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谋,来自于寒门学社,人称“江南画圣”一手书法一笔水墨丹青,独步江南。多少富人想要重金求其书画而不得,江南富商圈子中,不少人都以拥有韩士谋的书画而感觉荣幸。
云启天,同样来自于寒门学社。此人在琴棋书画的造诣上并不深,但是却善于谋略,心智极高。不少人与其比拼心智,最终都败于其手。所以在寒门学社云启天不算最出名的人,但一定是大家都不敢贸然去招惹的人。
谢晓峰,锦绣学社的人。看到他大家就会想到当初在杭州冠阳楼上的那一场诗才比拼,那一夜原本籍籍无名的谢晓峰一夜成名。他左手握着酒壶,右手拿着毛笔在冠阳楼二楼的墙壁下一口气写下了不下于面意思上理解,题目的意思就是一匹马从花丛中踏过,然后马蹄上还残留着花粉的香味。
侯天云面无表情地说道:“此次比试需要在一柱香内完成,不知道两位准备好了没有?”
梁薪看了看擂台上放置好长桌、画纸以及文房四宝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准备好了。韩士谋则是淡笑着说道:“只要王爷准备好了,士谋随时可以开始。”
梁薪和煦一笑,二人像是一见如故的朋友一般客气的对方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个动作没有任何预约却同时做出来,如此默契感觉有些好笑,于是梁薪和韩士谋一起笑了笑。然后二人一起走到擂台上的长桌后面。
看见梁薪和韩士谋如此动作,侯天云的脸部肌肉扯动了一下,眉头下意识的就紧锁了起来。
要说韩士谋乃是寒门学社出来的人,从渊源上来说他应该是属于侯天云的人,理应站在侯天云这边才对。但是梁薪自上台以来的言行举止似乎已经将他折服,故而韩士谋现在的所作所为让侯天云感觉有些临阵倒戈的感觉。
当然,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侯天云还不好去说韩士谋什么,不过这场梁子算是结下了,侯天云后面有机会肯定还是会找韩士谋麻烦的。侯天云见二人都站在长桌后面后开口道:“既然两位都准备好了,那我们现在立刻开始吧,点香!”
一个香炉拿到台上,一柱香插上去点燃。韩士谋和梁薪两人各自看了那个题目一眼,然后韩士谋开始倒水在砚台之中,拿起墨条慢慢磨墨。一边磨墨的同时,韩士谋的双目有些出神,似乎他已经魂游天外现在站在擂台上的只是一副空的躯壳一般。
而梁薪在看过题目后便拿起了毛笔,想了一会儿他又将毛笔放下干脆闭上了眼睛。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韩士谋和梁薪都处于冥想状态中,二人什么都没有做。
突然间,韩士谋眼中精光一闪,他整个人就好像元神归窍一般拿起毛笔就开始作画。而恰在此时,梁薪也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伸手在那桌上的小水盆里洗了洗手,然后再将水倒在砚台之中拿起墨条慢条斯理地磨着墨。
韩士谋一旦开始作画时就犹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一丝的拖沓,手中的毛笔不断在砚台之中舔着墨汁,没一会儿就收笔停止作画。放下毛笔后韩士谋又仔细观看了一下自己的画作。觉得确实满意之后这才点点头开始抬头去看梁薪作画。
在韩士谋刚刚作完画的那一刻,梁薪这才开始动笔作画。看见梁薪那作画时漫不经心的模样,韩士谋微微皱了皱眉。他作为丹青之中的个中高手自然知道真正境遇丹青之人在作画的时候应该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像是梁薪那样的状态,怎么样也不可能会有一副多好的画作出来。
韩士谋看了一眼那柱香,见到香似乎是已经快完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梁薪想要做出一副好的画作来可以说是很难很难。
“唉,没机会了。”韩士谋轻轻叹了口气,他看着那柱香的最后一截马上断开。只要这柱香一熄灭,梁薪这第一局就算是输了。
用户如今梁薪还在奋笔疾书不断地画着,韩士谋心中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不好!已经完了。”
就在韩士谋心中叫完这句话的同时,梁薪突然一下将笔放下,淡淡地摇头道:“还好还好,差一点就没能完成的了。吓死我了。”
韩士谋微微一愣,继而便笑了笑。侯天云一脸可惜,他回头看了一眼,三大学社的院子立刻从台下走到台上。三人走过来一一分别观看了一下韩士谋和梁薪的画作。
最后三人商量了一下,由锦绣学社的院长开口宣布道:“我们一致觉得梁王爷的画作有些偏离主题,故而这一局的胜者是韩士谋。”
韩士谋微微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画作。题目的主题叫做踏花归去马蹄香,那么最基本的可能就要有花和马匹。韩士谋的画作上就是如此画的,一匹骏马从一丛鲜花中经过,马蹄上还留有花瓣,让人一看就觉得那马蹄上是不是还残留着花香。
韩士谋走到梁薪那画作面前,他看过画作之后顿时惊呼一声:“这算是不符合画作主题吗?”
梁薪的画作,一匹奔驰的马匹高高扬起马蹄,一群栩栩如生的蝴蝶正围着那马蹄在偏偏起舞。如此一副场景,很自然让人联想到蝴蝶之所以围着马蹄偏偏飞舞,很可能就是因为马蹄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而恰好在这个时候,异象突生。一只蝴蝶恰好飞过来停在梁薪所画的那一群蝴蝶中间,不断挥舞着翅膀。然后紧接着,一群大群蝴蝶飞过来,蝴蝶全都停在梁薪的画作上煽着翅膀。韩士谋愣在原地,他看着梁薪画作上所画的蝴蝶甩着头道:“难道……真是因为王爷所画的蝴蝶太过栩栩如生,难真的蝴蝶都认错了吗?”
ps:对不起,今日过忙,就得一章,望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