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装满了大大小小的血手,手腕处被砍的表面结成了一片血浆,像是粘胶沾染在抽屉上,它们浮动着僵硬的手指,好似想抓什么东西。
怪物女孩慢慢的伸开了右手,她的手里正握着半块奇怪形状的残玉,像是两倍玉手镯大的条形玉块,巴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深呼了几口气,使自己的脑子逐渐冷静了下来,顿时,思想里冒出来了非常恐怖的念头。
面前的女孩是个恶魔,她要把所有拥有背叛,丑恶人xìng的人类,统统的杀掉,于是女孩用自己的宝物,把船上所有人的手割掉了,巴尔往门旁挪动着脚步,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女孩站了起来,白sè长袍上血迹斑驳,右手一直攥着的条形玉块,瞬间变成了锋利的刀子,刀茬上正滴着令人感到头晕的血滴子。
小舅说到这里,突然就不说了,他拿着一个锦盒把玩着,:“这里就是那半块残玉。”锦盒还没被打开,门外传来一男人的声音。
“哟,七叔在这呢!害得我找的好苦啊!”打眼望去,一大约二十,连修辞都说的格外的谨慎,一本正经,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天生被父母宠坏了,得了口嗲的不能再嗲的娘娘腔。
强烈压抑咳嗽的声响,装作若无其事的转移着话题,:“老三,你的密码锁里藏着什么啊,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闻听我这话,杨译突然全身颤抖,他抱着脑袋在院子的空地上来回转了数十圈,还不停的用拳头打着胸口,我和赛四川看到了,都很惊讶,以为这位公子哥抽了什么羊癫疯的怪病。
刚想去厨房拿筷子,七叔却拦住了我,指着杨译,对我耳语了几句,:“他就是个这样的人,一点事情会激动的没完没了。听他老爹讲,他家佣人杀只鸡,如果被他看到,都会不让杀,如果已经杀完了,他总是会哭着把那些鸡毛,埋在后院的角落里,嘴里还不停的哀怨,‘惨无人道,惨无人道啊什么的。’”
我们几个有点不可置信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闲聊了会儿,杨译终于安稳了下来,恢复成了刚进院子,举止斯文,有些娘娘腔的模样。
他转了转密码锁,从他的举动里可以看出,这个密码锁有两中装置,两个轱辘一个是锁行李箱的密码,另一个是锁一个木盒子的密码锁。
捣鼓了不到一分钟,锁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用黄纸袋包裹着的某个东西,他的手颤颤巍巍的,激动的两边的脸颊都在抖动着。
“你的那块玉是假的,我这块才是真的。”公子哥打开黄纸包的瞬间,七叔也是满脸的疑惑和不解,随后是怀疑和失望。
我灵机一动,转头麻利的拿起,刚才七叔津津有味说的那块有魔力,会变成锋利刀子的残玉,在走到公子哥手里握着的那块残玉进行了对比,乍看公子哥的那块和七叔的那块没有什么两样,可仔细的再观察,公子哥的那块残玉显得非常的敦实,厚重,隐隐的从绿白sè的玉体里,偶尔能看到了几条红sè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