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孙二老
作者:欧龙光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288

军事会议结束后,旋风全营总数一万骑兵在李重镇的率领下,在南城门外与卢象观东凑西借搞来的万骑大军会和。 (看小说到爱尚文学网)与其同时涞水那边高起潜派出的祖大寿及其部一万关宁铁骑也出了城来。

涿州两万骑兵,涞水一万骑兵。在新城会合。然后沿官道向霸州开去。过了琉璃下河离霸州只有几十里路才开始分军。

朱慈烺从衙门出来,就直接奔回太子别府,把天津三卫驻军一事告诉马英怡。马英怡得知自己可以领军后,高兴得又跳又叫。抱住朱慈烺狂吻了一翻。弄得朱慈烺一脸都是口水。直呼恶心,恶心啊!

等马英怡回厢房收拾好包袱,拿上宝剑转出前厅的时候。卢厢琴,文青芸已经侯在厅里了。她们两个站在朱慈烺旁边。看到马英怡穿上久违的银甲和红樱盔。都有些湿眼了。

向来大咧咧的马英怡不知厅里气氛压抑。快步跑上前一把抱住卢厢琴,还在她脸啪嗒地亲了一个,

看得朱慈烺感一脸感到恶心的表情。“哎呀”了一声。赶忙闪开一点。文青芸也在旁边掩嘴偷笑。

“厢琴,觉得我今天是不是比相公还帅咧?”马英怡拿着包袱,宝剑的双手缠在卢厢琴的小腰间,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问她。

“嗯”卢厢琴点了点头,竟忍不住就开始掉眼泪了。

朱慈烺心里何尝不难受,只是他也没办法。谁叫马英怡具备驻守天津三卫的条件。所以在兵力方面,物质方面,他多派了几个部将和一批新型火器给马英怡。这会儿,见到卢厢琴落泪,他的鼻尖也开始发酸了。于是走过来抱着卢厢琴的肩膀。

马英怡愣了好一会,总算回过神来,她奴着嘴看着低头擦泪的卢厢琴,悻悻地说:“厢琴姐姐,妹妹我如愿以尝,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哭了”

卢厢琴听到马英怡的话,忙拿下擦泪的手,努力地让自己笑了出来。掐了掐马英怡的玉颊后,就将自己手上戴的玉镯撸了下来,边拿起马英怡的手边说:“这个手镯是我离开江南的时候,我娘给我的,她说这手镯开了光,能保平安…”

“我不要,”马英怡不等卢厢琴说完,就将手抽回来藏到背后。同时说。

“把手拿来”卢厢琴很有大姐姐的气势训喝了马英怡一声。吓得她只好讪讪地拿出手来。

卢厢琴边帮她戴上手镯边说:“反正我在家戴着它也没用,你出门打仗,刀枪没眼,望它能护佑你了”

马英怡看着卢厢琴为她戴上手镯。感动得眼泪直掉。就连文青芸看着一大一小也忍不住泪光在眼里打转。

朱慈烺虽然不信这一套,可终不会在这样的场合里说出来。现在他的心也十分压抑。于是伸出一只手将马英怡拉到怀中。抚着她的头,说:“你呀,要小心些,别蛮干。这样会害死将士们的知道么。”

马英怡依偎在朱慈烺怀中,重重地点了点头。

几人将马英怡送到府门外,看着马英怡上了马,向西门下已经集结起来的大军奔去后。

卢厢琴有些抱怨的口吻,问朱慈烺说:“难道真的除厢琴外,别无人选了么?”

朱慈烺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便高高地唤了一声九亨。对于这位人称洪九老朝廷命官,天下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敬。因为啥?因为干过几场胜仗,行事忠烈呗。

朱慈烺笑了笑,指着水泥厂的高炉说:“那是练水泥的煅烧炉,”然后转身又指向钢铁的高炉说:“那是练钢厂的煅烧炉”

洪承畴虽然还是没有听明白朱慈烺说的是啥东西,可又不好当着这么大名人面前再问。只好呵呵笑道:“微臣,还道是孙行者拿的金箍棒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忍不大笑了起来。

将洪承畴和孙传庭迎进城里之后。就在衙门里摆了一场庆功宴会。在宴会上朱慈烺把他救国的理念,发展涿州,以涿州作为根据地向全国蔓延的计划说予洪,孙二人听。

其实洪承畴和孙传庭从河南行军来涿州的一路上也听了许多关于涿州这边的事情。都说小太子是仙童转世。他们还不信,后来收到了一些故友送的一批玉钢刀后。得知是太子造的。才有些认同小太子智非凡人所比。等今天赶到涿州,远远望到城外高高耸起的煅烧炉后,竟也说出小太子是神仙转世这样的话来。

如今听到太子跟他们说起救国之计,言语中又有留他们效力的意思。当场离坐跪倒在朱慈烺面前,生青并茂地声称愿意为大明朝出生入死。搞得热闹宴会嘎然安静了下来。无不对二人投予崇敬的目光。二老都已经位极人臣了。如今要留太子帐下,确也算是自降尊驾。这这种行为不就是说明他们的爱国心强么。

洪承畴和孙传庭朱慈烺是知道的。确实是两个值得人敬重的大臣。尽管洪承畴最后还是投了清朝。但人无完人嘛。

朱慈烺喜极,忙将二老扶起。又用一翻激荡的言词赞得二老飘飘如仙。再以一翻悲伤的国伤词又让二老听得失声痛哭。几场情绪的大起大落。差点每把二老折腾得精神分裂。

因为洪承畴和孙传庭的加盟,朱慈烺今晚高兴,等二更天宴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醉得神智不清了。在夏完淳和杜登春的搀扶下,行两步退一步。趁着夜色艰难地太子别府边走边唱:“TM的道路真不平啊,真不平”听得夏完淳和杜登春郁闷不已,你自己两脚长短,还说路不平,真是小**不行,就说河沟太紧。

夏完淳和杜登春好不容易将朱慈烺送到太子府,将他交到文青芸和卢厢琴的手中。才各自回家而去。

卢厢琴和文青芸一人一边将朱慈烺搀到前厅。放他坐到软椅上后,卢厢琴便留下文青芸守在朱慈烺旁边,说去打盘热水回来,帮他擦擦身子。

卢厢琴转出厅后,朱慈烺突然醒了过来,一把抓住文青芸的玉手,吓得文青芸一大跳。抽了几下没抽开。又不敢用内力怕伤了小太子。只好由他去了。

“我说,白发…哦不是,青芸,我说过要取你的事,你考虑好了没有”朱慈烺摊在软椅上,头靠椅背把整个脖子都缩进胸膛里了,像个有神经残障的少年,说得有些模糊不清。但还是足够文青芸听得一清二楚。

文青芸有些急了,赶忙抽手,可还是没能抽出,她带着眼泪哀求道:“殿下,奴婢真的不能嫁给你啊,求求殿下了,别再逼奴婢了,奴婢要是害了殿下,就是把奴婢千刀万剐了,奴婢也不会心安的”

“你…你你不嫁也得嫁,嫁也得嫁”朱慈烺一句话分几段说道。

文青芸真急了,另一抓住朱慈烺的手腕,发起内力连推带拨。“啵”的一声,朱慈烺的手就和文青芸的手分了开来,打在软椅的扶手上,把扶手打得个断木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