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居然敢来我天山闹事?”树王看着天心,探问着,想知道这个管闲事人的身份。
天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是管闲事之人。”
“哼,此乃我天山地界,你居然敢如此猖狂,看你也是个不死级,为何如此不知好歹,敢管我的事,你可知道我是谁?”树王打量着天心。
“不就是一根被虫蛀的烂木头吗?”天心嘲讽着树王,想让树王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哼,你这是在找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可是你自找的。”树王在愤怒。
树王右手一挥,无数藤蔓向着天心飞来,一条条比天心还大的藤蔓,相互交织,穿梭在天心身边,想要将天心缠绕。天心手中光剑幻化,劈斩着自己身边的藤蔓,阻挡着藤蔓向着后方的阿狸和紫雪儿靠近。
天心和树王现在都在探知对方的实力,并未拼命。无数的藤蔓犹如无数巨蟒,将天心缠绕在了中间。树王的目标现在只是天心,所以也没去管山洞口的啊狸和紫雪儿。
洞口的紫雪儿和啊狸在旁边担心的看着,想要去帮忙,可是她们知道,他们的力量只是累赘!~
藤蔓从树王触须一样的手中不断长出,向着天心攻击缠绕而去。天心手中的光剑不停的将缠绕他的藤蔓斩断,无数断掉的藤蔓,落到地上破碎消失。
藤蔓有增无减,树王又长出两只触须一样的手,两根巨大的藤蔓从空中向着藤蔓中间的天心攻击而去。
两条巨大的藤蔓,带着树王不死顶级的力量出现在天心头上,压迫着空间,向着天心急速飞去。
天心自然感觉到了藤蔓的力量,自己的力量也毫不隐藏,手中光剑飞出无数玄剑,剑玄绝波动在藤蔓中,如同一个巨大的剑阵穿梭在自己和树王之间。
无数玄剑劈斩着周围的藤蔓,保护着天心,天心双手cāo控着无数飞舞的玄剑,八把玄剑悬在自己头顶,不停旋转,准备抵挡树王的两条藤蔓。
两条藤蔓的尖角同时撞在了天心头上的玄剑上,力量的抗衡,玄剑下落,藤蔓被弹开,一阵力量在撞击中散开。
“有两下子。”树王头上的树叶,如刀一般的飞了出来,无数树叶带着藤蔓旋转在天心身边,两条巨大的藤蔓依然在天心头上攻击,想要突破天心头上的玄剑。
树叶对抗着玄剑,力量与玄剑对撞,不停的爆炸,天心被笼罩在一片烟尘中,藤蔓继续将天心缠绕,树叶也飞舞在天心身边,想要突破天心的防御。
天心脚下,大地晃动,飞出四把蓝sè巨剑,巨剑带着强大的力量波动,指着四方旋转,穿透周围的一切,向着空中飞去。飞至高空,转向地上的天心。如流星一般的落了下来!~
四把巨剑狠狠的落了下来,插在了天心四周,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剑阵,一股力量瞬间波动,如一层蓝sè薄光爆开,剑玄绝下的玄剑都如玻璃一般破碎,力量推动着树王的树叶和藤蔓,还有力量撞击的烟尘。
天心收了招,笑了笑:“原来树王的不死不灭体是吹出来的!”
树王的藤蔓也缩回了自己身上,整个身体发出一层绿sè光芒,光芒中一颗巨大的古树,越来越小,最后变得只有人一般大。
树王幻化人形,一个白胡子老人,看上去比较硬朗,手拿着一根木杖拐棍,一脸疑惑的看着天心:“你究竟是何人?”
“管闲事的人。”天心依然面sè不改,告诉这树王这事我管定了。
树王杵着拐杖,慢慢的靠近天心,仔细的打量着天心:“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多问了,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也不管你是谁,这天山始终还是我的地界,就连九天也不管我,你又何必来找茬?”
天心同样打量着树王:“不是我要找茬,只是遇见了,我就不能不管。”
树王在天心身边转了两圈:“年轻人,冲动倒是可以理解,不过也要适可而止,今天的事我就不与你一个小辈计较了。你虽然是不死级,但是要想和我斗,恐怕还要多练些rì子。把这个女人留下,你们走。我也不为难你们。”
啊狸在天心背后向着天心喊到:“公子,你们还是快走。”
天心一副闲事我管定的表情:“我要是不呢?我已经答应过啊狸姑娘带她离开。”
树王拍了拍天心的肩,仿佛探视着天心的力量,想要从力量中知道天心的来路,想要确定天心来天山的目的,想要知道天心的身份,树王当然感觉到了天心的第三层灵魂等级,心里暗暗吃惊,盘算着他的算盘:“明明才不死初级,为何却有第三层战意的灵魂力量?他又为何来我天山管我的事?难道是受谁指示?可是这幕后又会是谁?难道他真的只是遇见?那他又到底是何人?”天之战已经开始,树王当然也不想惹什么麻烦,很和气的样子,再次试探着天心:“这样,我在退让一步,这小贱人,你们带走,天残地卷留下。”
天心自然也知道树王在想什么,可是也知道啊狸怎么会舍得扔下天残地卷:“这个,不太好,这天残地卷,毕竟是啊狸姑娘家的家传之宝。”
树王冷哼一声:“我已经做了如此让步,劝你也最好识趣一点,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喝酒要看什么人,要不是那个人,还不如喝罚酒。”天心冷眼看着树王。
“哼,小子,你别太过分,我老树不是吓大的,在这天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没有谁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要是同意,咱们好说好散,青山不敢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要是不同意,哼,今天你休想走出我天山。”树王将拐杖往地上一杵,告诉着天心,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遇见了不平事就要管,为了啊狸,为了天山的那些小妖,天心又怎么会同意,冷冷的说到:“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咱们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