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昭阳从阵法中放出了王立传和张誉。开 心 文 学
他俩感受到东方昭阳身上庞大的气息,不敢有得罪,默不作声地随着他走到了万野花草园口,见了张千寿和宫离盛率领的众多人马。
张誉见到他们,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小的见过两位长老,请两位长老帮我教训下这个乡下野孩子。弟子在阵里被他搞的好惨啊!你们看,我身上都被烤焦了。”
他们看了两人一眼。王立传一身整齐,并没有任何受伤迹象。再看张誉,全身衣衫褴褛,眉毛头发焦黑一片,身上的皮肤也是黑一块,白一块,发出阵阵焦糊味。
张千寿一个箭步走到张誉面前,“啪”“啪”打了他两个嘴巴子。他的脸颊上顿时出现十个手指印痕。
张誉被打的有点懵,道:“老祖宗,你怎么打我?我没完成你交代的任务,是因为这个阵法确实厉害,请老祖宗明察。”
张千寿边打边小声传音给他:“此人的师傅咱们惹不起,少说话。”
传完音后,他大声叫道:“打的就是你,若不是你得罪了公羊公子,怎会有此报应?”
张誉听闻张千寿都惹不起,心中一凉,只好自认倒霉,不敢再有言语。
他明白,很多时候,往往是做事的都得不到好报,出事了你要顶着。反之,若业绩出现了,这功劳永远是领导的。
现在事情失去控制了,他只能自认倒霉地承担后果。
宫离盛只见王立传和张誉被带出万野花草园,没有见到抢剑者的身影。心中疑惑,小心翼翼地走到东方昭阳身前,问道:“怎么不见抢我孙子剑的蟊贼?”
东方昭阳道:“已逃走了。”
宫离盛一呆,心中讶异,暗道:“难道是他看中了那把“秋月”剑,杀了那个蟊贼,占有了那把灵剑。凭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让一个蟊贼逃走?”
东方昭阳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思,冷声道:“你是不是怀疑我杀了蟊贼,吞了你孙子丢失的那把灵剑?”
宫离盛心里一颤,忙道:“小人不敢。大人说蟊贼逃走了,那肯定是逃走了。”
也许是身处高位,习惯被人奉承和尊敬。当他想恭维别人时,语气就显得有些别扭。宫离盛此话一出,立刻被人听出他说的话完全言不由衷。
东方昭阳知道他有些误会,心中忽然一动,道;“这个蟊贼是在张千寿破我这个阵法时溜走的。应该是他们里外同时破阵,那个蟊贼才有这个机会。你丢失的剑找他要去吧。”
张千寿破阵那时,他在现场。他确实看到万野花草园的阵法摇摇yù坠,若困在里面的人灵武稍强,同时破阵的话,确实是有可能破阵的。
只是,若那个蟊贼破阵而出了,他们在外面的人应该看到才是,为何他们当时没有看到呢?
除非那个蟊贼脱困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借助阵法里的烟雾继续躲藏,等大伙都离开后才离开。
宫离盛的猜测完全正确。
当时yīn无忌见有人破阵,忙在阵内一起破阵,竟然脱困。他听到阵外面吵吵闹闹,不敢出去,潜伏好久,听不到人声后,才起身溜走了。
宫离盛虽知有此可能,但也不能确认,只好自认倒霉。他思索良久后问道:“请问东方师是否知那个蟊贼的名字?”
公羊安远道:“此人叫yīn无忌,自称是惠安州淮南郡副郡长李烈刚家的护院。”
“yīn无忌,这个名字很陌生啊!”宫离盛皱眉道。
他的一个手下轻声提醒他道:“惠安州淮南郡副郡长确实叫李烈刚,但不能确认yīn无忌是否是他的护院。”
宫离盛听后缓缓道:“既然已知道蟊贼姓名和来历,我们也不打扰各位教习师了。”说完一摆手,“回——”
宫离盛和张千寿就要准备回郡里。
“慢。”突然有个声音响起,正是东方昭阳。
他微微一笑道:“宫长老两位弟子私闯我的万野花草园,我安然无恙地放他们出来。张长老破坏我万野花草园的阵法,损坏我园内花草树木。你们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吗?”
宫离盛和张千寿听后一呆,不由停下脚步,相互看了一眼。
东方昭阳继续道:“我的灵药园被你们毁坏,难道不需要赔偿吗?”
他们已习惯来去zì yóu,从来没有人敢指责他们的不是,更不用说让他们赔偿了,不拿走些东西已算好的了。
但现在他们不得不停下,因为他们遇到一个比他们更牛的人物,一个举手间就能灭了他们的高手。
张千寿扫视了一下万野花草园,道:“东方师的万野花草园似乎没有受到损坏吧!”
东方昭阳冷笑一声道:“外面看不出的,张长老是否有兴趣到园内参观一下,是否有损伤呢?”
张千寿脱口而出,道:“好!”
东方昭阳眼睛微眯,道:“那就请随我进来吧!”
张千寿正要举步,东方昭阳又说了一句:“园内阵法林立,万一张长老在园内遭遇不测,我可不负责任的。”
张千寿一呆,迈出的步伐又缩了回来。
他暗道:“万一他在园内攻击,自己必死无疑。他只要说是自己误入阵法,不幸去世。反正别人也没看见,虽然别人不信,但谁会为一个死人而得罪一个灵元高手呢!”
想到此处,他赶紧收起进园内一看的yù望。躬身道:“既然东方师到园里面查看过,那花草肯定是有些损伤的,我愿意出一万块低阶灵石来赔偿。”
宫离盛知道今天不出些血是不行了,也赶紧道:“我也愿意出一万块低阶灵石来赔偿。”
众人听后均是一震,一万块低阶灵石足够一户平常家庭生活开销好几年了,这两位长老真有钱啊!
其实,张千寿和宫离盛均有向东方昭阳示好之意。
东方昭阳哈哈一笑道:“灵石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我不要你们的灵石。”
张千寿诧异道:“那你要什么?”
东方昭阳微笑道:“我有三十六名弟子,缺少高品质灵器。你们给我三十六件中品灵器吧!灵器种类属xìng不限,刀剑棍棒均可。”
宫离盛和张千寿听后,脸顿时绿了。
一个中品灵器的价格虽然不到一万块低阶灵石,但也在七八千块低阶灵石左右。而且是有价无市,哪是这么容易得到的。
如果中品灵器这么容易得到,宫离盛也不会大老远从郡里赶来取“冷月”了。
宫离盛脸露难sè道:“东方师这个玩笑开大了,倾起我所有家当,也不可能收集到那么多中品灵器的。”
张千寿一旁附和道:“确实太多了,若说两三件中品灵器,我们还能凑得起来,但要三十六件,确实无法办到啊!”
东方昭阳道:“看你们比较诚恳,那就二十件中品灵器,十六件下品灵器吧。”
张千寿一脸苦涩,道:“这也超过我们的极限了。下品灵器还好说,但中品灵器我们合计最多能出两件。”
宫离盛道:“对对对,我们最多可以出两件中品灵器,三十四件下品灵器。”
张千寿看了宫离盛一眼,暗自埋怨,“我仅答应出两件中品灵器,三十四件下品灵器根本没答应,你怎么把那么多见下品灵器也揽了过来。虽然下品灵器容易找到,但也需要钱啊!每件也要好几百低阶灵石啊!”
可话已出口,他也不要再说什么。
东方昭阳知道他们肯定没说实话。一般来说,一个郡长老家里至少有七八件中品灵器。下品灵器就更多了,让他们一下子拿出那么多来也不现实。
他呵呵一笑道:“这样吧,我给你们十块中阶灵石,你们给我六件中品灵器,三十件下品灵器,算我买你们的。”
他俩一听差点气乐。每块中阶灵石价值一千块低阶灵石,十块不过是一万低阶灵石而已,只够买一件中品灵器,现在却要他们六件中品灵器,还说是买,分明就是敲诈啊!
他们虽然生气,但也不能正面顶撞,只好低声下气地苦苦哀求:“我们确实拿不出那么多中品灵器,再少一点吧!”
又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最终东方昭阳拿出了十块中阶灵石,换他们四件中品灵器和三十二件下品灵器。
由于他们随身没有携带这么多灵器,商量后决定,所有灵器在三十rì内送到学校。
讨论完毕后,张千寿和宫离盛带着一肚子的气灰溜溜地回郡里去了。他们走时,那庞大的队伍虽然锦旗依旧招展,但不再有敲锣打鼓。
经过此事,公羊安远在千丈山灵武学校一举成名,他已是学校的英雄。
只要他走在学校路上,有同学见到他,都会停下脚步,围观他。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主动要求和他做朋友。
一开始,他还微笑点头,一一打个招呼,还会回道:“我们都是同学,也是朋友。”但后来人越来越多,烦不胜烦,他只好躲着走。
影响最大的是东方昭阳。很多老师见到他后,都显得毕恭毕敬的,拘谨异常。
很多高年级的学生想转到新生班,为了天天能见到高手,见到偶像,学到真功夫。即使自己愚钝,灵武没学好。但有个高手老师,将来用来唬人也是很牛的,那可是郡长老连一招都接不了的高手啊。
但是他们一个都没能如愿,东方师申明:新生班不再招收任何学生。
现在新生班发达了,牛叉了。所有学生走出去都是志高气昂的,只要说,“我是新生班的,我同学是公羊安远,老师是东方昭阳”,就没有人敢欺负。
几rì后,千丈山灵武学校校长裘尚回到学校,听老师们说起此事始末。挺着肚子,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道:“我早就知道东方师的厉害。为什么在学校里,他有单独的花草园,他可以zì yóu地教不教学?我早就知道他的厉害。学校里只要有他在,任何郡里长老来,我都可以不**他。”
教习师们纷纷恭维他的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