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0章,好sè贪财季根发,黑吃黑被抓把柄。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1939年5月17rì一早7点许,季根发又在阿香那儿折腾了足足整夜后,起床后季根发感到全身骨头都像散架似地非常疲倦,季根发在“怡chūn院”和阿香两人吃好早饭后准备去上班;但是季根发一看上班时间还早便到城里临近农贸市场的一个地下黑市去见见市面……
季根发之所以要去地下黑市摸摸行情自有他的道理,自执行任务返回青山县城后,季根发几乎天天晚上都在“怡chūn院”里和jì女阿香厮混……
提起那个阿香,她虽然岁数不大才二十出头,但是她从十样的民居,敲了三下大门;躲在一旁察看得季根发发现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探出头朝四处鬼鬼祟祟地张望了一下,随后把胖子、瘦子引进了该门内……
季根发从门缝里一看,那妇女把胖子、瘦子直接带进了屋内随后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季根发灵机一动迅速爬上围墙跳进了大院,他蹑手蹑脚地靠近房屋窗户,只看见胖子对那妇女的说:“人家要看货,你的货呢?”
那妇女说:“你们俩等一下,我马上就去拿货!”
那妇女说完后就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搬出了整整一箱奎宁。
胖子对瘦子说:“你先验一下货,看看药品是否过期?咱俩今天要说清楚,这批买卖成交后你我黄牛角、水牛角互不相干!”
瘦子说:“胖子,难道你我就今天这一锤子买卖,以后不做了?”
胖子说:“瘦子,不是我不想和你做,而是你压价压得太低,我没法子继续做呀!”
瘦子说:“胖子,你还嫌我压价太低?你知道我把你这批货倒出去能赚多少?这一箱子奎宁我贩来贩去最多只能赚十块大洋!”
胖子说:“瘦子,你这个人心实在太黑了!要知道这一块大洋能在县城最好的状元楼整整摆上一桌酒席了,你还嫌少!”
瘦子说:“胖子,你说得有多少轻松?你以为倒这批货这么好倒?不信的话你自己去倒倒!”
胖子说:“你这瘦子,占了我的便宜还卖乖!”
瘦子指着胖子身边的妇女故意讨好说:“胖子,这位女士是你太太?”
胖子说:“瘦子,你是来买货的还是来调查户口的,问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瘦子说:“胖子,我只不过随便问问,你这么紧张干吗?”
说完后,瘦子仔仔细细地查看了那只箱子里面的东西后,随后从皮包里掏出一叠一叠银光闪闪的大洋……
望着那一大叠诱人的大洋和那箱药品,季根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块风水宝地不正是我梦寐以求发财的地方吗?”
说时迟、那时快,季根发立即拔出手枪、子弹上膛一脚就踢开了房门说:“不许动!”
胖子、瘦子和那个婆娘一见有不速之客突然闯进屋内并用枪指着他们,顿时傻了眼……
胖子哆嗦地哀求季根发说:“这位好汉有什么事可以商量,千万不要吓我们!”
季根发厉声说:“你们三个人私下倒卖战时管制药品该当何罪?”
瘦子想摸皮包,季根发对瘦子说:“我jǐng告你,你给我站住别耍滑头,我这手枪里的子弹可不是吃素的!”
瘦子说:“这位好汉误解了,我这包可没有武器,只是给你意思意思!”
说完后,瘦子从皮包掏出十块大洋递给季根发说:“这位好汉,这点小意思给你买点烟抽,请笑纳!”
胖子也说:“这位好汉,大家出来都是混口饭吃,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
季根发说:“我今天如果把你们三个人统统送到衙门,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瘦子、胖子和那婆娘一听连连点头说:“好汉,我们知道、我们知道!”
季根发对瘦子、胖子和那婆娘说:“你们知道就好,就这点小钱你们大概当我是叫花子是吗?”
胖子说:“好汉,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很不容易的,你看我再加你十块大洋怎么样?”
季根发说:“看你们都是老资格的黄牛贩子,发国难财发得够多了,今天我一口价五十大洋,少一个子都不行,否则我就公事公办!”
瘦子、胖子和那婆娘互相商量一下后,瘦子说:“好,一句话;五十块大洋就五十块大洋!不知你这位好汉有没有名片?咱们准备和你交个朋友!”
季根发说:“你们还算拎得清,交朋友就免了!”
瘦子咬咬牙把五十块大洋一块一块数好好放进了他带来得皮包里,随后把皮包递给季根发说:“这位好汉,你不妨再数一下!”
季根发拎着皮包说:“你们三个人给我听着,今天放你们一马,以后再给我看见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瘦子、胖子和那婆娘自认倒霉只得连连点头说:“是!是!”
说完后,季根发就拎着装有五十块大洋的皮包打开大门扬长而去,季根发自以为他的举动做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令季根发意想不到的是,他所做的这一切不但被尾随跟踪的梁金堂两个手下看得一清二楚,而且还被他们的相机全部拍了下来……
梁金堂一听两个手下的汇报后顿时喜出望外,他马上表扬两个手下说:“你们俩干得好!”
梁金堂手下说:“长官,光凭季站长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贪赃枉法黑吃黑,可以直接把他绳之以法!”
梁金堂说:“五十块大洋,就算当场把季站长人赃俱获又能把他怎么样?”
两个手下困惑地问梁金堂:“长官的意思是?”
梁金堂说:“现在还不到宰猪的时候,索xìng把猪养养肥再说!”
两个手下马上明白地说:“长官,卑职明白!”
梁金堂说:“你们明白什么?如果找到季站长和**有什么牵连的话,这价值是五十块大洋吗?”
一个手下又困惑地问梁金堂:“长官,季站长只不过是好sè贪财,和**似乎不占边际?”
梁金堂训斥说:“你们真是猪脑,破单纯的经济案子我们军统又有什么花头?只有查出和**有牵连,这案子的分量才会重!我们委座一向把清除内患当作头等大事来抓;这内患一rì不除,我们的委座就一rì不安!你们听明白了吧?”
另一个手下表示疑惑地说:“报告长官,季根发毕竟是咱们的一站之长,咱们背着他这样做似乎有点太过分了吧?”
梁金堂训斥这个手下说:“混蛋,你这是妇人之心!我梁金堂如果是设下什么陷阱叫季根发去跳那是我的不义不仁,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自找的哪有什么过分?”
两个手听后下面面相觑,连连点头说:“是!是!长官言之有理!”
等两个手下离开后,梁金堂心想:“由季根发自己挖好的坑正一步一步等着他去跳,季根发的灭顶之rì就是自己的出头之rì,看来离开希望的rì子真是屈指可数了!”
想到这里,梁金堂有些chūn风得意,开始做起自己在季根发之后坐上军统青山站站长宝座的黄粱美梦……
真是:“好sè贪财季根发,黑吃黑被抓把柄。嫌猪太瘦要养肥,梁金堂野心暴露。”
1939年5月18rì一早,就在梁金堂和季根发狗咬狗不可开交时,杨诗雨的诊疗所又叫王妈送出了一箱磺胺消炎药;这次王妈可没昨天那样幸运,她刚跨出诊疗所的后门的门槛就被梁金堂一个特务紧紧地盯上了……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