨凌迫不及待地去找了一架梯子过来,正往回搬的时候,孙猎人的房门忽然被打了开来,孙猎人穿着一身亵衣亵裤地依在门口,尤其是肚兜上的一朵并蒂莲,显得更加娇艳。
孙猎人风情万种地瞟了杨凌一眼,舔了舔嘴唇,勾了勾手指,顿时将杨凌的魂都给勾了过去。杨凌痴痴呆呆地走到孙猎人面前,孙猎人轻启朱唇问道:“少爷,这大晚上的,搬梯子干什么啊?”
“呵呵,这不天有点热,我准备去房顶晒一晒太阳……”
杨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孙猎人一把拽进了房间里,顺手把房门给关了上去,“这晚上晒太阳,少爷的兴趣爱好果然非同凡响啊。”孙猎人像看着一只掉入陷阱的猎物一样,一步一步逼向杨凌。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会叫的,”杨凌咽了咽口水,一步一步往后退,很快就退到了澡盆子边上。
“怎么,少爷不继续退了?”孙猎人贴了上来,两只手抓着澡盆的边缘,将杨凌完全给圈住。
当时孙猎人的脸庞离杨凌的脸庞连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也没有了,因为杨凌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和她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孙猎人紧闭的双眼,轻轻颤动,睫毛轻轻地刮在杨凌脸上,有一丝痒痒的感觉,撩动着杨凌颤抖的心。孙猎人呼出来的气,甜甜的,香香的。
杨凌的初吻早在幼儿园时期就被某个萝莉给夺走了,但是年代隔得太远,此后又一直没有机会再练习一番,所以这吻技显得很是生疏。但是没关系,幸亏杨凌的理论知识很是丰富,杨凌伸出舌头,准备撬开孙猎人的牙关。无奈心情太过紧张,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滑,下一秒就滚进了澡盆里。
“咯咯咯,”孙猎人笑得跟母鸡似的,“原来少爷是想跟我共浴啊。”说完好像变魔术一样,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也没有了,只有一具美丽的暴露在杨凌的眼神里。孙猎人一脚跨进澡盆,挨着杨凌坐了下来。
鸳鸯浴?鸳鸯浴!老子白天才被该死的沈老头坑了一把,晚上就有这么刺激的活动来补偿自己,老天啊,不带这么玩的,以后不用坑我了,直接给自己补偿多好啊,这么刺激,容易得心脏病啊。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再矫情就不是贱人了,而是阉人了,更何况现在杨凌浑身的血液也不再往脑袋里流了,全都集中在小杨凌身上了,杨凌也没法思考问题了。杨凌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速度丝毫不必孙猎人的慢,一件一件湿漉漉的衣服扔在地上。
两个人坦诚相见,没想到刚才还很主动的孙猎人忽然羞涩起来,杨凌安慰道:“君子赤条条,小人穿衣服,咱们肯定不是小人,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在进行完,相互的、多角度的、全面的擦背之后,杨凌莫不及待地擦干身子,和孙猎人相拥着一步一步走向不远处的床榻。
“维特!”杨凌忽然叫道,松开了孙猎人,跑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对月长啸:“老子今晚以后再也不是处男了!哈哈哈!”
“少爷!”孙猎人羞愤地一跺脚,跑去拉杨凌,无奈她什么地方都不拉,偏偏握住了正是兴致高昂的小杨凌。
“哦!”杨凌眼睛睁得老大,忍不住叫出声来。无奈把柄被人家抓住了,杨凌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孙猎人的脚步。
乐极生悲的事,杨凌一次次饱尝苦楚,鉴于杨凌的处男特质,以及前期和现在的刺激,还没走到床边,小杨凌终于忍耐不住,吐了。
杨凌看到很羞愧,脸红得跟发烧了一样,但是孙猎人好像全无察觉,一把将杨凌推倒在床上,顺手放下纱帐,又抄过边上的布擦了擦手,然后……
“慢来,慢来,”杨凌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道:“你可千万要怜惜我呀。”
懂什么叫逆推吗?当孙猎人的嘴唇映过杨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的时候,杨凌懂了,那感觉?反正小杨凌最有发言权。
当小杨凌终于冲破重重阻碍,到底最后那温热的目的地的时候,杨凌和孙猎人同时呻吟了一声,“哦……!”然后又归于平静。
但是平静过后总是酝酿着猛烈的暴风雨。
“一库!一库!”杨凌道。
“少爷!”孙猎人绯红的脸庞映在杨凌面前,乌黑的秀发一直垂到杨凌杨凌的胸膛,孙猎人很不满地拍了杨凌一下。
“啊,不……不要……不要!”杨凌继续道。
“嗯,宝贝,怎么停了?其实,我想说的是,不要……停啊!”
当月亮害羞地躲进云层里,当蟋蟀还在继续欢叫时,当清风送来一阵阵凉爽时,这有人共赴巫山,千言万语,杨凌只汇集成一句话:“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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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羞涩的描写,直写得我脸红气喘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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