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小心翼翼的走到石门口,天上突然“喀拉”一声响雷,大家的神情都极度的紧张,胖子拿着罗盘,只见那个罗盘一会不停的摆动,但一会又纹丝不动。
不懂行的我,也看出了胖子眼神当中的疑惑和惊诧,希澈拿出对讲机呼叫了几声,对讲机里只传出“吱吱”的声音,继而又有女人的jiān笑,声音十分可怖,希澈慌忙的把对讲机关了。
四个人做好准备,进门一看,石门里,五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众人的眼脸之中,小舅,南方,熙珍,南蛮子还有柱子,其中四人都显得和原来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略带疲惫,但柱子的双眼无神,左胳膊像是脱臼了,软塌塌的垂着。
小舅看见了我,眼神里带着重别之后的兴奋,转而又成了忧愁,他看到了胖子,点了点头,胖子没做声,笑了笑。
“你们到底去了哪里?真让人担心。”我看着柱子,问着小舅。
“待会在解释,咱先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舅说完,拉着我到了另一个小屋。
只见一个淡黄sè透明的琥珀里有两具女尸,一个看着大约有四十来岁,还有一个约有二十来岁,他们的身体一点都没有丝毫的破坏,周遭都是一些陶瓷花瓶,用白玉做的塞子,显得很讲究,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希澈低下头,若有所思的在想什么,他的眼神闪过了一丝亮点,可是瞬间又变成了暗淡的灰sè,:“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你就说吧,现在大家谁有想法谁就说。”
希澈听后,点了点头,叙述了起来:“公元前的一天晚上,长安城安康巷里的一家jì院开张了,门还没看,jì院已经被客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热闹非凡。
按说,那个年头,jì院这样的风月场所遍地都是,怎么这家jì院一开张,就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希澈刻意的停了停,胖子扯着嗓子说道:“这个jì院里的姑娘漂亮。”
大家都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齐刷刷的切了一声,趁大家都在笑话胖子的时候,随意的看了一下柱子,柱子不温不怒,直愣愣的看着那块,里面镶着两个女人的琥珀。
忽听希澈又说道:“嗯,一般的情况下,确实是这样,不过,安康巷里新开的这家jì院,可不光是这么个情况,它之所以让人瞩目,那是因为jì院里的两个女人的身份太特殊了,这俩jì女的身份是,太后和皇后。”
大家听了,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想这也太扯了吧,母仪天下的两个人,怎么会去当jì女。希澈语重心长的继续叙述:“中国五千年的历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处在群雄争霸,四分五裂的状态,而其中最乱的时期,那得数隋唐之前的南北朝,那段rì子,应验着一句俗话“你方唱罢我又登场。”
因为连皇帝也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结果,这南北朝就成了暴君遍地,荒唐百出的年头,而在南北朝的十来个政权里,北齐的荒唐事又最多,一件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连续着袭来。
开国皇帝高洋,是个大黑脸,长得丑还不爱说,总之不怎么出彩,不过,这个家伙却有一个很大的特点“狠”,二十出头就篡位当了皇帝,可惜的是,这位年轻的高皇帝有个不良嗜好,好酒贪杯,三十岁的时候,过度饮酒死了,高洋的弟弟高湛继位当了皇帝,凶狠无比,抢占自己的嫂嫂,亲手把自己的亲侄子打死了,幸好高湛也没当了几年皇帝,也因为酒sè过度一病不起,只好把皇位传给了儿子高纬。”
说到这希澈叹了口气,喝了口水,:“老高家的黄鼠狼下崽,一茬不如一茬,高纬就和周幽王一样,为得美人一笑,北攻平阳,要快攻下平阳城的时候,停战,为接美人观看自己的战绩,结果对方的大军已到,大败而逃。
北齐灭亡以后,胡太后和皇后,穷困撂倒,就做起了皮肉生意,史记上是这样记载的,当时在一个将军墓里也及载过这件事,可见是真的。”众人听了,都惊愕的不知道说什么,这也太荒唐了吧,再怎么穷,也不会这样吧,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陡然,听到了一声坛子被摔碎的声音,大家回过头去,就见柱子死死地掐着熙珍的脖子,双目圆睁,希澈不顾一切的用强光手电砸向了柱子的脑袋,顿时柱子应声倒地,希澈掐着熙珍的人中,呛了好几声才缓了过来,还没等多作反应,瓷瓶一个个的都破碎了。
满地都是黑水,里面都是苍白僵硬的面孔,一个个的脑袋,滚到众人的脚底,快步的走出墓室,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
就只能看见南方金丝边眼框上的金sè荧光,只能听到大家慌忙逃出墓室深呼吸的喘气,还有那骨碌骨碌人头在地上滚的声音,谁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都知道现在每个人的脸sè都不好看。
我心里既害怕眼前的场景,又满是疑惑,他们的墓怎么会在这?
北齐时期的墓,怎么下面还有南宋时期的墓,这俩隔着一个朝代呢,要是看着风水好,想在这建,看着有古墓,看风水的人就应该意识到这个风水宝地已经让别人占了,在这块已用过的地方,修陵墓也没有意义了,能用的起汉白玉,翡翠的人,可见不是一般的达官贵人,风水师应该是很好的,怎么这么点普通的风水知识都会错,此刻。脑子里充满是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