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抗战路上多坎坷,艰险曲折接踵来。开 心 文 学 ”
1939年3月20rì晚上10点许,周尚文和林海告别了吴大刚后带着美惠子送来的胶卷动身前往青蛇山新四军根据地,周尚文和林海沿着山区小路足足走了一个夜晚才到了根据地;周尚文来不及休息就把胶卷交到罗大成手里,罗大成马上叫技术部门把胶卷放大成照片;罗大成关切地对周尚文、林海说:“你们俩走了一个晚上没睡觉,先吃早饭休息一会,等照片印好了我再叫你们!”
周尚文、林海回到根据地后很激动哪有心思睡觉,他们俩先去炊事班吃饭,刚到炊事班正好见到熊建民、薛娇娇也在吃早饭;薛娇娇见到周尚文后第一句话就是:“尚文,你回来啦!我和建民去看过你老婆了!”
熊建民也说:“尚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和阿姣前天刚去看过诗雨!”说完后,熊建民见林海也在,就和林海握了握手问好。
周尚文说:“诗雨她好吗?”
薛姣姣说:“尚文,你老婆和肚子里的小孩很好!我看你老婆的肚子大、屁股小,有可能给你生个小子!”
周尚文说:“阿姣,你自己还没生过小孩怎么知道是男是女?你什么时候也给建民生个胖小子?”
熊建民说:“阿姣现在兼妇工委主任,经验足得很;但是她就是不愿给我生小孩!”
薛娇娇打了一下熊建民说:“去你的!生小孩是我一个人的事吗?你自己没本事还怪我!”
周尚文真羡慕这对天天厮守在一起的恩爱夫妻,他心想:“我和诗雨分居两地,不知何时才能团聚?”
此时,陈**也来吃早饭,他见到周尚文、林海后热情地和两人握了握手;陈**问周尚文:“你们到龙山后一切顺利吗?”
周尚文说:“我们到龙山还算顺利,我这次回根据地带来了rì军新的作战计划、武工队经短暂培训后和钟汉的军统不谋而合成功除掉了朱光耀的弟弟朱光祖。”
陈**问周尚文:“你知道钟汉他们去龙山县城干吗?”
周尚文说:“钟汉他们到龙山县城可能是去除jiān的!”
陈**说:“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简单,据杨诗雨提供的情报,军统正在重建军统龙山站;chóng qìng方面已经正式任命钟汉、孙二喜为军统龙山站正副站长;钟汉想到龙山县城站稳脚跟首先要清除原陆金标残余势力,因为这些残余势力会对钟汉他们构成严重威胁,所以他们也在除jiān!我正要把这情况告诉你,你来得正好!”
周尚文说:“根据前两次和钟汉他们合作所取得的战绩,为了在龙山县城打开局面,我打算继续和钟汉他们合作!”
陈**提醒周尚文:“对于钟汉个人的品行,我可以另当别论;但是对于军统这个组织,我有着不同的看法。尚文,军统里面绝大多数都是像徐照明这种敌视**或抱有成见的国民党顽固分子,我们在和国民党合作时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保持我们的dú lìxìng,第一次国共合作失败的惨痛教训你千万不要忘记!”
周尚文说:“**,经过我多次对钟汉的观察,钟汉不是你说的这种人呀!”
陈**说:“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对钟汉可以另当别论;但是至于其他军统人员你了解多少?”
除了杨诗雨外,周尚文、陈**都不知道孙二喜的地下党身份,因此周尚文对陈**说:“依我看来孙二喜也不错,也可以打打交道!
陈**说:“人一时三刻是看不出的,有的人隐蔽得很深,你不能光凭一些表面现象来判断一个人!”
周尚文说:“**,我看你是怀疑一切!”
陈**笑了笑说:“尚文说我是怀疑一切,你们看我怀疑过阿姣、建民、林海包括尚文过吗?尚文,你现在的身份是我党的地下工作者也就是俗称的特工;你的脑蛋后面要比我们部队的一般指挥人员多长一副眼睛,你不但能看得到前方还要看得到你的脑后,这叫作眼观四方、思前顾后;作为一个优秀特工只有具备这种素质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薛姣姣对陈**的分析非常钦佩,她用手指戳了戳熊建民的脑门说:“建民,你看人家**每次分析问题起来总是头头是道的;你要好好向**学习学习有点长进!”
熊建民说:“**在军校就是我和尚文的大哥,我们都听他的!”
周尚文说:“**刚才分析得是有道理,但是我们刚到龙山县城还没站稳脚跟,加上还没发动群众,势单力薄、孤掌难鸣,有人和我们合作总比没人合作来得好!”
这时候罗大成也来了,罗大成说:“你们老战友碰到了聊些什么?”
薛姣姣说:“罗旅长,咱们在聊如何搞好统一战线打小鬼子的事1”
罗大成说:“这话题议论得好呀!现在党内是有不少人还搞不清什么是党领导下的统一战线事情,你们是怎么议论的?”
在听了陈**说了刚才的话题后,罗大成说:“对于军统的xìng质,大家从它的前身‘复兴社’就知道它是一个**、反人民xìng质的国民党特务机构;只不过自抗战以来军统的职责多了一个搜集rì军情报、清除汉jiān的任务,在一点上我们和军统还有共同合作的地方;但是请大家不要忘记它政治上的反动xìng质还是没有改变!因此,**同志说得没错,我们和它的合作一定要既合作又斗争,必须保持我党我军在政治上、组织上的dú lìxìng,不能盲目追求无原则的合作!尚文同志,你在敌后工作始终要头脑清楚牢记这一点!当然,军统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的,有的军统成员如果本质不坏、知根知底的,我们也可以把他们争取过来嘛!我党和国民党在情报战线上的争斗中一向是‘打进去、拉出来’掌握主动权,如果尚文同志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就算成功了!”
周尚文显然没有罗大成、陈**那样把问题分析得那么透彻,他甚至还认为两人把问题想得过于严重、过于复杂、甚至于有些小题大做……
其实,陈**、罗大成的分析一点儿也没错,军统的成员确实很复杂。就拿钟汉重建的军统龙山站来说,尽管所有人员都是由钟汉亲自挑选的,而且这些人平时都和钟汉相处得十分融洽;但是令钟汉意想不到的是他jīng心挑选的几个成员中就有徐照明两个亲信。这两个人一个叫阿良,另一个叫阿德;二人各有所长,阿良是电讯员、阿德是狙击手。就在钟汉带阿良、阿德到龙山去的前夕,徐照明曾经单独找他俩谈话。
徐照明对阿良、阿德说:“我们军统一向为自己是党国jīng英中的jīng英而感到自傲,根据原军统龙山站站长陆金标叛变血的教训,为了提防陆金标这样危险人物重现,我有一个重要使命交给你们两位!”
阿良、阿德好奇地问徐照明:“长官有什么重要使命交给我们?”
徐照明神秘地对阿良和阿德说:“你们两个人都是我最信任、最器重的人,这次你们俩去龙山县城除了搜集rì军情报、清除汉jiān叛徒、防止共党捣乱外,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对你俩的长官钟汉和孙二喜进行有效监督,防止陆金标那样叛变投rì的危险分子再次重现!”
阿良困惑地问徐照明:“钟汉怎么会像陆金标那样不要脸呢?”
阿德也说:“长官是否多虑了?以卑职之见,钟汉、孙二喜不会背叛党国的!”
徐照明一听马上沉下脸说:“你们俩脑子怎么这样糊涂?陆金标生来就是汉jiān卖国贼吗?人到了一定环境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人是会变的,你们俩长长脑子好吗?”
阿良说:“长官,您见多识广,卑职鼠目寸光,需要您多多指点!”
阿德也跟着说:“是呀,卑职哪有徐长官那样卓有远见?徐长官需要卑职做什么尽管吩咐,卑职一定遵命!”
徐照明说:“对于钟汉、孙二喜按上峰的旨意布置的所有任务你们俩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如果钟汉、孙二喜擅自违背上峰旨意,勾结rì本人、勾结共党搞什么yīn谋诡计,你们俩必须在第一时间向我报告,好让我想办法予以制止!”
阿良又疑惑地问:“徐长官,勾结小鬼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但是什么叫‘勾结共党’卑职就有点糊涂了;现在连委员长也在高喊:‘国共合作’,这‘勾结共党’的界限怎么区分?”
阿德也问:“是呀,徐长官;这‘勾结共党’很难区分的,您说得明白些!”
徐照明骂阿良、阿德说:“你们俩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叫你们俩去办什么事都要讲得清清楚楚?任何人未经许可擅自和共党搞什么联合行动或合作就是‘勾结共党’!听清楚了吗?笨蛋!“
阿良、阿德一听马上一起说:“长官,卑职明白!”
因此,钟汉配合王洋等暗杀朱光祖的事很快就通过电讯员阿良传到徐照明的耳朵里,徐照明一听这消息更加印证了他先前对钟汉的判断,觉得钟汉是个不折不扣危险的“通共分子”。此时,chóng qìng方面任命新的军统青山站正副站长人选已经到任,这两个新任正副站长的姓名一个叫季根发(化名)、另一个叫梁金堂(化名)。季根发的姓名就如他本人的头型因没长几根头发被人取了个外号叫作“光头”,是个yīn险毒辣的家伙;梁金堂因不管夏天还是冬天一年四季都戴了一副墨镜被人取了个外号叫“瞎子”,是个凶残无比的家伙。这两个家伙以前都是**干将,他们到青山县城上任这对杨诗雨的地下党和青蛇山根据地的新四军来说绝对不是个利好消息……
地下党和青蛇山根据地的新四军即将面临:“倭寇紧逼腹受敌,两面夹攻危情急。抗战路上多坎坷,艰险曲折接踵来。”
要知地下党、新四军如何应对这种局面?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