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汉jiān公开招伪军,国共特工齐潜入。开 心 文 学
1939年6月12rì上午,钟汉、孙二喜接到军统总部的指令,要求他们在当地务必铲除投靠rì本人的汪伪势力。钟汉和孙二喜商量后决定将锄jiān的矛头指向刚投降rì本人不久的原**少校军需官、原**少将师长朱光耀(因叛变投rì已被国民党军事法庭处以死刑)的堂弟朱文富及其党羽,并极力阻止和破坏朱文富配合rì本人正在组建的伪军;为此,钟汉和孙二喜决定委派阿德、阿东、阿明潜入朱文富正在组建的伪军“和平救**”。
临行前,钟汉对阿德、阿东、阿明三人说:“按照总部的锄jiān命令,我和孙副站长认为刚投降小鬼子的朱光耀堂弟、原**少校军需官朱文富及其党羽极具危害xìng,朱文富非但没从其堂兄朱光耀叛变投rì被枪毙中吸取任何教训,反而率领其亲信公开叛变投rì并在报纸上公然吹捧汪逆jīng卫、煽动正在前线正在抗击rì寇的**将领加入由汪逆jīng卫鼓吹的所谓“和平救国运动”;朱文富为迎合rì本主子在海东县城勾结rì本‘特高课’机关大肆逮捕**家属和抵抗人士,还公开招募所谓的“和平救**”,朱文富这种卖国求荣的丑恶行径足以判处死刑枪毙他一百次都不过分!为此,我站决定派你们三人趁朱文富在海东县城招兵买马之际,打入‘和平救**’内部!”
钟汉还没说完,脾气急躁的阿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钟长官,你叫我们三人也去参加‘和平救**’岂不是被老百姓在背后戳脊梁骨骂我们是狗汉jiān?我不去!”
阿东也表示说:“我刚从海螺港炸鬼子运兵船回来,叫我到朱文富那儿去当‘和平救**’不是自投罗网找死?我也不去!”
阿明说:“在这次‘海葬行动’中我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现在又叫我去当伪军,我也不去!”
孙二喜听后笑语重心长地说:“阿德、阿东、阿明,叫你们三人暂时混进伪军队伍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策!朱文富现在依仗小鬼子的势力狐假虎威在海东县城猖獗得不得了,我们军统在海东的同僚被迫东躲xī zàng,朱文富只要在海东县城呆一天就对我们构成一天威胁,此人不除不行!据军统海东县城的同僚反馈的情报,朱文富平时深居简出诡异得不得了,除掉他非常不易,我和钟站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你们三个人最适宜担任这一刺杀朱文富极其党羽的重任,希望你们三人不要辜负我和钟站长的期望!”
钟汉说:“阿德、阿东、阿明,刚才孙副站长说得一点儿没错,我和孙副站长挑了好多人选,最后选来选去还是选中了你们三位!”
阿东则叹了一口气说:“鹦鹉嘴袭击行动有我参加、海螺港袭击也少不了我,看来我是劳碌命,不做不行呀!”
阿明也叹了口气说:“阿东,你说你是劳碌命,我也不必你好到哪儿去,只要你在哪儿我必定跟到哪儿,不是吗?”
阿德说:“既然两位长官这么信任我,我也无法推脱;好,去就去吧!”
钟汉说:“事成之后,你们的功勋我会上报总部的!阿东、阿明我已经向戴老板申报嘉奖了,估计戴老板很快就会批复下来的!”
阿明苦笑着说:“钟长官,我不是说泄气话,等戴老板批复下来时,我阿明也许要在yīn曹地府享用奖金了!”
阿德打了阿明一下头说:“你这张乌鸦嘴,我们还未出师你尽说些不吉利的话,还不给我闭嘴!你和阿东拿了奖金后一定要请我吃饭喝酒的!”
孙二喜说:“阿明,阿德说得一点儿也没错,等你和阿东领到奖金后是要请我和钟站长喝酒的!”
刚才愁云满脸的阿明这才展开笑容说:“真的等我领到奖金,不要说请客吃饭,我还要给全站的弟兄们每人买一双皮鞋!”
阿东也兴奋地说:“等我领到奖金,我就给全站弟兄们每人买一支18K的派克金笔!”
阿德说:“阿东,你就吹吧;平时叫你买点大饼油条都小气得不得了,老是说只有大票、没有小票,还奢望你给全站人买块18K派克金笔?”
钟汉、孙二喜一听气氛改善了都会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钟汉、孙二喜安排任务时,话说丁长贵和其同志于6月12rì下午到6月13rì上午一直在海东县城仔细观察汉jiān朱文富的活动规律,丁长贵发现朱文富和他的老婆、女儿住在离县伪jǐng察局仅仅300米的一处dú lì单元的民居里,该民居是一幢三层小楼,楼下住七、八个保镖;丁长贵打听到朱文富每天上午7点30分准时从家中出发,外出时有小车接他还有两个保镖随从,而每天回家却没有固定时间,丁长贵于6月14rì上午赶到吴大刚的湘菜馆即把这一情况向周尚文作了汇报……
周尚文在听了丁长贵的汇报后说:“老丁,按照你汇报的情况,看来除掉朱文富唯一可靠时间只有在他上班前从家中出来那一刻了!”
丁长贵困惑地说:“‘老虎’同志,朱文富的家离开伪jǐng察局仅有300米,万一我们动手时惊动伪jǐng察局怎么办?”
周尚文笑了笑说:“老丁,难道你忘了伪jǐng察局有我们的人?”
丁长贵说:“‘老虎’同志,我知道伪jǐng察局有我们的人;但是我们行动时伪jǐng察局不全是我们的人,万一伪jǐng察局长下令抓捕,参与行动的人不是陷于困境逃也逃不掉,我们在伪jǐng察局的同志又不能为此事暴露自己!”
周尚文问丁长贵:“老丁,你把朱文富家附近的地形画一下,我看一下行动后的撤离路线!”
丁长贵画了一张草图后说:“‘老虎’同志,朱文富家住银杏街39号,伪jǐng察局在银杏街151号,在朱文富和伪jǐng察局之间相隔三条街,整条银杏街总长才800米,从头到尾仅相隔五条街。”
周尚文看了草图后皱起眉头说:“老丁,看来这大白天对朱文富下手有难度了,按照你画的草图,参与锄jiān的同志在行动结束后如果遭到敌人围捕是很难撤离现场的!”
丁长贵问道:“‘老虎’同志,刚才你不是说除掉朱文富唯一可靠时间是他上班前,你怎么一下子就改变主意了?”
周尚文感叹万分地说:“老丁,朱文富投靠小鬼子是汉jiān确实可恨可杀;但是在朱文富家门口行刺过于冒险,我们同志的生命十分珍贵,这几次行动中都有同志们壮烈牺牲,人死不能复生,我再不能让我们的同志在这次行动中有任何牺牲!”
丁长贵问道:“‘老虎’同志,朱文富不杀了?”
周尚文说:“朱文富一定要杀,要考虑周全后才杀,我首先要确保同志的生命安全!”
丁长贵说:“‘老虎’同志,对敌斗争必然有牺牲,这是避免不了的!”
周尚文说:“老丁,勇于自我牺牲jīng神固然是好;但是能避免牺牲的尽量要避免,你再去摸摸朱文富的底,看看还有更好的刺杀他的办法吗?”
丁长贵说:“‘老虎’同志,朱文富这几天正在县城到处设摊招兵买马,要成立所谓的‘和平救**’;我有个大胆的设想,要不要派几个同志混进‘和平救**’?”
周尚文一听大喜马上说:“老丁,你这个主意出的好!一方面我们同志可以趁机打入‘和平救**’,以后说不定还能搞‘兵运’把队伍拉过来为我们所用;另一方面也能借机接近朱文富以便伺机下手!”
丁长贵说:“‘老虎’同志,要不我作两手准备;一方面派几个同志先潜入‘和平救**’;另一方面继续摸摸朱文富的底细伺机下手!”
周尚文提醒说:“老丁,朱文富所谓的‘和平救**’里肯定乌龟王八居多,当然也不排除为混口饭吃被迫去当兵的,你派去的同志一定要提高jǐng惕,注意自身防范!”
丁长贵说:“‘老虎’同志,这个我一定会提醒打入敌营内部同志的!”
丁长贵说完后就直接回海东县城了,当天上午8点许,钟汉带着阿德、阿东、阿明三人也赶到了海东县城……
钟汉等人先来到了“海东县和平救**征兵处”只见有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人正在询问征兵处的一个少尉军官,其中有个年轻人问那个少尉军官:“请问长官大人,这和平救**算什么军队?它和**有什么区别?”
那个少尉军官白了那年轻人一眼说:“你懂个屁!和平救**是汪jīng卫先生亲手创建的,它和rì本人共荣共存,是一支新型军队怎么会和**一样呢?”
还有一个年轻人问那个少尉军官:“长官大人,到你们和平救**当兵,能垫饱肚子吗?”
那个少尉军官说:“你这傻瓜,到我们这里当兵每天能吃到白馍馍、大米饭还有红烧肉会让你饿肚子吗?”
又有一个年轻人问道:“请问长官大人,我参加和平救**每月军饷多少?”
那个少尉军官不耐烦地说:“参加和平救**怎么会没有军饷?每月三块大洋!”
那几个年轻人商量一下后马上报了名,钟汉叫阿德、阿东、阿明三人也报了名,钟汉对那个少尉军官说:“长官大人,我把三位弟兄交给贵军,希望长官大人照顾得好一点!”
钟汉随后悄悄地提醒阿德、阿东、阿明说:“我把你们三人送进‘虎狼之穴’后一定要多长个心眼伺机下手,行动结束后马上撤离!”
阿德轻声说:“报告长官,我们会小心的,你就放心好了!”
那个少尉军官见阿德几个在说话就催促说:“你们三个人报了名快去领军服,动作快一点!还磨磨蹭蹭地啰嗦些什么?”
阿德、阿东、阿明马上进了兵营去领军服,一个军需官叫阿德、阿东、阿明立即脱光身上所有衣服,换上了“和平救**”的黄狼皮,领了三块大洋随后把三人都安排在一个班里……
第二天上午,丁长贵也带了阿强、阿兴、阿华三人到“和平救**”征兵处报了名;说来也巧,这三人刚巧被编入阿德、阿东、阿明一个班……
好多新兵班的班长都是被rì军打散的原**老兵游子,阿德这个班也不例外,班长阿龙三十来岁,一脸麻子,人家背后给阿龙取了个绰号叫“龙麻子”;这“龙麻子”原是**一个上士班长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却“五毒”齐全样样都来;晚上熄灯前,他一见到班里齐员了,便想对六个下属来个“下马威”……
只听“龙麻子”对阿德、阿东、阿明、阿强、阿兴、阿华六个新兵训话说:“你们六个人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手下,既然作为我的手下,首先得孝敬一下我吧?”
阿德原先不想得罪“龙麻子”便问道:“班长,我们刚刚当兵,不知怎么孝敬你老人家?”
“龙麻子”说:“你们六个人不是每人都发了三块大洋吗?怎么孝敬还用得着我教吗?”
阿德心想:“这‘龙麻子’算个球,我才报到第二天居然敲竹杠敲到我军统头上来了?看来要混下去偏得给他点颜sè看看!”
想到这里,阿德一把就将“龙麻子”的头按在睡觉的铺板上说:“他娘的‘龙麻子’,你张开狗眼看看我是什么人?竟然敲竹杠敲到我阿德头上来了,大伙儿听着,这‘龙麻子’该挨揍吗?”
这营房里睡的不止是“龙麻子”一个班,总共有三个班;在场的阿东拼命帮阿德忙说:“小小的一个班长居然也喝起‘兵血’,打!给我狠狠地打!”
其他士兵也跟着一起起哄说:“他妈的,一个月才给三块大洋,还要被搜刮,对这种欺压士兵的人不打打谁?打!”
说完,阿德就对准“龙麻子”屁股狠狠地踢了三脚,吓得“龙麻子”连声求饶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此时,闻讯赶来的新兵排排长冲进营房后大声喊道:“你们不睡觉,吵吵闹闹地想干什么?”
“龙麻子”一见来人刚想呼救,被阿德一把揪住耳朵jǐng告说:“‘龙麻子’你如果胆敢胡说八道的话小心你的脑蛋!”
新兵排长问道:“‘龙麻子’你班里没事吧?”
“龙麻子”乖巧地说:“报告排长,卑职班里没事!”
新兵排长说:“大家都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军人了,既然是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模样;看你们刚才那副乱哄哄的样子简直就好比赶集一样实在不像话,如果让rì本教官看见了肯定一顿毒打!好了,现在已经是晚上8点50分,再过10分钟就要吹号熄灯,大家没事的话尽快准备休息!明天早上6点钟出cāo都听清楚了吗?”
新兵们都齐声喊道:“明白,长官!”
当晚9点熄灯后,其余新兵们都安然入睡,只有“龙麻子”全班人马一个都没安睡……
“龙麻子”躺在睡铺上心想:“今晚我算倒了十八辈子大霉,非但一块大洋没有拿到反而还当众遭到手下的羞辱和殴打,今后我这个班长怎么当呀?这口气不出不行!”
阿德心想:“我今晚对‘龙麻子’是出手,虽然气出了,大洋也分文没少;要是明早‘龙麻子’到朱文富那儿去告我一状,我不是要遭殃了?”
睡在一旁的阿东悄悄地jǐng告阿德说:“你这家伙今晚怎么这么鲁莽,就区区三块大洋‘龙麻子’想要就给他得了,何必大动干戈?记住临行前钟站长的忠告‘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一‘龙麻子’明早直接到朱文富那儿告状看你怎么收场?”
未料阿德说:“阿东,你见过朱文富吗?我明早巴不得见一次朱文富,否则不认识他,我们怎么下手?”
阿东说:“阿德,万一朱文富恼火起来以‘犯上作乱’的罪名把你枪毙了怎么办?”
阿德说:“阿东,你的胆子太小;朱文富现在笼络人心招兵买马都来不及,哪里会枪毙我?”
阿东说:“阿德,我劝你还是谨慎小心为妙;万一朱文富真的兴师问罪,你就一百个认错算了,千万不要惹事生非!”
阿德说:“阿东,谢谢你的忠告,我心里有数保证不冲动!”
边上的阿强、阿兴、阿华也在议论阿德刚才的举动,阿强正好夹在阿兴和阿华中间,他对睡在左边的阿兴说:“刚才动手打‘龙麻子’那个人出手时身手不凡,我看他决非一般老百姓,至少受过训练!”
阿兴想了想突然说:“要不要接触他们一下?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阿华说:“看来这新兵营里鱼龙混杂十分复杂,在没有了解对方前千万谨慎小心!”
阿强说:“‘龙麻子’的品行十分恶劣,对于他的存在对我们肯定构成威胁,他们如果能镇住‘龙麻子’或许对我们开展工作还是有利的!”
阿华说:“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新兵营房里其余两个班成员一个个都呼呼大睡,那呼噜声如同竞赛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不停地在营房里回响着;而“龙麻子”那个班七个人却各怀心思,各想各的久久不能入睡……
真是:“汉jiān公开招伪军,国共特工齐潜入。任务目的很明确,锄jiān分化二狗子。”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