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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落红,犹如含苞腊梅,在床单上溅落朵朵。而好大一滩湿痕,在上面印染开来,正是一副上好的雪后梅开图。
赵敏气息急促,瘫软如泥地横陈在床,娇躯的羞人cháo红还没有褪去,稍微挪动之下,残留的敏感,依然会刺激她发出几声荡人心魄的低吟。
飞升了几次?赵敏早已记不清。只知道最后莺咛燕啭、哀求讨饶,让趴伏在自己背后的强悍男人停下冲刺,免得泄身太多,损伤真元。
端起桌上茶水,一气灌下,柳蒙呼出口火辣的热气,心里那种大男人的骄傲满足感油然而生。
到底是媚骨天生,又学过玉女经,欢好起来那滋味就是不一般。柳蒙赤jīng着身子,坦然地斜靠在椅背上,捏着花生米,就着茶水,乐悠悠地回忆着方才的**缠绵。
赵敏歇了一会,挣扎着坐起,先拿了块绢布清理身子,见到床单上的血花,两行泪水已是流出。
穿好衣物,将床单收起。赵敏这才发觉对方不着片缕,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袒露着那不雅之物,一晃一晃地,别提有多碍眼。
“你怎么不穿衣服?这样……这样子羞人!”赵敏又羞又燥,忍不住开口问起柳蒙。至于先前暗下决心,要和这坏了自己清白的男人拼命的想法,瞬间又不知跑到哪个海域了。
柳蒙哼了哼,做出无辜的样子,道:“没人给我穿啊!本少侠新收的婢女也太不称职了。”
新收的婢女?赵敏一楞,气得几步窜到对方面前,葱白的手指点着自己,怒道:“你的意思本郡主是婢女喽?!”
“难道不是吗?”柳蒙睁大眼睛,一副惊奇的样子,“你不是叫我主人嘛?”
主人……?赵敏顿时明白了他意有何指,脸上顿时如火烧,羞得惊叫一声,转身又跑回了床上,缩在那儿再也不想出声。
但柳蒙就是要藉此好好调教她,岂能这么简单地就算了?
既然你不给我穿衣服,那我就不穿,反正在船上,也没有别的事情。船上的水手没有自己的召唤,是绝对不会下到客舱。
约莫有两个时辰,两人就这样尴尬地僵持着。较量地不止是主人婢女的名分,更是自尊和信念。
最终,到了送饭的时间。咚咚的船板踏响声,逐渐接近。赵敏身子一震,忽地想起:送饭的老王要是见到柳蒙这等不知羞耻的样子,肯定会出去大肆宣扬,自己岂不是丢死了!
看看柳蒙,依然老神在在地翘着二郎腿得瑟,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不行了!赵敏虽然是蒙古女儿,但天下间的女人都一样重视贞节,重视清白名声。虽然两人所装扮的是夫妻,但这样子白昼宣yín,足够叫天下人耻笑了。
哀叹一声,赵敏赶紧拿过柳蒙随便扔在地板上的衣服,冲到他跟前。没等开口,眼泪已经掉落,强忍着冷声道:“起来,我伺候你穿衣服。”
柳蒙斜着眼,表面上不屑一顾,内心里却乐开了花。
欧耶!第一步调教目标达成!
如同位生活**的富家少爷般,柳蒙在赵敏的伺候下穿起了衣物。而在穿裤子的时候,赵敏尽力不去瞄那乱颤的大蛇,心里恨不得将其一口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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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多rì,海面风平浪静,碧空如洗,大船满帆疾驰,在深蓝的海平面上留下一道美丽的白sè航迹。
柳蒙坐在船楼顶的露天甲板上,翘着二郎腿享受着海风和阳光。而边上如受气小媳妇般的赵敏,则不时剥着花生米送到他口中,完全认命了自己新的身份。
这几rì来,每rì柳蒙都会发情般地癫狂上一通,每次都让赵敏yù仙yù死的出声哀求。而欢好后还要如同位妾侍一般,给其擦拭身子,穿上衣物。到现在发展到吃饭都要伺候。
调教有了成效,自然要带出来炫耀下。
于是,在满船水手那羡慕得要死的眼光中,柳蒙过起了神仙般的生活。
又待一rì午后,船上瞭望手忽然大呼,充满了惊喜兴奋。柳蒙听得后出舱一看,只见远处出现一个黑点,过得片刻,就能看清数里外是个树木葱翠的大岛,岛上奇峰挺拔,耸立着好几座高山。
灵蛇岛!
船老大这会儿趁机凑了过来,嘿嘿地讨好笑着,显然是表功来了。柳蒙当然不会小气,手腕一翻,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金子,道:“能找到灵蛇岛,有赏!”
在茫茫海上寻找一座岛屿,那难度是相当的高。好在船老大极有经验,遇见过路船便靠过去询问,终在指点下找到了目的地。
而柳蒙不是付出了五两金子的代价,当然是十分划算了。
岛屿东侧都是山石,岸滩颇深,大船可直停岸边。
柳蒙整理好装备,照旧使用青sè利剑,倚天剑则交由赵敏拿着,并将她穴道全部解开。然后照样把她揽在怀里,穿云纵身法忽地展开,如同只大雁般在空中划出道美妙曲线,飘飘然地落到了石头上。
岛上极其安静,竟连鸟鸣兽叫都没有。便如上面没有生命一般。
柳蒙皱眉打量了一会,叮嘱赵敏道:“岛上遍布机关,千万别离开我。”赵敏嘴一努,点头答应,过了一会忽道:“你还在乎我的死活?”
瞪了一眼,柳蒙竖起手指,让她闭嘴少说话。孰不料对方的心里掀起了波浪滔天。
爬上眼前山坡,见得北面的山峰上孤零零地盖着间茅屋,当下便拉着赵敏,展开身形窜了过去。
刚到半山腰,就听见峰顶一声清啸,中气十足,极是威猛。“来者何人!?”
谢逊!果然在灵蛇岛上!
柳蒙忍着激动,一边往峰顶疾奔,一边朗声回道:“在下武当派柳蒙,前来拜访谢狮王!”
声音清扬,远远传开,群山回应下,便如无数人在重复。
最后一个纵跃,超出峰顶约有三丈多高,接着半空一个转折,斜斜滑落。柳蒙刚站稳,茅屋吱呀一声,柴门推开,走出一位身形高大的老者。
这位老者长发卷曲,如同雄狮鬃毛,只是头发花白已多过淡金,显得颇为苍老。(未完待续。)