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没有搭理我,:“火折子掉下来的时候,前面的纸卷已经有红sè的点了,插在棺缝之间,要是迷路了,还可以返回来。 ”
苗人一边教着火折子的使用方法,一边让我记清,火折子连续发的数量和隐藏的暗号。
装备一人一半,苗人把仅剩的三块压缩饼干,两块给了我,一块留给了自己。
“也许这次的分别,就再也不会见面了吧!”苗人语重心长的说着。
“切,哪有的事,你命这么硬,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死的!”强硬的语气,掩盖了我内心的悲伤。
很快,两个人分别都进入了约有半米宽的岔口,我一走一停,每到一个拐弯或者是岔路都会放一个燃烧着的火折子,时不时的也能听见,苗人的那个方向也有“啪啪”的鞭炮声。
转眼之间,迎面一口棺材竖躺在地上,还不停的在动,就像是一个人在里面挣扎着想出去。
我心说: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侧着身子,从棺材的旁边穿过,刚想拔腿而逃的瞬间,后面棺材的缝隙里散发出了许多白气,只听棺材门“砰”的一声,被里面的东西给踢开了,斜眼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个穿着古代官服的僵尸。
他面无表情,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身体一点都没有不腐烂。呲着两只大獠牙,两只手掌的指甲,得有五厘米长,不赖别人说,人死后,也会长头发,指甲。
我不顾一切的往前面跑,心想,世界真特么的有僵尸,唉,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孽,一进这个洞什么古怪的事情都让碰见了。
后背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僵尸的手爪,把我后背的衣服给扯破了,已经划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我忍着疼,右手猛地去挡朝我脖子攻击的僵尸,脚踢到它的膝盖,想让他摔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纹丝不动。
霎时,朝我伸出的两只手掌虽然不会弯曲,但僵直的手臂对攻击的目标十分准确。
来回运转了好长时间,终究也是没有逃脱僵尸的进攻,眼角余光发现棺材里有一张符纸,心想死马就当活马医吧,趴在地上,抓起符纸,吐了一口吐沫,一下就沾在了僵尸的脑门上了。
嘿,还真奇了,对面的这个东西一动不动。
疲倦的坐在地上,给苗人发了信号,又继续往前走,一根烟的功夫,看到前面的地面,杂草丛生,像是这些棺材临时搁上去似的。
脚刚踏上那块草地,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这草地的下面似乎有古怪,地有点震感,趴在地上,仔细一听,有敲鼓的声音,从新站了起来,脚不动弹,鼓声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