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小宝近段时间来,靠着下药放翻了不少好手,又经过皇宫里侍卫们的指点,对此一道很是jīng通,已然是此道老手,一闻之下,惊道:“他妈的!这茶水里被人下了蒙汗药,我们投得这是家黑店,惨了惨了,哥俩要被人捆成粽子当两脚羊割了做人肉包子卖。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摆了下手让他不要乱叫,柳蒙低喝一声“慌个什么!”心里细细回忆,进这家小店后确实没遇见有别的客人,伙计也只见得一个,看来多半是住进黑店了。
一伸身手提起长剑,柳蒙半点儿也不惧,反倒一副开心模样,冲韦小宝道:“大丈夫自当行侠仗义,小宝,跟哥去把这家黑店抄了,看他吗地是不是真有卖人肉包子的。”
韦小宝一想也是,一个小镇上的黑店,自己两人又没有中蒙汗药,怕他作甚,自己这兄长老蒙的剑法武功,茅十八等人可是赞不绝口的。当下兴奋地怪叫一声:“辣块妈妈地,下药下到祖宗头上了,看你韦祖宗柳祖宗怎么教训你。”
两人一个提剑在前,一个执着匕首在后,出得房门四处巡看,在后面厨房听得有人语声传来,当即冲了进去。厨房内有三人正坐在那整着小酒闲聊,想等那住店两人迷倒了再去收拾,现今猛一抬头,见二人凶神恶煞般冲了进来,一人大叫道:“点子扎手!”
这人话音刚落,柳蒙已经冲到,二话不说一招风回电激刺了过去,这人虽身手敏捷,却也躲不过衡山剑法中最快速的一剑。剑光闪处,咽喉处一点血花荡起,两手捂着哽咽几声便倒下气绝。
一个照面,便干净利落的杀死一个,剩下那两人都是大惊,起身退到屋角,一人拔出腰刀,一人抽出两支判官笔,比划着却不敢上前。
韦小宝狐假虎威地喝道:“他妈地!不长眼的东西,竟敢黑你祖宗,呆会全把你们给做chéng rén肉包子!”
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知道这用剑少年身手极高,不是自己能对付了的。用腰刀的强自镇静,呼喝一声道:“桂公公!我等乃是奉太后谕旨,前来请您回宫的,可不是什么开黑店的。”
太后那老婊子派人来捉自己?韦小宝立时一个激灵,jǐng惕道:“你们是宫里侍卫?”用腰刀那人点头应是,怕韦小宝不信,又掏出块宫廷侍卫令牌,来证明几人的身份。
柳蒙见韦小宝满脸愤怒,知晓这几人身份不假,故意把长剑垂下,出言责问道:“既然是侍卫大爷,为何要鬼祟行事?还在茶水里下蒙汗药,怎么干起了黑店营生?”听到责问,自称是侍卫的两人面面相窥,尴尬的支吾起来。
韦小宝这时已经豁开了,破口骂道:“我就说老婊子没这么好心放过我,果然又派人来,他妈的,你们定是接了不论死活把我抓回去的命令,是不是?”
不等两名侍卫否认,转头对柳蒙道:“老蒙,他们都是老婊子的爪牙,杀了干脆!”柳蒙点点头,道:“确实是该杀,不过师父怕我杀心太重,曾经给我订了个规矩,一天之内只能杀一人,刚才已经杀过了,这可怎么办?”
一天只许杀一人?什么狗屁的规矩?怎么没听提起过,韦小宝心中疑惑,刚要询问,那用判官笔的侍卫已经抢先道:“您师父英明啊!江湖上好多一代高手,都是年轻时杀心太重才没能有多更大进步,小的看您现在就剑法高绝,只要听您师父的,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柳蒙撇撇嘴,回脸向气得咬牙切齿的韦小宝道:“小宝,你和他们好歹在宫里头共事过一场,不如就饶了这一次?”不等回答,又回头自顾自道:“你们把兵器放下,滚出去吧,另外这尸首一并拖出去,省得人看了碍眼。”
说着,柳蒙径自把手中长剑归鞘,做出副丝毫不会再为难的样子。
两名侍卫看了,心下大定,犹豫了下,骇于这少年初始进来的一剑封喉,还是没敢扑上,便老老实实的各自收起兵器,又走到死去的同伴跟前,一抬头一抬脚,要把这尸首抬出去找地方埋了。
韦小宝在一边急了,一把拉住柳蒙衣角,低声急道:“你真个要放他们走?”柳蒙奇怪地回看了韦小宝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
“你刚才不是?”韦小宝也是特别机灵的人,瞬间便想通,哎呀一声,指着柳蒙笑道:“不愧为我韦小宝的哥哥,这坑人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
柳蒙嘿嘿笑道:“彼此彼此,我只不过稍微多聪明那么一点点啦。”
兄弟俩互相吹捧两句,等两名侍卫将同伴尸首抬到店后院落里,柳蒙又道:“最好是叫他们也给自己挖个坑才好,否则抛尸在外,终归是有些碍眼,对环境也有污染。小宝,你可有什么好办法?”韦小宝笑道:“自己给自己挖坑,我看他们也不像傻人,这个到是没有办法。”
“好吧,那就动手了。”柳蒙说着,手中长剑呛啷一声,又自出鞘,一边摇头叹息道:“这两人真是可恨!害我违背师父定下的规矩。”
两名侍卫也是有一定武功在身的,见对方出尔反尔,明白被骗了,又惊又怒下都是殊死抵抗,但现时的柳蒙,内力剑法都有极大进步,连那成名多年的华山派冯不破都能战胜,何况他们。
恰好,在和冯不破切磋过后,柳蒙近rì又搞出了几个三连招组合,只用了游戏辅助修练模拟过几次,一直还没找到对手实验,这下干脆拿着两人当起了陪练,每当长剑及身时便稍稍歪上少许,虽然把两人刺削得鲜血横流,却构不成致命伤害。
韦小宝在一边看着,初时还拍手连连叫好,过得一会见对方只是被虐,觉得没有意思,便叫道:“老蒙别玩了,干脆些,还得重找个地方歇息。”
听得催促,柳蒙手腕一翻,一招孤雁南飞,将用腰刀的侍卫捅了个透心凉,同时左手并成剑掌,避开恍惚冲上的另外一名侍卫,先是一掌打在他手腕处将判官笔打掉,接着一掌击中檀中穴,镇岳决的雄浑内力随之迸发,霎时将他击飞。
快速解决掉这两名侍卫,柳蒙并不收起长剑,而是转脸面对一处屋顶,冷冷道:“上面的朋友,看了这一会,可看够了吗?上面风大,不如下来大家叙叙闲话?”
韦小宝听得,“啊”地一声,知道有人在上面偷窥,怒极叫道:“哪个龟公儿子的,竟干些偷窥的事,怎么没见过姑娘接客啊!”
这一骂完,韦小宝又觉不妥,岂不是连着自己和柳蒙两人都成了piáo客吗?那这刚死掉的两名侍卫,却是姑娘了?当下一时纠结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