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不重xìng子谨慎稳重,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开 心 文 学 低头思虑一会后,坦言自己劣势太大,真没多少把握,万一败了,个人丢脸事小,损及门派脸面事大。
二师兄都没有把握胜出,剩下几人在内力上都不怎么样,短板非常明显,光靠剑法灵动,怕坚持不了多久。毕竟辈弟子切磋交流,败了那是应该,毕竟对方年纪大上一轮,如果侥幸胜利,那可就是大冷门了!
虽然对方也明白和柳蒙切磋不论胜负都讨不到好处,但这事可是他们提出的,推脱的话,未免太草率了些,显得堂堂华山派不够稳重,有出尔反尔之嫌。
当下议定呆会的切磋交流,由柳蒙率先出场,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趁对方还没摸清这一代弟子擅长的打法,兵行险着,振奋下衡山派在辈弟子切磋交流一事,弟子刚才擅自做主,安排柳师弟负责第一场,弟子负责第二场。还请师父和冯师伯批准。”
向守山“嗯”了一声,转头对冯难敌道:“我这几个徒弟都太过娇纵了些,平时顽皮胡闹惯了,到叫冯师兄见了笑话,惭愧啊!”
冯难敌一摆手,微微笑道:“年轻人自当有朝气,调皮些正常。到是你我都老了,暮气沉沉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这几年我凭仗着把老骨头倚老卖老的,想来才是惭愧呢。”
两人年轻时也都傲笑江湖,做下不少意气风发之事,如今一起寒暄感慨,都是叹息岁月不饶人,眼见新一代弟子茁壮成长,依稀有着自己的影子,忽然间又是骄傲又是怀念,竟都起了退隐山林的念头。
这边冯不破冯不催两兄弟见衡山派已经安排好出场次序,xìng子稍微急躁一点的冯不催当先走出,冲静立当场的柳蒙一抱拳,按照门派师兄弟间比试的规矩,自报家门道:“华山派冯不催,有幸领教衡山剑法,还请师弟多多指教。”
柳蒙这会心境异常平和,也是学着对方拱手作礼道:“衡山派柳不蒙,能与师兄切磋倍感荣幸,还望师兄手下容情。”
招呼打过,两人都自抽剑出鞘,冯不催引剑平举,摆了个有凤来仪的礼貌招式;柳蒙长剑斜垂,使出招扫榻以待的起手式,表现得也极为谦虚。
见对手虽是青葱少年,却懂事重礼,冯不催本就是感xìng之人,当下心生好感,笑道:“我年岁较大,不好欺负于人,师弟你先请吧。”
柳蒙是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主儿,当即也是含笑应道:“恭敬不如从命,师兄小心!”
小心的“心”字刚一落地,柳蒙手中长剑便开始动作,手腕一翻,剑尖斜着上挑,一道直直弧线划去,目标直指冯不催胸口,到是一点儿多余动作都没有,简单直接的要死。
好快的速度。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冯不催一见对方剑势迅疾,出手丝毫不拖泥带水,明白不是善茬,须得打起全副jīng神应对。立刻长剑横栏,磕开了这仍旧象征意义居多的一剑。
礼数已然做足,接下来,柳蒙可就准备咬牙死拼了。长剑一转,身形同时急窜,一招回风落雁剑法中最为快速的风回电激,猛刺向对方咽喉。
这一招柳蒙使得最为拿手,当初沐王府的刘一舟就是被此一招击败。快如闪电,迅如惊雷,眨眼间剑尖便到了冯不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