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城内,李旬阳将梁薪的话转告给耶律大石后耶律大石的心情并没有任何放松,他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自言自语道:“他保我楼兰城无失?他手里也就那么一点兵马,如何保本王楼兰城无失?这梁薪,本王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出他,他根本就是一个好大喜功,无脑夸口之辈。”
李旬阳就站在耶律大石身后,听见耶律大石如此评价梁薪李旬阳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尽管已经不能再和梁薪一起共事了,但他心中对于梁薪的尊重一点没有减少过。李旬阳微微向前跨出了一步道:“王爷请放心,据我了解梁王爷绝对不是什么无脑夸口之辈。他所说的话,从来就没有食言过。我们就静观其变吧,相信他能给我们一个惊喜。”
“惊喜?”耶律大石不屑地笑了一声道:“不足两万的骑兵如何来给我们惊喜,算了算了,让越城和土禾堡的兵将们都撤回来回守楼兰城吧。”
“王爷,这怎么行?这等于是将越城和土禾堡拱手让给了那些鞑靼人啊。这……”
“好了,够了。本王心意已决,你去下令即可!”耶律大石心中烦躁不已,未等李旬阳说完就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李旬阳后面一番话立刻止住,他抬头看了耶律大石一眼,咳嗽两声后躬身应道:“是,属下立刻去下令。属下告退!”说完,李旬阳转身离开。
等到李旬阳走出几步后耶律大石这才转身过来叫了一声:“旬阳,本王给你寻了一点长白山人生,你自己记得一会儿去太医院那里领一下吧。”
李旬阳停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背对着耶律大石回了句:“多谢王爷,劳王爷挂心了。”
说完,李旬阳走出房间。
镇州城这边,这段时间城主府由曹元正掌管,城中尚且留下的干嘛。”
“哭什么哭!”梁薪走过来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遇到一点点小事就像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的,这个样子怎么能在忠义铁骑里混迹?”
“啊,王爷!”“参见王爷。”这十来个士兵立刻单膝跪地对着梁薪行礼,梁薪对着他们微微颔首后道:“都起来吧,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谢王爷。”士兵们站起身来,其中一名士兵向前跨出一步道:“回禀王爷,方才树林之中跑出来一头野兽,我们都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那头野兽一口咬死一匹战马,然后拖着战马就逃走了。”
“一口咬死一头战马,并且还拖着战马逃走了?”梁薪听后也是被惊了一下,要知道这战马可不同于其它的马匹。战马高大雄健不说,因为上过战场,所以还会撅蹄子踢人。那么大一匹马被一口咬死,并且还把尸体拖走了。梁薪不免对那所谓的野兽有了兴趣。
梁薪想了想后道,“你们就在这里警戒吧,本王去看看。”
“王爷小心啊,那野兽可凶的很,那么大一匹战马它……”说话间,梁薪已经纵身一跃施展轻功飞走了。另外一名士兵拉了拉他道:“哎呀,你说这么多干嘛?你难道还不知道咱们王爷的厉害?”
“谁不知道,我这是担心王爷嘛。”劝梁薪的那个士兵梗着脖子道。
梁薪五感灵敏过人,那野兽拖着战马的尸体前行,地上自然留下了战马的血迹。那浓浓的血腥味对于梁薪来说就好像是一盏指路明灯一般。梁薪施展着万里独行一路跟着那血腥味往前走,很快他追到了一处水潭旁边。
月光照射在水面上,荡动着粼粼银光。对于眼力过人的梁薪来说,如此光亮与白昼已经没有太大区别。梁薪未走出树林就看见水潭旁边正有一头野兽在撕咬着一匹战马的尸体。
那战马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似乎已经被吃干净了。梁薪看得很清楚,那头野兽实际就是一头白虎。月光下,梁薪能将那白虎看得十分清楚,白色的虎毛上有一条条黑色的毛纹。整个身体十分巨大,目测至少能有三百公斤。
兴许是已经吃饱了,白虎站起身对着月光长啸一声,那声浪震的梁薪都感觉耳膜生痛。梁薪忍不住摇摇头道:“这畜牲,不会是要成精了吧。”
白虎这么一声狂吼真真切切地将百兽之王的气势给展现了出来,丛林中早已安睡的鸟儿们全都被惊醒,一个个从林中飞走。月光笼罩在白虎身上,给人感觉似乎它身上的毛皮在反光,而下一刻它可能就要肋生双翅展翅飞空。
梁薪看着那头白虎在那里耍威风:“好啊,敢吃本大爷的马,吃了多少本大爷今天就让你吐多少出来。”
梁薪凌空飞过去落在白虎面前,白虎明显被这突然出现的“异物”吓了一跳。它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便对着梁薪大吼一声。
梁薪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他也张开大嘴狂吼一声。这一声梁薪夹杂着真气吼出,相信白虎听了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